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让我去看师父的往事。如果可以,我宁愿选择不看!”
徐常新也许不对,也许薄情寡义。但站在男人的立场,谁会愿意以一个失败者的身份,去面对自己最最心爱的人,孰是孰非谁又说的清。
“因为你是他如今唯一的弟子,因为你也是男人,因为你要对得起你眼前的人,更因为你的心跟他一样,羁绊太多。”花善伸出圣洁的手指,隔空指着郇天胸口,深深的注视着他的眼眸。
“我和她又没什么?此话从何而讲。”郇天一挑额眉,意有所指,这花善明显有些小题大做,无中生有。
“是吗?”
花善也不反驳,似笑非笑:“或许吧,这是你要的昙花灵液,拿去吧。”晶莹剔透的玉滴,犹如仙子的眼泪,酸涩挂着凄婉。
“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随心随缘,一切皆由己。”梦幻般的身体逐渐淡化,最终化为无数光点缩回昙灵花,而花善的话语却久久不能消散。
“我们走吧。”
福婷脸sè不住变化,郇天刚刚的话语她可是一丝也未落下。虽然郇天说的不假,但她的小脸却始终有着些许的不愉。
“为何这花仙子这么古怪?”手握完美的百花酿,郇天自言自语。那池塘zhongyāng的昙灵花也再度沉寂,一切犹如梦境。
“我看古怪的人是你吧?花善怎么了,她有什么不对的。”
闻言,郇天错愕的看着福婷,这丫头哪来这么大的火气,郇天不停的眨巴着眼睛。
“对了,你不是要我帮你一个忙的吗?说吧,我会尽我所能。”收起百花酿,郇天看着有些薄怒的福婷,口气温和。福婷闻言,脸sè瞬间黯淡,迷人的小梨涡也勾勒出苦涩,一言不发,只是不停的绞着白玉般无暇的小手,贝齿紧锁。
“现在如果真那么难以启齿的话,以后你随时可以找我。还是那句话,我会尽我所能。”等了许久,福婷也没有说出口,郇天沉吟一声。
“你一定会帮我的对吧?”福婷突然像下了决心一样,展颜一笑。
“嗯!”
重重的点下头,郇天越来越觉得眼前少女,与自己的妹妹郇梦那么的相似,就连语气都那么雷同。他如何狠下心去拒绝,况且两人之间也不陌生了。
“你能不能陪我回金兰城一趟?”像是卸下千斤重担,酥胸起伏,福婷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金兰城?可以,不过这得我师父同意。”郇天思索一番,他在这天殇云中阁说来也带了约莫一月,虽然短了些,不过想来回去一趟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和你一起去向你师父请求,你不介意吧。”走出昙灵谷,扑鼻的花香润人肺腑,福婷盯着郇天的脸庞,淡淡说道。
“在到达金兰城之前,你可以不要问我是什么事情好吗?”忽然福婷拉住郇天衣袖,低语哀求。
“好吧。”无奈的摊了摊手,福婷终于又如蝴蝶一样,黄裙翩翩,轻盈的跑在郇天前面。
“这丫头。”
拍着额头,郇天迅速跟上福婷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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