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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个骑手从没有驯服过一匹烈马,那么显然他是不配以这个身份称呼自己的。
娜塔莎十六岁的时候,由代理人带着去参观自家的马场。各式各样的马儿由骑士牵引着,在午后的骄阳中踢踏起一地的尘土,大小姐柔弱地退后两步,用手帕捂住了自己的口鼻,雷尼马上带着她退到干净的地方去,并责备地看向代理人。
“这里的马儿性子都很烈。”代理人看着她娇怯的样子,解释的口气中带着几分优越感,“这些骑师——我更愿意称呼他们为英雄,一般在您这个年纪就已经无论多桀骜的烈马都能降服了,没错,他们都是alpha中的alpha。小姐不能理解的话,也是很正常的……”
小姐没有答话,紫色的大眼睛亮晶晶地闪动,看起来是一派梦幻的纯洁。但她的思绪早就回到了三年前,和这里类似的场景,当时13岁的自己牢牢地揪住一只猎豹的后脖颈,任它怎么嘶吼、跳跃,她的手和腿仿佛沉重的镣铐,将看起来凶恶的猛兽牢牢锁死在胯下。确定自己能完全压制它后,少女猛地扭头,对着草场的另一边。
“你想杀了我是吗?伊利安?”
伊利安没有回答,从容地吹起了胸前的哨子。
一瞬间,娜塔莎觉得自己被一股大力掀到了半空中,身下是猛兽雪亮的尖牙和爪子。
*
“哈啊……”
娜塔莎俯下身去,重压的信息素和她纤细却有力的四肢像一座笼子一样将埃德温扣在中间,动弹不得。事实上埃德温也确实没有力气动弹了,连续的泄身抽干了他整个人的力气,而他更不想承认的是,方才那场身体完全不受自己精神的控制,凭着本能对外界刺激产生反应的疯狂潮喷,好像确实是一件舒服又满足的事。
“在想什么?”娜塔莎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女人挺翘又饱满的乳房随着二人的贴近压在埃德温宽厚的胸膛上,她的胸算不上十分大,但很结实,形状也很完美,傲然地向上挺着,看上去不太像是脂肪,倒像是肌肉填充的。娜塔莎张开五指,从埃德温的胁下将男人的胸肉聚拢,再用虎口把它朝上推成一个小乳峰的形状,顶端缀着的奶头是深红色的,被伯爵洁白的皮肤映衬得很好看,但乳晕和乳头的大小都是男性化的偏小级别,娜塔莎不满地用指甲将那颗肉蒂掐着根儿抻长,仔仔细细地捻着,希望能把它揪得更大些,并盘算着以后要逼迫埃德温练胸,虽然现在这个胸肌轮廓饱满的状态还算过得去,但如果能大到给自己乳交当然是更好的。
她把自己的想法讲给埃德温,男人气得瞬间涨红了脸。娜塔莎却继续兴冲冲地聊着自己的构想:“乳晕也需要再大些,配你的胸会超漂亮的,而且也方便镶嵌装饰。技术上倒不是难题,我明天开始叫雷尼从家里把吸乳器带过来,再辅以精油按摩……”
埃德温这时已经找回了些理智,因为拼力气估计是拼不过的,所以他强压下火气,试图安抚身上的女性:“我有个更好的提议——找些顶尖的Omega来,他们的奶子天生就很大……唔……”
娜塔莎在他说话的当儿低头将他的乳头含在了嘴里,舌尖快速地在那粒小肉尖儿上扇动、画圈。埃德温用发颤的声音继续:“……我听说还有些会产乳的,比起alpha要好千百倍……”
女人暗紫色的眼睛闪了闪,张开嘴咬住了埃德温的乳尖,男人痛叫一声向上挺起胸,但马上又后悔了——娜塔莎借着他迎合的动作,把阴茎又朝深捅了几厘米。
“……”
“嗯……?”
娜塔莎让龟头换了个角度探向别的方向,注意到埃德温悄悄地用一只手扶在小腹的地方,眉头紧皱。
“伯爵也感觉到了吧?我操到你肚子里的什么东西了。”娜塔莎边说边挺腰朝里肏去,“很软的样子……”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你停下……必须停下!!”
极为敏感的宫口被连续狠狠地撞击,男性alpha疼到不顾一切地爆发出自己的信息素,竟然真的从娜塔莎身下挣脱了出来。女人被一把推到地上,埃德温喘着粗气不断后退,但股间嘟起的肉唇连被柔软的高级地毯擦过这种级别的触碰都无法忍受,花穴里猛地没了粗大的堵塞,殷红的肉口不知所措地大张着翕动,里面被堵了半天的液体随着伯爵后撤的动作,每动一下就喷出一大股,在地上留了亮晶晶湿漉漉的一条痕迹。
埃德温靠在了墙上,后背传来的冰冷让他的情欲勉强退了下去,下身的感觉仿佛是13岁那年夏天的重演,只是腿间湿漉漉的液体不是血液而是透明的。刚刚被肆意冲撞的宫颈几乎被女人肏得凹了进去,现下可怜巴巴地恢复成原本饱满的样子,中间的小肉眼儿把更多的淫液送出来,滑过阴道内的每一道褶皱,引起他岔开的两条大腿一阵震颤。
“……”
埃德温闭上眼喘息了一阵,奇怪地,女人没有再来打扰他。但是当他睁开眼后心猛地突跳了一下,娜塔莎正好整以暇地笑着,眼神落在他的两腿之间,显然是在欣赏雪白腿根间红肿肉花淫荡蠕
', ' ')('动的样子。
伯爵的脸又红了一片。
“我……”他想说“我走了”,但话到嘴边喉咙却干涩得可怕,所以最后他咽了咽口水,抓过旁边的沙发布盖在自己身上,扶着墙小心翼翼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两腿间疼得合不上,可以想见肿得有多厉害。
娜塔莎笑眯眯地看着他一点点挪到门边,抓紧了把手,却发现怎么都压不下去的样子。
“在我没把你肚子射满前,亲爱的,你哪里都不能去。”
埃德温刹那间,觉得自己的血都凉了。
他不顾一切地扭动那只把手,最后听到“咔吧”一声,竟然将门把拧了下来!
身后的魔鬼轻快地叫了一声:“谢啦,雷尼!”
门外传来一声口哨表示回应。
“好啦,公主大人,别再闹小情绪了。”娜塔莎走到他身边,掀起伯爵下身的遮盖物,“这可是咱们新婚的第一个夜晚……”
当!!!!
实心木的门把手狠狠地砸在她的额角,女人晃晃悠悠地倒了下去。埃德温呆呆地站在原地,手一松,门把滚落到地上,他迈着僵硬的步子走到桌边,看到桌上放着女人之前给他倒的半杯酒,这之间很可能才不过一个小时。
他皱着眉把酒喝掉了,手依然是抖的,他从没有伤害过任何一个女性,哪怕是一个alpha,虽然娜塔莎确实不应该被当做女性看待,但他不可抑制地感到负罪感,他甚至不敢回头看她倒下的身体,他相信自己下手的力度是不会致死的,只是这是不是意味着待会儿女人醒转的时候,自己还要再补一下呢?
而且外面还有她的那条狗。埃德温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额头,他一早就不喜欢那个总是阴森森地板着脸的管家,每次打照面的时候,他都觉得对方下一秒就会抽出枪给自己身上开几个洞,当然,那个人的眼神已经做到了这一点。
将这个女人作为人质的话,应该可以让那个管家不敢轻举妄动,这似乎是唯一的方法了。埃德温恨恨地一咬牙,看管家的那副眼神,他就知道他喜欢自己的主人,这也是他毫不怀疑娜塔莎性别的原因之一……谁能想得到呢?连医院的诊断书都写着她是一个Omega!
“啊、啊!!!!!!!!”
肉穴突然被狠狠地贯穿了,埃德温疼得腿一软,马上被身后的人紧掐着腿根抬到桌子上,让他一腿着地、一腿高抬地被俯压在桌面上,阴茎和双球挤在桌棱的地方,每当娜塔莎发狠地朝下操他一下,前面最脆弱的地方就几乎要被挤爆一样地传来锐痛,埃德温痛苦地嘶吼着挣扎,上身疯狂地扭动,就像一只被束缚的猎豹咆哮着想要甩脱身上的骑手。
“我,13岁的时候,”娜塔莎捏着埃德温的腰胯,腰身又快又猛地抽动,让巨大的龟头每一次都能精准地撞在男人的宫颈上,把整个子宫都撞得移位,宫颈被抻长到不可思议的位置,埃德温的尖叫声就没有停过,从桌边几乎被她推着操到了桌面上。“有人放了只豹子想咬死我,但我就像这样……骑在了它身上。”
但男人很明显根本无法听到她的话,完全沉浸于五脏六腑都被挤压变形的痛爽之中,身上裹着的亚麻制品在撕扯中完全铺在了他自己的身前,粗糙的材质将娇嫩的肌肤摩擦得通红,特别是娜塔莎的每一次抽插都会顶得他的乳蒂和龟头在上面划过,但他只能哭喊着痛到失禁,因为同时他最脆弱的两颗阴囊会拍到桌边,并不锐利的边缘对男性最娇弱的地方宛如一把钝刀,深深地压迫进他的阴茎根部,留下一道道紫红色的痕迹。
“啊……啊啊……别再撞了……要撞坏了……啊!!!!!”
男人试图在桌上抓起玻璃杯、镇纸之类的东西朝后砸去,杯子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墨玉镇纸则被娜塔莎留在了手里,她先用边缘钝滑的玉条抽了几下男人的阴蒂,男人马上呜咽着从下面的小肉孔里滴了点尿出来。
“它也是这样,亮出爪子……想杀了我。”女人让镇纸在阴蒂边缘又刮又捅地裹了一身的滑腻体液,就抵在了男人的菊穴口。紧致的褶皱中间传来清凉的触感,让埃德温挣扎得更厉害了。
“不要碰……那里……我……我没有生殖腔……”
娜塔莎按了按他平坦的小腹:“你当然有,而且还能靠那个爽呢。我保证,被我开完苞,伯爵三天都不会想下床。”
镇纸很快被肠道吃下了一半,像一截墨绿色的尾巴,含在淡粉色的穴肉里。娜塔莎的双手将伯爵的两瓣臀肉揉得大开,玉块便自己朝下滑了半厘米,显然后穴已经也食髓知味地学会分泌润滑的肠液了,但它比起隔壁正被紫红色粗大阴茎肏得白沫横飞的那口肉穴来,简直就像是一位清纯的处子,被同伴下贱如妓女的表现吓到脸色苍白。
“你知道最后我是怎么制服那只豹子的么?”
娜塔莎将伯爵的两只手臂扳到他自己身后,这样埃德温的乳头虽然逃离了摩擦,但除了硌在桌边的阴茎和一条大腿外再没有能支撑自己的部位。男人的瞳孔已经有些扩散,整个人汗淋淋地,听到娜塔莎的问话也没有什
', ' ')('么反应,紧贴小腹的肉茎抽搐一样地颤抖,茎身肿了比之前一倍还不止,如果它此刻是插在哪个Omega的身体里,应该会牢牢地卡死对方的生殖腔直到alpha将它射满,但两个人的体重将可怜的肉棒的输精管和尿管都压得死死的,极致的疼痛中,埃德温的脑海里只有三个字在来回滚动:“要死了……我要死了……”
13岁的娜塔莎,在半空中抽出了匕首,狠狠地插进了身下猛兽的后颈里。那匹畜生嚎叫着背着她在草场上跑了几十圈,最后砰地一声摔倒在地。女孩拔出刀子,看到咕嘟咕嘟溢出的鲜血,说了一句:“这可真带劲儿。”
娜塔莎龟头上的珠子刮过埃德温宫口肉棱的那个瞬间,男人的瞳孔放大,喉咙里发出无声的哀鸣,被扳到身后的指尖将自己的手掌抠出了血。娜塔莎把整根肉棒都送了进去,她知道那里像生殖腔一样有个眼儿可以让她进去,只是需要耐心和时间来让这个小眼乖乖张开。
“呜啊……呜……啊啊……进不去的……求求你了,真的进不去的……”埃德温很快就发现娜塔莎在不断地变换插入角度来让每颗珠子在宫颈边缘滚动、刮弄,尝试用棱角把宫口勾大,这一行为吓得他腿都软了,但娜塔莎置若罔闻,发现无效后干脆蛮横地往里硬捅,男人的上半身逐渐又一次被死死压在桌上,两颗被磨得又大又肿的红奶头正杵在亚麻布上最粗糙的玫瑰刺绣上,无奈地陷回乳晕中,就好像两颗奶头在反着操他自己的胸肌一样。
而埃德温的下身并没有因为胸部的受难而好过一些,子宫被巨大的阴茎肏成了顶部和底部贴在一起的瘪肉片,女人两颗饱胀的肉袋重重拍打在男人两片早就充血得红肿的小阴唇和阴蒂上,每当这时伯爵浑圆的屁股就会激烈地拱起,好像想让娜塔莎进得更深一样。
“啊!!!!!!啊!!!!!!!呜……啊!!!!!”埃德温的腿间像开了花洒一样,液体飞溅,没过多久,那些“啪叽啪叽”乱溅的淫水间,出现了一股连续流淌的细水流,断断续续地喷了几段后,“哗——”地长流不止。
娜塔莎急躁地一掌拍在埃德温抽搐的小腹上,掌缘刮过男人的龟头,引起肉穴的骤然一收,险些夹得她射出来。
“快把骚穴打开……伯爵,快点下命令让它张开!”
“我——我没有办法——我不知道怎么弄!!!!”埃德温被她掐着胯乱肏一气,早就忘记了自己当初的想法,现在他恨不得让肚子里这个玩意快点松口,让这个女人进来,绝对不会比她在外面瞎捅更疼了!“让她进来,拜托……让她肏进来……”
但仿佛听到他的请求了一样,也可能是娜塔莎终于试对了地方,她又一次的操干中,宫口被一颗珠子挂住了,肉袋随之猛然张开,接下来,娜塔莎觉得自己的前端终于被一张小嘴接纳了。
“乖……真乖。”
女人在埃德温的脸上摸了两把,男人英挺的脸上早已挂满了泪,他张着嘴,感受每一颗珠子滑过自己体内最深最柔软的腔口,再把那个绵软的器官撑大到不可思议的宽度,在娜塔莎的顶端碰触到子宫的尽头时,腹部含着一团火的感觉又回来了,滚烫、充实,虽然疼痛但是又奇妙地十分舒服,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臣服于身后那个女人,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不知不觉地又失禁了。
娜塔莎深深吸了一口气,正直不可侵犯的木调沉香终于变得甜美起来,她从没想过人类的身体里会有如此迷人的器官,虽然娇小却能完美地包住自己,又足够柔韧,随便她怎么捣弄,最重要的是——让身下的人和自己牢牢地结合在一起。
她感到了绝对的主控权。
*
雷尼坐在门外,给自己泡了第三杯咖啡。
已经是下半夜了,但门里那对新婚夫妇显然还没有停止的意思,他知道女主人是个能把人操死——物理意义上那个死——的狠角色,不过一般来说到了这会儿,另一边早就被干得没声了,没想到伯爵先生血量够厚,嗓子更是喊了几个小时还没哑。
明早给这两位准备一壶枇杷雪梨汤吧。管家大人板着脸掏出了钢笔和次日的菜目表。
*
“嗯……嗯啊……啊……啊!啊……轻点,轻点……”
昂贵的黑色胡桃木长桌边上,埃德温伯爵大岔的两腿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两只手臂背得感觉都不像长在他自己的肩膀上了,但娜塔莎偏喜欢抓着他的两只手腕,驾马一样时不时朝后猛地一拽,男人就会倒退半步,自己撞到她的胯上,肉唇抽搐地包在对方的阴茎根部。他觉得自己的神经都被肏得崩成一条线了,显然自己被放过的唯一可能就是娜塔莎的欲望消退,可是这个女人的肉棒就像是一根铁棒一样,持久到仿佛还能再干他个三天三夜。
“让……让我射一下……”
埃德温终于羞耻地出了声,娜塔莎瞄了眼桌上糊得乱七八糟的精斑和尿渍,重重顶了他一下,刺激得伯爵的腿分得更开,颤抖得几乎要跪下了。
“这不是偷偷射了很多次吗?”
埃德温痛苦地摇头,娜
', ' ')('塔莎朝前顶的时候也就罢了,偶尔朝上顶弄的时候简直能把他的尿都干出来,但被过度挤压的肉茎根本不能舒畅地射出来,只能像失禁一样慢慢地流,被压出淤血的地方也需要抚慰……
“那就,让伯爵射一下吧。”
埃德温的屁股突然悬空,发现娜塔莎把他的阴蒂对准了桌角,让他马上剧烈地挣扎起来:“不要!!!!!!这里不行——啊!!!!!!”
那颗小小的肉籽压上桌角的时候,埃德温就因为恐惧射了出来,他恳求:“好了……我射过了……求你……”
“讲公平啊,亲爱的。”娜塔莎说:“轮到我了。”
娜塔莎松手,让坚硬的桌角撞进男人柔软的阴阜,埃德温尖叫着又远远地喷了一道精液,然后是尿,从后穴到子宫都夹得死紧,那根被遗忘很久了的玉镇纸已经完全被吸进了肛口,被肠道包裹着黏糊糊地蠕动。娜塔莎骂了一声,龟头肿胀起来,在埃德温的子宫里成结了。
“呜……你……你太大了……要撑烂了……停下……停下……”
娜塔莎也出了一身汗,因为埃德温跑不掉了,她放开男人的手,空出手来捏他的奶头玩。
“除了吸乳器,还要让雷尼搜些资料来,关于你的这里……”
让她意外的是,本来已经乖顺地任她操弄子宫的男人忽然强烈地抗拒:“不行!!不许外人知道!只有你知道就够了……啊啊!!……”
娜塔莎愣了一下。
“只有我就够了吗?”她舔了舔嘴唇,“唔。但是……”
身下的花穴有些谄媚地收紧,内壁包裹肉棒的感觉让她很受取悦。
“唔!天哪……真有趣。那这件事就再说吧。”
埃德温稍微放心地松了一口气。娜塔莎又一次抽动自己的阴茎撞击他的宫壁,让热液不停歇地浇灌到自己的龟头顶端。
“啊……嗯呜……嗯……”
在子宫被肏干的同时,埃德温重获自由的手不断地伺弄自己的阴茎,这里被欺负得太狠了,即使是他自己轻柔的力道,也难以抑制淤血处传来的疼痛。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子宫深处炸开热浪般,一股股又烫又浓的白精子弹一样打在内壁上,把伯爵的肚子射得鼓了起来,仿佛已经怀了三个月的身孕。虽然肉结渐渐缩小,被撑大的胞宫却因为沉甸甸的浓精依然合不拢口,液体肆意地在男人的甬道间流淌,和淫液一起包裹着娜塔莎的巨根,女人却没有拔出来的意思。
“离天亮还有三个小时。”她说,“再来一轮?”
埃德温二话不说地晕过去了。娜塔莎吐了吐舌头,依依不舍地抽出阴茎,却发现被肏肿了的肉鲍居然把精液牢牢地锁在了里面,在腿间坠得嘟起。
这绝对是她降服过最带劲的豹子。娜塔莎在伯爵的屁股上拍了拍,顺手把那枚没拿出来的玉镇纸朝更深处推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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