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卧槽什么鬼东西乱叫!”
卡尔玛起床了,随即男人也醒了。
“卑鄙小人,无耻之徒,不要脸的……”男人小声哔哔。
无视了男人的一通乱叫,卡尔玛下了床,“咔哒”锁链开了。
“走吧!”
“?”
“?”
“走啊!”
“你就放我走啦?”
“那你还想咋样?
器官送我卖钱吗?
我能接受……走走走,我现在就走!”
“那个……我衣服呢?”
“咔哒算了,留下陪我吧。”
男人现在有三分后悔西分无语两分绝望一分看淡生死。
“大姐你有意思吗?”
“谁是你大姐!”
“大妹子你有意思吗?”
“这话好熟悉啊,”男人心想,“下面应该是……啪我就知道!”
“哦,那又怎样?”
卡尔玛正准备举起手再来一下,男人急了,大喊一声“停——啪”……好消息,男人的脸对称了。
坏消息,男人又晕了。
看见面前的脆皮男人,卡尔玛有些无语。
“该说你勇敢还是说你蠢呢,偷到我这里了,当街处刑的威慑力还是不够吗?”
“不过你为什么长的像她——胡星蝶,难道你……还活着?”
……“你就是我的同桌?
看着弱不禁风的呀——喂!
说你呢,回句话呗?”
卡尔玛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女孩。
齐肩的短发,眼睛大大的,瓜子脸上有点点雀斑,却遮不住左脸上的红色星状胎记“可惜了这张脸”卡尔玛盯着女孩,在心里说道。
“你要是不爱说话就听我说吧……我叫胡星蝶,我爸爸起的名字,好听吧?
我爸爸叫胡明,古月胡,日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