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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祁完全没料到会在游船上碰上龙霍。
这艘游船是隶属沧江城一座楚馆所在,每年自沧江而下,沿途招揽生意,算是龙之国最有名的妓馆了。
每隔一月,妓馆会举办一次公开的调教展示,不只馆内妓子,沿途经过的城池内人,均可参与,因了龙之国风气的缘故,能够当众展示自家郎君的调教成果甚至拔得头筹,对任何男人都是极大的吸引。
“你不留在京都,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龙霍皱眉。
龙祁撇了撇嘴,“本来应该已经到了行宫的您,还不是跑出来了。”
“嘁,我是无事一身轻,自然到哪里都不奇怪。”龙霍扯了扯手中的绳子,他脚边扮作奴隶的柳琴被项圈牵住,立刻随着主人的力道向前蹭了两步,随上了龙霍的步伐。
洛落也一样由龙祁牵着跟在他脚边。出于身份保护的意图,他们几个倒都选择了在上船时以面具遮面。面具只遮上半张脸,自鼻子往下,都是暴露在外的。
透过面具双眼处的孔洞,洛落正在打量柳琴,在宫中也不是没见过柳琴裸身伏在龙霍脚边的样子,但是此刻的柳琴仿佛有点不同,似乎是放下了宫中身份的桎梏,也可能是因为带了面具,无人可识得的关系,总之,柳琴显得放松许多。
应该是察觉到了洛落的视线,柳琴侧过头,这时,龙祁和洛落才一同惊讶地发现,不同于他们在眼部留出视物空间的面具,柳琴的那一具,是整个遮住了眼部的,也就是说,他只能通过颈间项圈的指引,随着龙霍的步伐。
龙祁的眼神微微暗了暗,招手叫来侍者,给洛落也换了个一样的。
对于全然黑暗所带来的不安感,洛落显然远远没有柳琴那么淡然,虽然之前在花灯节上作挑灯的壁尻之时,他也是瞧不见身后之人的,但是那时依然能瞧见自己前方来来往往的小丫头,还有同他一起被扣在花墙上的其他人。而这副完全遮住眼睛的面具却不同,更何况,只有项圈牵引而没有来自龙祁身体的温度,也增长了这种不安。
洛落想跟龙祁更紧些,可龙祁刻意放长了牵引绳,若是洛落稍爬得快了些,牵引绳不是拉紧的状态,洛落就无从掌握方向感,于是只能停下来,再继续等着龙祁拉紧绳子,为他指引黑暗中的方向。
柳琴是看不到这一切的,但是,他听到了前面牵着他的龙霍若有似无的轻笑声,以他的耳力,只听这一声轻笑也能够判断,这代表龙霍瞧见了什么令他极感兴趣的事情。
进行公众调教的台子位于船舱甲板,搭建得极高,游船停靠岸边,甲板上设立的高台即使是岸边围观的民众,也可以瞧得一清二楚。
龙霍随便挑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叫了壶清酒,他并不急着上台去,而是选择,先在台下瞧瞧热闹,一旁暂时坐在台下观望的人并不少,甲板上并不设置座位,项圈牵着的人自然就是最舒适的座位。
龙霍停下来叫酒的时候,柳琴便很自觉地四肢着地摆出了方便主人落座地姿势,不过龙霍却没座。对于没有带玩伴一起登船的客人,妓馆理所当然地提供调教完美的官妓进行服务,龙霍叫了官妓作椅,自然地在妓子平滑的背部落座,扯了扯手里的绳子,将柳琴搂到了怀里,手指在人胸前两枚乳坠上逗弄着。
柳琴顺从地侧跪着半趴在龙霍怀里,任人玩着红樱桃似的乳珠,安静又驯服。
龙祁从前一直很是看不得龙霍搓磨柳琴地那些花样,然而今天不知为何,许是被环境所激,竟然生出几分争强好胜之心,洛落贴在龙祁脚边,由于还没有完全适应黑暗环境的些许紧张的缘故,下颌微仰紧绷,而漂亮的腰背随着牵引绳的方向滑出流畅的凹陷,那凹陷向后向下,在臀部打出夸张的挺翘弧度。
龙祁略微收紧了手中的牵引绳,洛落膝行着贴紧了他,龙祁弯腰,手掌抚过洛落腰臀,轻而暧昧的声线扑打在洛落敏感的耳后,“落落愿意上台去,拔个头筹,给他们瞧瞧吗?”
虽然龙祁没说他们是谁,洛落却猜到了,要说不害怕是假的,但他却对龙祁有种很是盲目的信任,相信他不会伤害自己,相信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所以他毫不犹豫地点头。
龙祁远远望了龙霍与柳琴那边一眼,牵着洛落步上了高台。台上已经有过几对的表演,都是精彩却又都称不上惊艳,龙祁才刚牵着洛落走上,便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乱。
即使看不到全脸,紧紧是暴露出的精致下颌和薄唇已经足够让人看出这是个绝色美人了,更让人一眼惊艳的是洛落的身子,经过细致保养的乳首珠红饱满,肤色白皙却不是不健康的苍白,而是透着养尊处优的粉嫩,纤细的腰肢下紧跟着过分挺翘的臀,夸张的腰臀比让所有人忍不住畅想双手掐住那细腰驰骋在他身体里的舒爽。
龙霍坐在角落瞧见,揉着柳琴胸口的手微微一顿,“啧啧……”
“夫主?”柳琴疑惑地偏头。
也许因为一直少有表情地关系,龙霍反而更擅长通过他身体地细微反应看出柳琴的意思,他笑着拍了拍半趴在他身上的屁股,“那两个,跑到台上凑
', ' ')('热闹去了。”
既然都来了,凑热闹倒也正常,柳琴没什么惊讶的,只淡淡地“哦”了一声,顿了一下又反应过来,“夫主想与他斗技?”
龙霍没说话,台上的龙祁已经牵着洛落转了个圈,细致地展示了堪称完美的身材,而后洛落跪伏在台中,双腿分开,屁股抬高,重头戏自然是身后那穴眼的展示。
头一道,是展示穴眼的扩张度。
就这一道,对洛落几乎毫无难度,且不说他入宫前用顶顶好的药棒日日养着穴眼,就他入宫后被龙祁和傀儡分身的一起肏过多回,穴眼的扩张度早锻炼得常人不及,且旁人不知的是,龙祁虽然目前还没有给洛落用九转孕龙丹改变他的体质令他可以受孕,但却已经提前为了孕子开始进行扩张调教了。
完全不用经过可以的前戏,龙祁只拍了拍洛落的屁股,臀肩的穴眼已经自动自发地为迎接被肏入做好了准备,标准的银质圆润柱体一根根插入松软的屁眼里头,那银签是妓馆特制,每一枚的粗细皆是相同,用于扩张度的计数。
十……十五……
台下已经渐渐不再安静,重又起了一阵骚动,常来妓馆流连的熟客多少知晓,妓馆头牌现今最多是吃下了二十枚银签,这当然并不能就代表了最高记录,但是多少也能说明些问题。十五枚,已经是了不起的数目,令人惊讶的是,洛落的屁眼虽是撑得大开,穴口处的肉环薄得几近透明一般,但跪撅的身子依然十分稳定,并不见过分吃力的颤抖,也没有丝毫挣扎。
这除了说明跪着的小郎君对身后男人的绝对信任之外,也说明了,这十五枚银签,还远远不到洛落的极限。
十六,十七,十八……二十……
洛落也已显出了吃力,高耸的双臀之间,穴口被银色撑满,龙祁早问过一边的侍者现下的记录,他指腹抚摸着洛落已经十分绷紧的穴口,“落落做得好极了。”
轻声的夸奖让洛落的腰身下意识的一松,就这一瞬间,又一枚银签,自众多银签之间挤开一道缝隙,深入穴口间。
洛落的腰弹动了一下,被龙祁及时地拢住了。大大张开的穴口内,二十一枚银光错落有致,交相闪烁,台下已爆出掌声来。
柳琴自然也听到这阵掌声,龙霍一直没出声,他只得又叫了一声,“夫主?”
自从龙霍散尽后宫,他便彻底改了口,除了极个别的赌气情况下,还会唤龙霍“主上”外,“夫主”二字已叫得很是顺口。
“嗯?”龙霍像是走了下神,揉了揉柳琴的臀,难得有些犹豫。
柳琴看不到龙霍的表情,只他自己倒依然还是淡淡的,“来之前不是说要玩玩吗?”
龙霍愣了一下,倒是放松地笑起来,“也是,何必和那小子一般见识。”他从那安静地扮作凳子地官妓身上起身,牵起手中的绳子,带着柳琴迈向刚刚叫龙祁两人出了大风头的台子。
柳琴与洛落不同,洛落在被剥夺了视线的条件下,身处人群之中,依仗的是对龙祁的信任,而柳琴,事实上他甚至并不需要龙霍拉紧绳子的牵引,经过锻炼的听觉和过于敏锐的气息感应,让他能够轻松地从纷乱的声音和混乱的气息中间,清晰地寻到龙霍的存在。
牵引绳只松松地连接在二人中间,甚至迈上高台地层层台阶,柳琴也完全不需要龙霍慢下脚步等他。他四肢着地爬上高台时,薄薄的肌肉层隐约可见,动作自然又流畅。
如果说洛落是身娇体软养尊处优的猫咪,那柳琴便如优雅又驯服的豹子。
劲瘦的腰,带茧的手,身上点缀着数道疤痕,不仅没有破坏美感,反而让人感觉到暗藏在同样白皙的皮肤下的,不同寻常的力量。
龙祁毫不意外,他牵引洛落离开了高台正中的位置,甚至绅士地作出了请地动作,台中心那个绝美的身子换成了另一个。
龙祁靠在一边,手指在洛落大开的穴眼周围虚虚地画着圈帮助他放松,一边微笑地瞧着身旁的龙霍二人。
“今天晚上,还长得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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