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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这是多养了个儿子。”傅君琢看着收拾行李的栢河,叹了口气。
栢河表面上没表情,但是心里排遣着,手上动作没停,收拾得越发利索:你儿子会跟你上床啊!老畜牲,一天使不完的精力,哪个儿子一天到晚含着你的精液过日子。
傅君琢像是读出了他,气笑了:“在心里骂我呢,人我没睡多久,倒是把脾气给你睡出来了,这就要跑到别的地方去住了,我怎么吃啊。”
栢河倒是认认真真思索了一下,捏了捏手里的衣服,望着傅君琢:“您不缺我一个。”
傅君琢叹气,手指戳了一下栢河的额头:“没心肝的东西!你跟了我之后见我什么时候找过别人!”这句话傅君琢倒是真的没说谎。
其实栢河自己也很诧异。听闻傅君琢情人多得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但是自从自己跟了他确实没见过傅君琢和别人上床。这倒是有时候让栢河疑惑,难不成自己对这个老狐狸还真的有不一般的魅力。不过最后也只是嗤笑一声,觉得自己可能脑子也是有病去了。
栢河倒是不可能真让傅君琢生气,跑过去抱住他的腰,蹭男人的胸膛:“走之前一定会好好满足傅先生。”
“看你表现。”傅君琢哼了哼。
晚上栢河说要出门置办行头,这点小事原本打发下面人去做就行,但是栢河非要自己去,傅君琢憋着一肚子欲望无处发泄,又不想找别人,只能进自己书房老老实实的看财务报告,等着小情人回来暖床。
“嘟、嘟。”手机震动起来,傅君琢看着显示的名字,挑了挑眉毛,然后接通。
“暖私。”
“父亲,下个星期我回国。”手机那头传来的男声非常沉静,简直跟傅君琢如出一辙,但是又带着少年人独有的清冽。
“学业都完成了吗,你自己有计划就好。”傅君琢捏了捏鼻梁,取下防辐射眼镜,拿着手机走到窗户前看着外面的夜景。
傅暖私出生后一年,傅君琢就跟前妻离婚了。两人根本不是外界传闻的意思,傅君琢婚内出轨,小三上门挑衅,原配夫人一怒之下离婚。
事实上他们俩原本就是商业联姻,各取所需,这个孩子也来的意料之外,新婚之夜傅君琢和妻子都喝多了,谁知道一次就中招。
但是两人并没有任何感情,前妻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好好养胎后把孩子生下,但是在怀胎这段时间内早已跟别的男人混在了一起。傅君琢当然知道,却没有男人被出轨的恼羞成怒,反而还礼貌的问她,要不然咱们离婚吧。
办离婚证那天是一个大太阳天,傅君琢被阳光晃着眼睛,想到家里的婴儿,问她:“孩子你还没有取名字,要一起带走吗?”
前妻笑了笑,长相是个温柔的女子,一双桃花眼笑起来暖人的心,但是做事情却永远都是那样干净利落。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君琢,原是我对不住你,我是个心狠的人,只能继续对不住你了。”
傅君琢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傅暖私。”
“嗯?”
前妻看着傅君琢,说:“孩子的名字,就叫傅暖私。以后跟着你,他会好好长大的。”
傅君琢花了很多时间陪傅暖私长大,教他好好做人行事,把他培养得非常很出色,然后在傅暖私十四岁那年,把他送出了国学习音乐。
傅暖私喜欢音乐,傅君琢尊重他,给他请了最好的老师,考入了x国最好的音乐学院。
没出国前傅暖私周围的朋友就喜欢打趣说,你妈肯定是被你爸经常出轨气跑了才离婚的,你看你爸那个样子,不知道有多少人爬床呢。
傅暖私是见过父亲的情人的,一个个都长得水灵灵。父亲在他面前从不避讳跟情人亲热,因为傅暖私知道,傅君琢只是把他们当成一件像衣服一样的东西,有什么不能见人吗,衣服就是拿来穿的,不过经常换罢了。
他也不想去弄清楚傅君琢和母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为这些小事烦恼自己,因为陪伴他长大的人一直都是傅君琢,而母亲却早已不见。
傅暖私开口:“父亲,这次回来我就不再走了。”
傅暖私是个争气的,在音乐上也有天赋,渐渐拿过几次大奖,在国外名气已经积攒起来。这次回国也是准备把重心挪回国内好好发展,毕竟家在这里,顺便也回来帮朋友一个忙,去指导一个节目。
傅君琢嗯了一声:“你一直都是有主见的孩子,心里也有自己想干的事情,你年纪大了,我管不了你。”
大洋彼岸的傅暖私听到这句话罕见的笑了一下:“父亲,你的生日也快到了,需要什么东西吗?”
“这么大年纪的人了,你到时候安全回来就行,记得把航班报给我,我叫人来接你。”傅君琢说着话,卧室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栢河站在门外,只穿了一件傅君琢的白衬衣,修长的大腿就这样白生生的晃着男人的眼睛。看着站在窗前打电话的傅君琢,手里端了杯水,放到桌子上。
“不说了,先挂了。”傅君琢
', ' ')('挂掉电话,朝栢河走过去。
“穿成这样勾引谁呢?”傅君琢把栢河压倒在床上,使劲啃着身下的人。
“门…门还没关!”栢河蹬着两条细长的腿想翻过身,被傅君琢一下子又压回去。
“谁敢来。”傅君琢伸出手指给栢河扩张,动作有些急促,栢河喘着气把头埋在枕头上,耳朵绯红。
“放松,这么想我?”傅君琢把自己挤在穴口戳了戳,然后慢慢送进去。
内里被巨物撑开,感受着一根根勃起的青筋在嫩肉里摩擦,有水顺着穴肉留下。
“谁…谁想,啊…你…”栢河跪着身体被傅君琢从后面进入,蝴蝶骨被刺激得凸起来,傅君琢摸着那皮肤下手感流连忘返:“口是心非,夹这么紧。”
傅君琢用力的往里面顶着,像是要戳烂他的肚子,栢河脑袋放空的想,他要是个女人,傅君琢从来不带套,怕是要给他生一堆孩子了。
肉体碰撞的声音越来越大,傅君琢从背后把栢河一把抱起让他坐自己身上,禁锢在那根上,然后两手抓着他的乳头,将那两处弄得通红,从背后啃他的脖子:“真想把你关起来。”
栢河被刺激得发狂,想跑都跑不了,他感觉自己要被干死了,男人力气大得出奇,傅君琢用手摩擦他顶端的性器,他带着哭腔说:“别摸,别…要射了…”栢河眼尾都是红的,全身上下没一个地方掌握在自己手里,勃起的欲望就要喷发出来,傅君琢挺动着腰身,磁性的声音刺激着他的耳膜:“一起。”
“唔…好胀…”栢河捂着肚子,薄薄的肚皮映出男人性器的形状,傅君琢还恶劣的伸手往下一压。
“啊!”栢河浑身一抖,射了出来。屁股也再也夹不住男人的喷出的东西,一团一团落在床单上。
“呵…”傅君琢两手又分开白嫩的腿,再次把自己送进去:“还有一晚上时间,慢慢来。”
栢河崩溃的摇着头,却又被拉入更深的情欲中纠缠。
一晚上,傅君琢果然说到做到,老男人的精力不是吹的,栢河到最后直接尿了出来,在镜子面前,傅君琢捏着他的脸让他亲眼看着,不让他跑。
然后又回到床上搞得栢河穴眼开了一个手指大的洞,不停收缩着吐出精液,最后怀里的人头一歪,晕了过去。
傅君琢善心大发,抱着昏迷的小情人清洗干净,看着满足的老二,裹着栢河睡了一个安稳的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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