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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家宴一点三(野外/发情/指女干潮吹/玩Y蒂/放置play)(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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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着两天没再见到过埃德温。即使她像游魂一样将整个庄园走遍,依然寻不见行踪飘忽的表哥的身影。

第三天傍晚回来的时候,她发现门口停着几辆车。不详的预感攫住了她,碧奔过去敲打车窗,司机冷漠的脸让她险些却步,但还是鼓起勇气询问。

“您好,请问这是谁的车呢?”

司机无礼地睨视她,仿佛看穿了她的身份——一个来自济贫院的孤儿,假冒的高贵小姐。此时她身后的车窗降了下来,埃德温探出头。

“怎么了?”

碧的泪水夺眶而出:“我就知道,我知道你生气了,你恨我,再也不愿意见到我了。”她哭得满脸发热,一颗心却越来越冷,泪水似乎没能让伯爵的神色出现任何不忍或怜惜,男人就这样看着她哭得抽噎,直至冷静下来后,才递给她一块手绢。

碧绝望地擦着泪,一个荒唐的念头浮上她心头:在埃德温的心底,她或许还不如风暴,那只小狗。如果她受伤了、快要死了,可能这位名义上的表哥甚至不会有任何感触……他会这样看着她的坟墓,即使她在地下激动得快要顶开棺材板复活,他也只会丢下一束花,像这块手绢那样,作为一个绅士应尽的礼仪。

想到自己的鬼魂会被那束花符咒似地镇压回去,女孩忍不住又笑出了声,但因为还在哭泣,所以吹了个大大的鼻涕泡,“叭”地一声在伯爵面前破了。

碧绝望地闭上眼睛。尿床、喷鼻涕,她这辈子的脸都在同一个男人面前丢尽了。

伯爵默默地将手帕丢进她手里,顺手拿过旁边的毯子擦了擦脸,也丢进她怀里。

“我本来想说,如果再也不愿见到你,就不会开窗了。”他似笑非笑,“但是现在我觉得,开窗确实不是一个好选择。”

碧胡乱抹了抹脸上的脏污,扑上来用手压出车窗。

“我再也不说那种话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应该那样摆脸色,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却一味地要你跟我讲道理,其实我知道,我只是知道,只有你有可能会跟我讲道理。你不知道,我这几天难过得想要死,不是因为我死了会让你们难过,只是因为,我不想自己难过……”

埃德温静静地听她上句不搭下句地倾诉,良久他说:“我的故乡……那里有一座临海的山崖,我非常喜欢它。它总是会将掉到里面的东西送回来,不论好的或是坏的……它总是会将它们送回来。”

女孩愣怔地瞧着他,不明白这句话的用意。

伯爵微微一笑:“很神奇的景象,你有时间该去瞧瞧。”他接着又说,“我没想到你会想那么多。不,离开是我一早的选择——确切来说,这次回来就是为了离开的。这些天我收拾了该带走的所有东西,处理好了所有未完成的事和关系。”

“那……你要如何处理我呢?”碧傻呆呆地问。男人歪了歪头:“你?你是个意外。”

女孩难以掩饰地露出失望表情的同时,她听到这样一句话:“但我特地将风暴留给了你,还向你提出了在这个家里独一份的、欢迎做客的邀请……好吧,还有这条我最喜欢的毯子。除此外,我再也想不到别的什么了。”

“风暴?你把风暴留给了我?”碧又惊又喜,随之而来的是担忧,“但是如果我没照顾好她……”

“她是留下来照顾你的。”埃德温答道,“另外,希望你不要将她当做什么名贵的犬种娇生惯养,风暴是只捡来的弃犬,但无妨我对她的爱。比安特丽丝——”

他唤的是女孩的全名。碧不由得严肃起来。

“一个人最宝贵的便是他的天性,即便经历种种歧途,只要你留有主见,就不会被人所操控,也不会被挤在夹缝中独自难过。站队、选择,这都是避不开的必经之路;若是有人因此和你断绝关系,也不必为此责难自己。”

碧独自走回自己的房间,风暴在门口摇着尾巴等待她。这个小孤女心底涌起一股迷惘又温暖的情绪,所以她关起房门又哭了一场。

每个人都在教育她,用一些模糊暧昧的、令人似懂非懂的话,这让她困惑又隐约有些生气。“宝贵的天性”是什么意思?她眼前又浮现出一张张表格上熟悉的“神经质、被害妄想、野性难驯”。如果说这就是她的天性,那么丢弃了也没什么不好的,她喜欢现在这个会为了他人左右为难的、富有人情味的自己。

如果比安卡和埃德温都认为自己是“聪明、善良、能做出正确选择、应该坚持主见的女孩”,那么她的意见就是——不理他们的话。一个悖论。

狗儿细心地舔去了她的每一滴泪。它脖子上崭新的银牌碰触到女孩的膝盖,碧注意到牌子后面镌刻着一行细密的小字,是狗牌上常见的“如果我不见了,请将我送到……”的地址说明,但落款并不是罗迪恩祖宅,而是一个叫紫杉庄园的地方。

一个听起来很美的地方。

然而当碧一路跑来的时候,她实在不太明白为什么埃德温喜欢这里。

大片的青黑色荒野、打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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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枯苗,缺乏打理的花园和建筑。说这里是间落魄贵族流放的圈地也未见得有多不合适,但当她见到那张熟悉的端庄的脸——有些苍白,却更英俊了——时,便把这些话都忘诸脑后,也不再去提过往的不快,而是选择了一个他们都心照不宣的玩笑——好吧,或许她有点私心。

“抱歉,我可从来没说过。”埃德温陪着少女坐在路边,一只手帮她把头发理顺。“我们似乎也没认识那么久。”

呵,好像先前那个不婚主义者不是他了似的。

“难道还没有你和那位夫人认识的时间久吗?”碧擦了擦哭脸,空气中传来淡淡的木香,给人以强烈的安心感。

埃德温的手僵住了,在女孩头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

“你要再长大十岁,才能按大人国的方式计算时间。”男人又吹了声口哨,等待许久的风暴马上兴奋地扑上他的身子,又是舔又是蹭地撒娇示好。碧不无羡慕地看着狗儿滚来滚去地撒娇,心想做宠物多么自在,可以肆无忌惮、不知羞耻地直抒情感,不必为了尊严和礼节精心安排每一个神态与对话。即使是埃德温这样不喜与人亲近的人,也不会拒绝和狗儿亲昵。

但是伯爵今天的心情似乎不太好。风暴的前腿在他身上扑了几下,就被拉到一边可怜巴巴地遵照指令趴在男人的脚边。碧注意到他的声音有一点嘶哑。

“你生病了么?”她关心地问,“脸色这么差。”

埃德温摇摇头,脸上带着倦意。

“这么多不速之客前来拜访,换了你也不会开心。”

女孩有些惊讶:“我还以为是你改了主意,请了所有人!”虽然她接到请柬时有些失落,这邀请不再是她独一份的了——然而哭早就在埃德温宣布成婚时哭过了,这会儿她只希望自己能像个好朋友、好表妹一样好好祝福他。

“除非我疯了。”埃德温安静了一会儿,苦笑:“唉,我在说什么呢,结婚就已经够疯狂的了。”

碧严肃起来。蓝眼睛认认真真地盯上他的:“她好吗?值得喜欢吗?”

那双绿眸子动摇了一下。

“她……很独特。”

那就是说不好。碧想,如果她很好的话,就会被评价为“很好”。只有当夸不出好时,人们才会改用那些花样百出的词语掩饰。比如“细心”和“敏感”、“直觉敏锐”和“神经质”……

换作往常的碧一定会莽撞地追问到底,但现在的她学会了适当地沉默。所以当埃德温问起她这段日子过得如何时,她露出了天真的笑脸,开始讲述自己如何不再胆怯,在祖宅的午夜幽灵事件里又扮演了什么角色。总而言之,她再不是那个畏手畏尾的小姑娘。

“看得出你的日子过得不错,我为你高兴。”

“对了……我还想要请教一件事。”女孩在脑海里斟词酌句,但问题还未说出口,便见到伯爵朝她侧后方投去好奇的眼神。本站在那里,气喘吁吁地,因为被注意到而变得脸色通红,一副上不得台面的样子。

“嗯,那个,大人,管家先生叫我来找你们回去,午餐马上就要开始了。哦,还有,大家都到了,呃,还有……”

碧不耐烦地催促:“还有什么?能不能一口气说完?”

男孩的声音尴尬地变小:“没,没有了。”

碧一手拉起风暴的链子,一手拉住埃德温。那一刹那她感觉到男人的手有些发烫,像是在发低烧,但埃德温轻轻甩脱了她。

“你们先回去吧,我还想在这里坐一会儿。”他看向那个局促的男孩,后者结结巴巴地介绍自己:“我,我叫本,是碧……碧小姐的弟弟。”

碧大大地翻了个白眼。然后她看到伯爵在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瞬间脸上有些发烧。她很想更详细地给他讲述这个弟弟的前因后果,但埃德温在此时又强调了一遍:“碧,带你弟弟和风暴回去。”

一股风刮来,两个孩子都不禁打了个寒颤。碧非常担心埃德温的脸色——他看上去完全就是发烧了,双颊绯红——但这时本关切地说了一句:“大人,这里很冷……”

“不用你多事,伯爵自己会注意的。”碧打断他的话,牵起风暴。空气中的木香空前地浓郁,她觉得可能发生了什么事,却不明白是为什么。

直到这对姐弟走远,埃德温才松了一口气。

碧刚坐到身旁几分钟的功夫,他就惊恐地意识到身下有些不对劲。前几天才体验过的那种热潮再度在体内复苏,偏偏好久没见主人的风暴还在扑来扑去地想要拱进他的怀里,无异于四处点火。软弹的肉垫擦过他腿根的时候,男人竭尽全力才控制住一声呻吟。还好接下来碧一直沉醉于讲述自己的故事,否则她一定会发现他好几次背过脸去忍耐情欲、夹紧两腿试图缓解的窘态。

“嗯……”

埃德温无意识地伸出手指摩挲花穴所在的位置。隔着数层布料的刺激如同隔靴搔痒,然而那颗敏感的阴蒂依然探出了头接受爱抚,没过一会儿伯爵的喘息便愈加急促,如果有人此时探进他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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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摸上一摸,就会发现那双腿间已经湿得不像样了,湿软的阴阜收缩着、相互挤压着,但那一点点摩擦根本无法满足它的胃口,它需要的是被粗大的东西填满、肏透,直到子宫里那些让他坐立难安的热液全部被挤出体外。

要是他就这样回到屋里,面对那一家子人,恐怕会真的死无葬身之地。埃德温的心头涌起强烈的绝望之情,先前同阿尔弗雷德开的玩笑此刻竟成了唯一的出路——他就该从那座山崖上跳下去。

一只柔软的手从后面揽住他的肩膀,埃德温悚然一惊,女人温柔甜美的声音已经在他耳边响起:“没想到我们埃德是这种人啊……”

精致的淡紫色指甲在男人的腰身上捏了一把,便隐没进黑色的长裤前腰。坚硬的指甲边缘顺着裂缝滑过,重重地从阴核的根部直刮到顶。

男人呜咽了一声,在那只手进行下一个动作前将它夹在了两条颤抖的腿间,仿佛受不了这又痛又爽的过度直接的刺激,但又舍不得放她离开。娜塔莎小幅度地活动了一下手指,感叹:“宝贝,你下面简直是闹洪灾啊,把我新涂的指甲都弄脏了。”

然而她嘴上这么说着,还是善良地插了两根手指在男人的花穴中搅弄。伯爵的腿越并越紧,却只能禁锢住她的手腕,女人灵活的指尖不受阻挡地全根没入,但她没有进入更深的地方,而是往回勾起,从隔着一道肉膜的体内将埃德温的阴蒂顶得高高翘起。

最敏感的地方被捏住时埃德温不安地挣扎起来,但娜塔莎的信息素压得他浑身瘫软,刚刚被强压下去的情欲几乎是欢欣鼓舞地期待着与这道熟悉的信息素结合,子宫、阴囊——凡是他身上能够发情的器官都热烈地做出了反应,同发情的兽类无异。

“呜嗯——”

埃德温羞愧地咬住了嘴唇,他清楚在这旷野中风声能将声音送出多远。下体骤然加快的律动逼得他将下唇咬出了血,撑在身后的两只胳膊随着快感飙升而抖个不停。那个女人仅仅用了三根手指,甚至都没操进他里面,就只是连续地勾着他的穴口朝外顶了几分钟,而他却潮吹了,尽管冷风一阵接一阵地吹来,男人的大脑却热得像要融化,连素来厌恶的血腥味都不再让他反感欲呕,而是想要与其融为一体,只要娜塔莎愿意操他。

女alpha最后狠狠揉了一下那颗被亵玩得肿大的肉核,把手收了出来。纤细漂亮的五指间挂着黏腻透明的汁液,女人爱抚地将它们抹在伯爵的唇边。

“……”埃德温无言地看了她一眼,这会儿他才看清女人穿着一件及膝的银白色长裙,美艳非凡。但他的心思全不在此,方才的那番玩弄不仅没能纾解情欲,反而将它挑逗到了顶点。连子宫口都随着他的呼吸翕张着,如果娜塔莎现在进来,定然能毫不费力地插到它的底部。

娜塔莎的紫色眼眸里却闪烁着恶意的光芒。

“让人等待太久可不是待客之道。走吧宝贝,我们现在该回去了,再晚大家恐怕都要起疑心了呢。”

埃德温愣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她是认真的。他咬咬牙强撑着站起身,仅是跨了一步,腿间肌肤摩擦到阴蒂的痛感就让他差点又蹲了下去。

“嗯哼,不舒服吗?”娜塔莎笑眯眯地关心道,“我也是可以抱着您走的。”

埃德温狠狠白了她一眼,艰难地自行向前挪。娜塔莎慢条斯理地走在他后面,对着那只翘臀吹了声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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