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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初尝(春娘X继子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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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诸位闺秀追随郁涵之出了内宅,还满心期盼着与他偶遇一番,谁知绕了半个院子也不曾见他人影。

却也不能出了外院去寻,那是多失礼之事。众人只得悻悻地在葡萄架下乘凉闲谈,话题围绕着郁府小公子,皆是满面红霞,面露期待,若是得他一顾,那便再无憾矣。

只可惜,郁涵之感受不到众小姐们的热切心意。他知晓春娘今日之举是在为自己造势铺路,他切不可辜负她之苦心。

因而他落落大方,举止有度为来府的众人留下了极佳的印象,县中有名的读书人家也皆受邀前来,瞧见他这般人才,内心俱是赞叹不已。交谈之间,又发现郁涵之果然言之有物,胸中有丘壑,不由暗下心思要与之为善。

你来我往,推杯换盏间,气氛越发火热,随着县令爷送来的贺礼,还有京里快马送至的十几台箱子,里头的物品惹人遐思。众人看向郁涵之的眼神又几经变换,更是殷切地追着他敬酒。

而此时,在内院的刘三姑娘悄悄离了席,特意寻了个角落,拉住个张罗杂事的小丫鬟。

小丫鬟听闻娇客要洗手更衣,脆声应了便带她前往。只是走到半路,这位刘三小姐便拉住她的衣裳,“这位姐姐,方才夫人交待我寻你家公子,劳累你跑一趟了。”

小丫鬟是近来新买的丫头,还不甚通世故,不知人心弯绕,见刘三小姐褪了一只掐丝银镯子给自己,眼都直了。再无脑力寻思着夫人怎会叫一个过府的客人来寻自家少爷。

忙不迭地要去找,只刘三姑娘连忙拦着她,“你这般跑去外头,不甚规矩,你寻个小厮去唤公子去那五角亭便是了。”

小丫头摸着手腕上的镯子,兴冲冲地便去了。

刘三姑娘抚了抚发丝,进了更衣间,以免招眼,嘴角的笑意不止,你不叫我出头,凭我这般姿色,谁人不动心。

将来定要将你们几人踩在本姑娘脚下。

郁涵之听闻夫人此刻寻自己还有些诧异,不过此时酒意醉人自己确实有些招架不住,便寻个由头先逃脱片刻也是好的。

“五角亭?”那块儿向来闲置,夫人怎会唤他去那处?

果然,到了那处未曾见人,他还以为有人特意作弄,想要转身离去,却听袅袅细吟,“郁公子...”

来人一身细纱裙月光映照之下很有一番超脱美感,踏月而来,细步袅娜语意缠绵,目光三分羞怯三分含情,望着他欲语还休。

郁涵之冷眼旁观,不愿在人前失了礼数只微微施礼,“敢问是姑娘传话说是夫人寻我?夫人何在?”

刘三姑娘不妨他对自己一番柔情全然不顾,甚至自己引以为傲的美貌在他眼中毫无分别,这呆子居然都不多看自己半眼,只顾着询问夫人踪迹。

她暗骂果然是乡野寻回的木呆子。

她缓缓挪着步子试图接近他些,幸而她今日带了姨娘为她备下的香囊,内里置了姨娘特意调配的月下美人,但凡是个男子,闻见这味道,都是忍不得的。

郁涵之见她对自己暗送秋波,香气阵阵,总觉得这个女子不太寻常且那香气熏人难闻的紧,也不与她多言,转身便要离去。

“哎呀,公子...”刘三娘一阵委屈,自己难道是洪水猛兽不成,想着自己假作跌倒扑进他怀中,凭着自己貌美与那熏香,拿下他不是难事,怎料他竟干脆利落抽身而去。

这般做派,竟是做给瞎子看罢了。

刘三娘暗恨捶地,幸而周围没人,连忙起身收拾衣衫去了。

真真丢煞人也。

怕出岔子,郁涵之快步离去,还不忘扇扇衣袖散去那香气。暗自忖度着,幸而今日酒用的不少,旁人应当闻不出这香气。

却不知这香与酒并用才是最最令人招架不住。

酒酣耳热,郁涵之连连告饶,众人见他果真酒力不济也不愿多得罪他,加之内眷也纷纷使人来唤,酒席也渐渐散去。

酒意上头,郁涵之体内隐隐窜着一股火苗,血液乱涌,胸腔更是热意汹涌,一股意念指引着他向后院走去。

拂开小厮伸来的手,“且去忙,我自个儿转转。”

月下佳人独酌,如玉如葱的细长手指捏着酒杯送入口中。修长的脖颈微仰,清亮的酒液渡入香唇,月光温柔洒下,将她渡着一层柔光。

郁涵之痴了,看着她喉结滚动,胸腔热意更甚。

热血直直窜起,往下身汇去,痛,那处都硬到发疼。

春娘恍惚间看见云章踏月而来,眼含痴缠,她轻笑,“云章...你总算舍得来看我了。”

眼角泛起泪意,面色是难得的骄矜傲然,“我将涵之寻回,涵之知礼多才,甚是乖巧,我很喜欢....只可惜你...”

她垂下眼眸,喉头发堵,“只可惜你看不到了。”

声音轻到随风逝去。

郁涵之心中又痛又爱,恨她总将自己与父亲混作一谈,耳中却又回荡着她那句“我很喜欢。”

哪怕只是一丝的爱意,哪怕是因着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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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无所谓。

她又急急饮下一杯酒,酒液从她嘴角滑落,沿着精巧的下巴滑进脖颈,渐渐隐入那薄薄衣裙之中。

郁涵之不由遐想,那酒汁会否汇入那起伏山峦之处,汇聚在那峰尖儿之上,引人品尝。

他浑身发热发烫,理智全失,身上每一寸皆在叫嚣着靠近她,抱住她,将她压在狠狠压在身下。

为所欲为。

偏春娘还以为是梦,想着云章难得入梦寻她,她娇俏一笑,如同新婚时与他撒娇的模样,勾勾手,皓白的手腕在月色下同样勾人,“来呀,夫君...我冷,快来抱抱我。”

郁涵之怎受得她如此,全身上下都叫她这娇娇模样弄得酥麻不止。他伸手将她嘴角的酒抹去,却怎也擦不净。

春娘被他弄得有些不适,笑着躲开去,笑着躲进他胸膛,“哈呀...不要了...好疼...”

欲火瞬时燎原成海,郁涵之将她稍稍隔开,手背筋脉微微鼓起,“你看清我是谁。”

春娘不依,偏要将柔软的身躯挤近他,“你好久不曾来看我。”她轻捶他胸口,又一脸依恋地轻抚他的脸颊,情意绵绵,“我好想你。”

目盛星海,煜煜灼热,见他不答话,她泪盈于眶,“你是不是怪我了,所以不来看我...”

小声哽咽起来,郁涵之心口泛疼夹杂着酸涩,替她拭泪,“莫哭了...怪叫人疼。”

春娘瞬间眼中又亮起,“你不怪我了?那你抱抱我罢,我好想你。”

郁涵之从不知她还有这一面,娇娇骄骄,软糯又粘人,缠着自己再不放开。

她乱扭之际碰触他下身硬处,硬生生地戳在她腰间,甚至越来越有勃发之意。

她长睫颤动,红粉盈腮眼波轻泛,酥手轻覆指尖微动,“我便知,你也是想我的...”

灼热之处被她握住,轻缓抽动,郁涵之几乎惊呼出声,下身涨到极致,坚硬欲裂。

他握住她的手,“你可知你在作甚?”

“我想你,我不管我要你陪我,不许走。”目光灼灼,理直气壮。

“你看清,我是郁涵之。”

春娘痴痴一笑,“涵之...乖...喜欢...”

她哪里还知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言片语地吐露出来。偏郁涵之忍到极致,几欲爆体却听闻她这番耳语,哪里舍得放过这机会。

将人抱起便向屋内走去,也不顾这不过是她醉言,当不得真。

她既说出口,他便作真。

每多走一步,身下的硬物更是生疼一分。他再忍不得,快步进屋,将门闩上,略带焦急地将二人衣衫尽除。

朝思暮想的躯体终于在他面前展现,那如玉的胴体几近完美,如上苍精心雕琢,多一份少一分都不曾。

他轻颤着轻触她的肌肤,受惊一般猛然收回,春娘含羞带怯回望他,又似鼓励一般勾上他的脖颈,“你不想我?”

怎会不想?

郁涵之双目泛红,下体暴涨嚣张地竖直挺翘着。

上头早已晶晶亮布满湿意,他想到发疯。

他早就疯了。

他顺从着她的力道渐渐覆上她的身体,意图抹去他之前无数次的梦境遐想。

这是真实的,他温柔摸上她的脸颊,划过她挺翘秀气的鼻尖,玩弄她柔软樱红的唇瓣,痴痴地覆上品尝。

甜...真甜呐。

比他吃过任何的糖果子都要甜。

春娘闭眼仰头迎接他柔软的触碰,她伸出舌尖探开他的唇,品他口中果酒香气,甜滋滋的。

郁涵之猛地睁眼,不知男女之间还能如此缠绵,果然相濡以沫便是如此滋味?

他不禁想要体味更久。

他将身子挤进她腿间,无师自通般将那挺立的欲根压在她腿间,急切又凶猛地撞击着。

唇齿间却是再温柔不过,婉转交换着鼻息,品味唇舌间的香甜,终在窒息之前停下索求,退出她口中,拉出银丝缕缕,更显缠绵之意。

春娘亦是情动,微红着脸将腿贴近他滚烫的身躯。

柔若无骨的纤臂缓缓下移,若有似无地轻触他的背脊,泛起他酥麻一片,僵着身子不知所措。

春娘美目含水,清波泛浪,腿弯轻动碰触到他那坚挺的男根,欲语还休。

郁涵之猛地一颤,热意尽数涌到巨根之处,肉棒兴奋地抖动两下,叫嚣着要插进那让它舒爽之地。

本能地挺动腰腹,浑圆硕大的头部胡乱在那柔软之地戳动着,却不得要领。

莫怪他生涩,这从未尝过欢好滋味的童男子如何轻易寻到入口之处?

春娘浅笑出声,笑他“吃醉酒傻了不成。”

浑然不知自己这幅醉酒样貌才叫人心痒难耐,若是清醒过来,想起自己这边放浪,莫不是要埋首羞愧。

她只知自个儿等不得了,只当他醉地连那娇穴户门都寻不着,只得轻抬酥手,握住那处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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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一触及那硬到发烫的物件儿,春娘暗自惊呼,真的这般大,不敢置信般握住捏了捏,果然粗壮,自己怕不是要承受不住。

只是她此刻实在馋极了,这般壮观之物,怕不是能叫自己愈发欢喜。

郁涵之呆呆地被她引向那桃源之地,被那柔软的手心握住他都禁不住,怕马上便要泄了身去。

吸入的些许香料作祟,越发动情,命根涨到极致,迫不及待要释放。

一触及那柔软的娇美玉穴,柔且软,吸引着他速速挺进那花源内,猛烈地撞击她,压着她,肆意在她身上逞凶撒欢。

他亦是这般做了。

春娘本就被他那硬似铁烫似火的东西热到腿根发软,春水流个不停,几欲要浸湿穴口。

被他狠狠地一插而入,那饱满的冠状头部凶狠地挤开穴口嫩肉插进一小半,只是那物实在粗大,又粗又长,猛一挺腰也不过是进了部分而已。

春娘惊呼轻吟,腿自然而然缠上他的腰,缓缓适应他那处勃发粗物。

郁涵之不知如何形容这般感觉,只得自己此刻已然魂魄离体,那爽快滋味让他满脑子都是快速抽动的欲念,他缓缓用自己的肉棒推开那层层裹着他的娇嫩穴肉。

深一点,再深一点。

重一点,再重一点。

一下重过一下,郁涵之粗喘着捏住她的细腰,重重肏开层叠的穴肉,极致的快感几乎将他覆灭,紧紧的热热的湿湿的将他都要吮吸到喷发。

他头皮阵阵发麻,腰眼处直发酥,咬牙硬生生听过欲要释放之意。放缓攻速,细细品尝着玉穴娇美滋味。

他总算知晓总有人迷醉于女儿情是为何。

这番滋味再无别处可寻,可叫人欲仙欲死,翩翩欲仙。

每一次抽插都叫春娘忍不住呻吟出声,狠狠插进她体内的巨硕实在硬到不行,摩擦到花穴之上滋味难言,止住那无尽的空虚却好似越发添上几丝痒意,让人忍不住期盼他更加凶猛的撞击。

“好夫君...啊...”如猫儿一般声声娇鼻息都透出几分满足。

那娇媚的样儿让郁涵之越发难以自持,握住她的腿尽情驰骋,势要努力表现,叫她难忘自己勇猛。

挺着腰腹撞击地越来越快,床幔晃荡脱落于挂钩,半遮半掩住这羞人场面。

那床架子被震颤的声响却是不绝于耳伴着那滋滋的水声,半是难耐半是满足的娇吟声声,郁涵之越发凶狠,将她撞地直往床头撞去。

“太快...好哥哥慢些...”春娘被撞地话语断续,娇喘连连,不住求饶却又沉醉于此。

“慢些...”

“太快了...呜呜...”

忽而又求他快些。

郁涵之笑出声,“真真刁蛮,忽而要慢,忽而要快,叫我如何如你愿?”

春娘被这舒爽滋味磨到发出哽咽之声,酸涨之意难耐,不过数十下,便被弄到春潮连连身颤不止,这便是到得妙处了。

这般一来穴内阵阵抽动连带着那肉棍儿都被紧紧夹击。

猝不及防,娇穴一个劲儿地收缩,将那肉棒子吮吸地无所遁形,郁涵之喉头发出似吼似撒娇之声,紧紧抵住她的耻骨撞击。

春娘只感觉那硬到令人发疼之物在体内抽搐了许久,灼热之物喷发了好些时光才罢休,也不知存了多久。

郁涵之半是超脱半是遗憾地贴在她身旁不肯分开,还不曾满足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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