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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消毒水的味道迅速在房间内扩散开来。
和牙膏的薄荷味，沐浴露的青草味混合在一起。
原来精液是这种味道。
邢梦躺在床上失神地想。
浓稠的精液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积聚成一个浅浅的水洼，又随着呼吸，逐渐顺着腰侧向下流去，像一只冰凉的爬行动物。
邢梦却根本顾不上擦。
她所有的精力，都正用来感受人生第一次高潮。
长这么大，她从来没有自慰过，更遑论高潮了。
因为儿时郑李华的所作所为，令邢梦在整个漫长的青春期，都对性事抱有抵触心理。
大学时，舍友们偶尔也会在深夜聊起有关这方面的话题，虽然她从未参与过，但也因此对男女之事多了不少了解。
后来因着陆纪乐的缘故，让她可以正常接触男性，让她知道，男人不都是猥琐恶心的，但也不曾和谁建立过亲密关系。
邢梦看过AV。是毕业后的一天，她在出租屋上网时，见网页上弹出来一个动图，就好奇地点了进去。
可她仿佛看了个性教育纪录片，没有产生任何欲望，也理解不了片中女人激烈的反应。
就连刚才她邀请陆纪乐同她上床时，也从未预想过会发生什么。
因为出门前心血来潮喝的那口酒，还是因为他今天戴了眼镜，又或许是因为他硬了。
不知是什么让邢梦忽然起了心思，她也就随心去做了。
哪怕男人的前端顶在她穴口时，邢梦也只觉得怪异。
至于之后发生的一切，便超出她所有关于性爱的想象了。
就好像一块再寻常不过的皮肤，忽然变得极其敏感，只轻碰一下就能够带给邢梦类似触电的感觉。
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的部位，如今被他开发，带给邢梦灭顶的快感。让她一时间无法分神去思考别的事情，好像其他感官都闭塞了，只剩那寥寥几处细胞仍活跃着。
她知道精液正在小腹上流动。
暴露在空气中的穴口，察觉到他动作间掀起的气流，随之再次涌出一股水来。
耳边是陆纪乐从床边抽纸的声音。
刺啦刺啦刺啦。
下一秒，那纸就按在了她的小腹。
邢梦转转眼珠，看到男人紧抿的嘴角和微蹙的眉毛，像是在面对什么世纪难题一样，给她一下又一下地擦着身子。
流动感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略显紧绷的粘腻，好像被他的精液接触过的肌肤，存在感变得异常鲜明，时刻提醒着邢梦刚才发生过什么。
刺啦刺啦刺啦。
这次，纸巾探到了她的穴口。
高潮后的阴唇敏感至极，就连平日里柔软的纸巾，此时都显得粗砺万分。
他只碰了她一下，邢梦双腿条件反射般猛然夹紧，却将他的手也一并夹进了腿间。
“啊……”
陆纪乐的手被她的大腿顶得向里重重地按了一下，令她惊喘出声。
他原打算将手抽走，此刻却改变了主意，转而大力地擦拭起来。
私处娇嫩肌肤的感知力仿佛瞬间增强，光是这样的接触就能带给邢梦一波接一波的快感。
她不由得改平躺为侧躺，将身子弓了起来，下身欲拒还迎地，主动抬臀去拱男人的手，喉间还发出细细的声音，猫儿叫春似的。
从这个角度，邢梦刚好可以看到陆纪乐的下半身。
“嗳……”她将这百转千回的一声拖得极长，直到男人终于偏过头来看她时，才接着说，“你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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