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江母想到在凉城的时候,傅景深突然说的那句“你真的相信是江铭川救的你吗?”
“难怪,他会那么说。”江母恍惚地回过神来,看向江铭川,她诧异地说道。
江铭川听闻,他讥讽一笑,“看来,傅景深也在场。”
“在场。”江母一想到这,她顿时有些追悔莫及,早知道,她就该拦着江叶。
江铭川见到江母一脸懊悔的样子,他心下了然地说了一句,“看来,他动手了。”
“不算动手。”江母说了一句。
江铭川眸光沉了沉,他看向江母,“难道,他还答应你们了?”
“他让我们用兴宁区的地皮来做交换。”江母也没隐瞒江铭川,她直接说道。
江铭川轻“呵”了一声,“兴宁区的地皮。”
“我暂时没有答应他。”江母整理了一下思绪,她看向江铭川,“铭川。”
“是爸不会答应吧!”江铭川看清形势,直接回了一句。
毕竟,在江氏和他这个儿子之间选择,江父只可能选择江氏,而不是他。
就算把他送到监狱里,只要可以保住他的江氏,他也在所不惜。
江母听闻,心口像是针在扎一般,钝痛从她心口密密麻麻地散开,瞬间突袭她的全身。
半晌后,她找回声音,安抚江铭川,“放心,不管怎么样,妈,都会保你出去。”
江铭川看向江母,“保我出去?”
“你在忍忍。”江母说。
江铭川嗤笑了一声,“忍!”
他一直都在忍。
从一开始的为了江家忍沈落初,在到之后为了江家忍戚溪。
他的每一天都在忍,为了江家忍,忍到最后,他得到了些什么。
就连,一直死心塌地跟着他的沈落初。
也在他为了江氏忍戚溪的时候,毫不犹豫地离开他,回到了傅景深身边。
现在,又让他忍,他又要忍到什么时候。
“我会尽快保你出去。”江母说。
江铭川讽刺一笑,“你怎么保我出去?用兴宁区那块地皮和傅景深做交换?”
至此以后,他就沦为全京都的笑话。
这笑话里,他就是一个没了沈落初,什么都干不成的废物,甚至到最后,还要拜托她的丈夫,他的死对头,傅景深。
还因此赔了整个江家。
等到时候,他的那个以利益为主的好父亲又会同意?
听到这话,江母瞬间哑然。
江铭川看到此,他收回眸光,身体一舒展。
他背往椅子后面一靠,身体呈现一个颓然地恣势,他问了一句,“沈落初,她还说了什么?”
现在,他只好奇她说了什么?
江母听到这里,她沉默了一下,不想在继续打击江铭川,她轻声唤了江铭川一声,“铭川。”
“我问你,她都说了什么?”江铭川不想听这些没用的话,他直接问道。
江母无奈地看着他,“她说,她欠你的,已经全部还清了,现在走到这一步,她也无能为力。”
江铭川闻言,他轻“呵”了一声,“欠我的,已经还清了。”
“铭川!”江母担心地喊了他一身。
“是我欠她的!”江铭川说。
江母哑然。
江铭川垂了垂眼睫,“我欠她的。”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欠过他任何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