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间全是笑意，但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你到底是谁？”
冥夜问到，眼含狠戾。
君羿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冥夜，然后同他一样，目光直扫向乔芊羽。
这个女人身上，还有不为人知秘密。
他也想知道，她到底是谁？
因为，她是这世上第二个能让自己感受到温度的人！
若非因为刚才在宫墙外的触碰，让他心神微乱，也不会让冥夜钻了空子，差点连人带珠毁于一旦。
不过这女人，也不知是不是脑子坏掉了，明明是自己救了她，却对伤她的人念念不忘，是意识错乱？还是已傻？
君羿不明白，索性随心而动，直接将人扔了出去。
“我是谁？”
乔芊羽慢条斯理地起身，轻笑一声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天珠的主人！”
“你们不是想要天珠吗？天珠就在这里！来呀！来取呀！”
乔芊羽指着自己的脑袋，歇斯底里地笑着大喊到。
那笑中带着泪，带着疯狂与疲惫，悲哀与绝望。
冥夜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无悲无喜。
这样的面孔，他早不知道见过多少，早已无动于衷。
君羿亦然。
他是天生的强者，无法体会弱者毫无作用的挣扎不甘与悲伤绝望。
天珠怎么就选了这么一个宿主？
偏偏还签订了魂契！
所以，这女人不能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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