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这位来访者的情况的确很令人头疼。
首先她的心理年纪就被这位亲哥哥豢养地暂停在了少nV甚至是幼nV时期,极度依赖甚至存在些许Ai慕着这位亲哥哥,很难将其从这个哥哥身上剥离出来。
其次……
陆缜眸光闪过莫名的意味,作为一个男人,他当然明白真正的烂醉如泥,是绝对不可能化身失智野兽把亲妹妹翻来覆去JW一整夜的。
这种利用不平等的社会身份y0uj的情况,从来不在少数。
放任下去,很有可能会发展出一段对弱势方伤害X极大的畸形恋。
虽然不抱希望,但陆缜还是尝试X开口:“你的哥哥既然是生意人,那应酬一定不会少,可能过不了几天,他又会醉得不省人事……”
“不可能的”,面前的少nV两手抓着包,一个极其没有安全感的姿势,但却用着那张婴儿肥未褪的娇nEnG脸认真的为她哥哥背书,“我哥哥对我发誓,他承诺我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的!”
陆缜秉持着良好的专业度,淡笑回应,而后钢笔在病历本上行云流水写了几行字。
情况复杂,但未必没有解法。
既然无法将来访者cH0U离,那不如让其彻底沉入,撕开这幅禽兽哥哥为y0uj亲妹而描绘出的美好画卷下的现实。
陆缜收起给nV孩以压迫感的病历本与钢笔,双臂落在桌上,身T前倾,姿态如同高中班级里课后那些吊儿郎当转身去和后桌nV生玩笑的男高一样,“好了,现在咨询结束,我们聊聊天吧,你还是高中生吧!”
nV孩愣愣的,显然不知道咨询怎么就结束了。
但她显然是个服从X很强的人,专业医师说结束,那她就不怎么思考的服从X认为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