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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前面有个小镇,不若寻个客栈,暂且住下。”程淮抬头看了看天,“这天乌压压的,怕是有暴雨来袭。若是继续行进,怕是不妥。”
春娘闻言掀开马车床帘,果然乌云密布,黑沉沉的,还不如在此处歇息,若是往前继续走偏,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才叫麻烦。
“可。”
一群人又乌泱泱地进了客栈,最高兴的当属客栈老板,脸都笑出花儿来,弓着腰将他们迎进去。
看这架势,非富即贵,招惹不得。若是伺候好了,那也是好大一笔收入,想到此处,殷勤更带上几分诚意。
这种小地方的上等房也不过能简洁干净些罢了,翠兰嗅了嗅房间带着霉味的气道,皱着眉,“夫人,这种地方可怎么住人。”
春娘笑了笑,“傻丫头,真以为我们游山玩水来了?上南海路途艰险,苦头还在后面,若是吃不消,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翠兰跺了跺脚,“奴婢才不走,再苦再难也要粘着夫人的。”
春娘看她往地上铺被,忙声道,“今晚我自个儿睡,你同翠竹她们去挤床。”
这房间常年阴湿,今天又有大雨,睡在地上定要邪风入体的。
吃过夕食,春娘在自个儿房里跺着圈消食,暴雨击打在窗上响声很大。
翠兰等人闲来无事给春娘调了花露膏脂来给她敷脸,又让伙计抬了热水,泡了花瓣澡。
本来被雷雨勾出些害怕心思的春娘被她们折腾了好一会儿,终于伴着香气沉沉睡去。
于言铭迎着风雨,走的艰难,马跑的飞快,豆大的雨点砸在身上也化作无形的武器袭向他。
不过无所谓,很快他就能见到她了,这次定要将她收拾地服服帖帖,让她在自己身下好好体会自己憋了许久的欲火。
想及此处,身上的冷就不算什么。
算着脚程,他们大概就在这小镇落脚,一家一家寻去,终于见着了郁府的车马。
于言铭甩下马,敲了门叫小厮去喂马。掌柜的出来,大半夜的碰见这黑脸煞星,又听闻他打听有没有落脚的美貌夫人。
怕惹上事,掌柜的思忖着怎么答话,就见他掏出了官牌,脸色一变立马将人引去楼上。
往常雷雨天,郁云章总是会照顾春娘的心情的,她一家人就在雷雨天被灭了门。
因而,一到雨天,总是噩梦缠身。没了云章的胸膛,就连厚厚的棉被都不能给她带来温度,躺了半日还没什么热气儿。
春娘半夜就被冻醒,一会儿醒一会睡,极不踏实。
门被打开的一瞬间,春娘睁开了眼,于言铭的脸在灯光下晦暗不明。
于言铭接过掌柜手中的灯盏,吩咐他伺候热水,随手将门关上。
门已老旧,发出吱嘎的声响,打破春娘的沉思。
县令老爷半夜出现在自己房间足够让她惊异,此刻他浑身躺着水儿,衣裳都紧紧裹在身上,头发湿成一缕一缕,还顺着脸颊滴水。
春娘不由打了个颤,本就手脚冰凉,看着他更觉阴凉。
她连忙掀开被子,找了干帕子为他拭干,“大人这是怎么了。”
于言铭一双眼死死盯着她,眼底火苗丛生,她还好意思提怎么了?冰凉的手掌握住她纤细的手腕,“你说怎么了,我如何同你说的?”
春娘想起他在马车上嘱咐自己的话,觉得这探花郎莫不是被雨砸坏了脑子,大冷天冒着风雨穿了几个城镇,就为了那点子事儿?
一时心里也有些虚,只得假作镇定,为他除了湿透了的衣衫,外衣脱尽,春娘犯了难,看他老神在在的模样,知他不会自个儿动手的了。
转身去箱笼寻了宽大的外衫,飞快给他脱了贴身的里衣,红着脸将干净的衣衫甩在他身上,便躲到一边不再看他。
于言铭看她如此,知道已是她底线,也不计较她把衣裳砸到了自己脸上,翘着嘴角将衣服披上。
自己动手除去里裤,春娘见他如若无人般的做法,又对他无可奈何,气呼呼地上了床,背对着他。
外头掌柜的敲门,“大人,水来了。”
于言铭“嗯”了一声,走到床边,帮她盖严实了被,将床幔放下,确认外头看不出什么,才转身开了门。
掌柜的亲自送了水,小心翼翼奉上了干净衣衫,“这是贱内新作的衣衫,还未上身过,大人不嫌弃先穿着。明日一早小人便去成衣店置办新的。”
于言铭看他会办事,给了个好脸色,赏了银子让他下去。
跑堂小厮又送了热腾腾的汤面并几个小菜,按他吩咐舔了几盏灯。
终于安定下来,滚烫的热水让他浑身舒展开来。
外头的水声叫春娘实在辗转难眠,脸颊滚烫,甚至能想象他精壮的身体在水中的样子。
于言铭看了看随她翻身震动的床,哼了一声,“还不来伺候本官沐浴?”
帘子动了一下,又静止下来。
“看来要本官亲自来抓人了?”
', ' ')('春娘倏地坐起,从床幔里头探出脸来,气的红红的脸颊鼓起,眼神都在控诉着此人的厚脸皮。
他双臂搭在桶边,作势要起身,春娘急忙转开眼去。
“还不来?”
春娘看他脸色还泛着白,认命从另一桶水里头打了盆清水,暗叹官老爷就是待遇佳,连洗澡水都比人家多一桶。
绕到他身后给他沐发,他的发乌黑柔顺,配着唇红齿白,闭着眼又失了凌厉。春娘暗暗咂舌,不愧是探花郎,这姿容走到街上还不得被女郎们围着争抢。
春娘洗的仔细,于言铭却没那耐心,从水中刷的起身,换到另一桶水里,拉着不知把眼往何处放的春娘,“不若陪大人我一起沐浴。”
一个水桶如何承载两人的身躯,水哗哗地往外溢出,春娘的衣衫顺时湿透,布料薄透,洇了水便透明贴身,酥胸挺翘,腰身纤细,身形毕露。
县令老爷看她吓傻的模样瞬间笑开,又替她除了碍事的衣衫,浑身上下只剩一张肚兜遮身。
春娘紧紧护住胸前这片薄布,眼里湿漉漉的惹人怜爱,于言铭抚上她的脸颊,“怕什么...老爷是让你舒服的,定会怜惜你。”
顺从他的力道,春娘背靠在桶沿,这次总是逃不开的,认命地闭上眼。
任由他的手沿着腰间的软肉一路向上走去,覆上两团绵软,县令爷还未曾真正摸过这两只乳儿。
刚触及便喟叹出声,觉得怪不得男人都爱这两团东西,摸着实在舒爽,嫩滑弹手。春娘这里长的极好,又大又翘,县令爷一只手都拢不过来,鼻尖又隐隐闻到些奶香气,一时更加情动。
“好春娘...叫我吃上几口奶...”
将她身子抬高些,叫那浑圆的乳儿凑到嘴边,一口含进去,总觉得尝出些香甜味儿。于言铭更是大口吮吸起来,遵循着本能用舌卷住乳尖儿,肆意打着圈儿,还要用牙轻咬几下,听她难耐的呜咽出声,像猫儿叫春一般叫人燥热。
另一只手更加用力揉弄,乳头在手心挺立起来,于言铭惊奇地见她乳头硬了,盯了半晌,又含住这只忘情地舔弄起来。
春娘叫他吃的舒爽,下身水流个不停,叫他弄的空虚躁动。仰着头将身子贴近他,叫他吃进更多。
于言铭见她回应,一时高兴不已,翘着下身硬挺就要一举入洞。
生生戳了几下还未寻着穴口,顿时脸上发烫,俊脸浮上尴尬之色。春娘低头偷笑,于言铭恼羞成怒,握着她的屁股就是一通乱戳,春娘被他弄的生疼,一个劲儿的求饶。
“好老爷,别入错了门儿。”
纤手顺着他的胸膛来到那粗壮之处,握住他滚烫的阳具,闭着眼颤着睫将他引入玉门。
这滚烫的东西叫春娘害怕,刚顶住一个头就有些撑的慌,县令老爷又是初尝性事,只晓得一个劲儿地往里头闯。
如何叫女人动情都不会,还好他先头馋奶将她吃地春水泛滥,里头已然蜜液充沛。
叫他莽撞地抽插几下,竟也慢慢入了大半的肉棒。
就这几下,县令爷已是头皮发麻后腰酸软,控制不住要泄身。想着这女人的嘲笑,硬着头皮将阳具撤出她体外,才敢也重重插了进去,带进一大片温水,叫她小穴好生鼓胀,蹙着眉低吟起来。
如此肏了几下,于言铭适应了这紧致之穴,连连将整根肉棒撞了进去,将水花撞的四处飞溅。
春娘连连勾紧他的脖子,不叫自己被他撞飞出去,双腿紧紧缠住他的劲腰,叫那大家伙入的说不出话来,起初这粗大的东西将她撑的发疼,进出间温水将两人交合处湿润,总算进出顺畅,疼痛感也渐渐消失。
这人的尺寸比老爷更甚,也不知这瘦弱的身子如何长出这等巨兽,看着白嫩干净的私处竟将人折磨地欲生欲死。
县令爷只知蛮横的冲撞,势要将浴桶都撞烂,大半的水都被震出桶去。
“早知这处滋味甚美,就不该如你的意,叫你逃过这些时日。”县令爷初尝女人蜜穴滋味,只觉里头温热紧致的不行,密密的穴肉又将他包裹着难以行进。
只这一会子功夫就叫他上了天,魂离了身。
怪道人人都爱温香软玉,原来女人的骚穴儿竟叫人如此销魂,于言铭看她春色满面,红唇微张,急急俯下身去含住她的唇。
勾着她唇齿相缠,一时间有些难舍难分,津液顺着嘴角逸出些许,昏黄的灯下淫靡色气。
于言铭身下不停,直撞地春娘放声大叫,这叫声听在他耳中又如催情般让他热血上涌。
春娘叫他撞的颠簸,却又舒爽非常,这人一气儿的乱插,却被他插中了花心,直肏的她小腹一阵阵发酸,不一会儿便入到了她的美处,绷紧了身子喷出水来。
县令爷正肏的起劲儿,叫一股滚烫淫水浇在龟头处,肉棒又被小穴一阵抽动绞的死紧,猝不及防就叫她的骚穴夹的射了出来。
春娘呀了一声,赶紧将他的粗硕从体内拔出,叫精液流出,她可不想受孕。
于言铭正
', ' ')('想大展雄风的时刻,叫她生生夹射了出来,一时脸上挂不住,俊脸通红,刷的起了身,将人抱起扔在了床上。
势要证明自己雄风伟岸,金枪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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