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芮涵厉声道:“尔等还要继续为虎作伥,与我们碧烟一门为敌吗?”
云枫门众弟子个个面面相觑,心惊胆战,其中一人道:“常言道,成王败寇,我们既然选择跟随门主,便已知晓起事失败的后果,是杀是刮,悉听尊便!”
邱芮涵冷哼一声道:“杀了你们?那便便宜你们了,袁石初道貌岸然,铲除异己,囚困掌门,一心想要上位,让碧云轩深陷于水深火热之中,此等奸佞之人,尔等竟然甘愿跟随,真是罪大恶极!”
众弟子一听掌门失踪,竟是袁石初所为,尽皆愕然失色,面面相觑。
“此事……我们竟全然不知……”
“怎么会这样?难道我们一直在助纣为虐吗?”
“门主……他……怎么可能?”
……
李茵崎长叹一声道:“阿涵,他们也是受了姓袁的诓骗,罪不至死,暂且将他们押下去,听候发落吧。”
“是,师父!”邱芮涵领命之后,便吩咐碧云轩众弟子们将云枫门弟子带了下去。
等一切安排停当,李茵崎诧异向她问道:“你为何会在这关键的时刻,带领一众碧烟门弟子突然出现?竟宛如一支奇兵。”
这时,邱芮涵面目含笑与钟雪对视了一眼道:“这得多亏了钟师妹!”
众人纷纷带着诧异的目光望向钟雪,钟雪俏脸一红道:“其实也没帮到什么忙!”紧接着便将昨日之事与大家说了。
原来钟雪在目送凌风离开小院之后,刚开始还觉得如今有了依仗,事局一定会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但是时间越久,心里越发忐忑,暗想:“袁老贼老奸巨猾,己方势力薄弱,仅靠大哥他一人,恐怕不好成事,我得出去帮他。”想出去的念头不断增强,便期待欧阳晟早点出现,将其反制,觅得出去的机会。
好不容易等到晚上,钟雪辗转反侧,正在思虑脱困之计,却突然听到门外有异动。她眼珠子滴溜一转,暗道:“旁人是进不来的,大哥也不必如此偷偷摸摸,定是欧尚晟无疑,且看他要耍什么花招。”
此时屋内并没有灯光,当是屋外之人以为钟雪已经熟睡,行动愈发大胆,竟捅破窗纸,以竹管将迷烟吹进屋内。
“哼,又想故技重施么?本姑娘可不会再中你的招。”钟雪屏息凝神,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过了半炷香的时间,房门缓缓打开,清冷的月光从屋外照了进来,隐约显出欧阳晟的身影。只见他缓缓走进床边,一脸贪婪之色地望向钟雪,桀桀笑道:“钟雪啊钟雪,你还不是落在了我的手中,我早说过,你是我的人,今夜就让你彻底成为我的女人。”欧阳晟的手指抚过钟雪的脸颊,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接着又从怀中取出一包药粉,轻轻掰开钟雪的嘴,倒入她的口中。
然后他的手就开始在钟雪的身体上游走,眼神中充满了欲望。他一边解着她的衣服,一边低声说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话语,让钟雪感到既愤怒又羞耻。
只见欧阳晟缓闭双眼,一脸享受地俯下身子,正要亲吻钟雪,当他快要吻上的时候,钟雪立马掐住他的脸颊,将他的头按在床上,并将满口药粉吐进他的口中,随即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呸呸呸——”钟雪爬将起身,朝他啐了几口,“这是什么药?这么苦!”
说罢,连忙将桌上的茶水灌了几口,漱了几下,也一股脑儿地吐在欧阳晟的脸上。
“钟……钟雪……你竟然没有中迷药。”欧阳晟万分讶异地说道,随后站起身来,退至屋内一角。
钟雪向他步步逼近,一脸坏笑道:“总算出了一口恶气!”说罢,立马又是一脚踹在欧阳晟的下裆,欧阳晟顿时一声惨呼,缓缓下蹲,一副痛苦的样子。
紧接着,钟雪双拳双腿齐上,将欧阳晟揍得毫无还手之力。欧阳晟痛苦地蜷缩在地上,脸庞扭曲,气喘吁吁。钟雪乐此不疲地继续攻击,拳打脚踢,下手毫不留情,仿佛这些天所受的委屈悉数发泄了出来。
一炷香的时间后,欧阳晟已经奄奄一息,而钟雪仍是怒意未消。她一脚踏在欧阳晟的胸口,嘲讽道:“姓欧阳的,你不是挺能耐的吗?现在你嘚瑟啊!狐假虎威,欺软怕硬的狗腿子。”
欧阳晟抬头瞪着钟雪,双目充血,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他咬牙切齿道:“钟雪,你等着瞧!我绝不会放过你!”
钟雪轻蔑地笑了笑,说道:“哦?我等着呢。不过到时候,恐怕你会像条狗一样被我踩在脚下吧!”说完,钟雪又狠狠地踢了欧阳晟一脚,随即将他拽了起来,拖向小院出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