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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只属于他们两人的秘密,尽管已经被岁月掩埋,就如同她如今看起来闭合得很好的娇菊。
那里曾经被他操到合不拢嘴,却还求他继续肏。
那里曾经吃进他的整根性器,甚至是某些蔬菜水果,是任他亵玩的所在。
这份回忆,也随着他让她展开私处的命令,被两个人同时回忆起。
窗外的草木花园如故,可如今,她成了远近闻名的贵妇,而他,还是训导处主任,事业上没有丝毫的进步。
而她,受邀回到母校演讲,捐助教具教研,条件,却只是和他单独相处。
这条件,是直接向校长提出的,他无权拒绝。
因此,刚刚打的二十多下皮带,他没有一下有懈怠。
“翰森特夫人,请您最大程度低分开双腿,在双手的帮助下,尽可能地展开您的臀缝,我将让您体验一下最新的教具。“低沉的男声响起,所用的语句和多年以前的情趣游戏相差无几,除了称呼。
”遵命,绅士先生。“贵妇回答,和当年一样标准,动作看起来没有一丝漏洞。
可是,那样屈辱的姿势,她曾经手到擒来,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如今的动作却有些生涩了。
尽管如此,她依然尽力完成他的命令,似乎是一种本能一样。
她的双腿开立,双手也扒开臀瓣,私处一览无余。
似乎和当年一样,又有什么不一样了。
她已经嫁做人妇,他应该也有了女人,即便不是正妻,却是她无法成为的人。
她尽力地扒开自己的两片臀,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第一次在他面前展现自己的私处,也是之前被打肿了屁股,摆出完全呈现出隐私部位的羞耻姿势。
那个男人却耐心地,如猎人一样等待着她这个猎物去和他投降,一言不发地欣赏着她赤裸的身体。
似乎是掐算着她的极限一般,在她快撑不下去的时候,他终于,用手指进入了她。
一只手在阴蒂附近游走,那样修长到适合弹钢琴的手指在她的阴蒂阴唇处不断点着火儿。
另一手,却接着她的意乱情迷,一点点让她放松了后防。
在此之前,那个粉色的小洞已经被她自己无数次地扩张,清洗,甚至自己也曾探索过……
可是,那和被喜欢的人用手指侵入的感觉,却是不同的。
她的身体讨好一般地分泌着肠液也迎接入侵者,任其开阔,深入,如一条探索未知的蚯蚓,松土,恣意地在泥土里游走着……
痛,却伴着羞耻和快活,比之后新婚时的初夜还让她印象深刻。
所以,她一直把这次,当作自己的初次,把莫兰德,当成自己的第一个男人。
“唐纳……”那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他怔住,目光在女人的脸上停留——其实,她也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啊,只是,她并不知道啊。
苏珊娜出身名门,在入校前就是各大家族争抢着要纳入自己作儿媳的淑女典范,翰森特男爵更是在众人的艳羡之下,成为了她的未婚夫,而他,条件上根本就不在她家族的择偶范围内。
那他,又算是谁呢?
一根会动的鞭子?亦或是满足她羞耻欲望的工具么?他已经不能再去用“逢场作戏”和“各取所需”来麻木自己的精神了。
苏珊娜或许只是一时的迷恋吧……
唐纳莫兰德叹了一口气,随之,把自己的手指抽了出来,拉出了一缕晶莹的丝。
他不配,他从最开始就知道,但是却依旧让自己睡不醒,沉迷在梦里。
苏珊娜没意识到唐纳的迟疑和深思,不羞不臊地换成了跪在他身前的姿势,用挺拔白皙的鼻梁,蹭着西裤里,已经勃起,蓄势待发的阳物。
那可是,她馋了好久的好东西呢。为此,她也付出着时间去练习,私下研究着能让男人兴奋的秘诀。
舌尖隔着西裤试探性地甜浓,让屈居于方寸之地的巨根早就觉醒,感受到那份炙热……
“唐纳,可以么?“苏珊娜蒲扇的大眼睛仰望着男人,流露出渴望,恳求着,却也是挑逗着。
如此的刺激之下,男人再也忍不住女人诱人的香舌,揭开拉链的一瞬间,火热的性器弹出来,被渴望它的女人,用口舌,包裹着龟头,沉浸在湿润美好的所在。
女人的香舌乱舞翻飞,似乎把各处听来的技巧悉数用上。口中的不再是练习时所用的蔬菜瓜果,而是会发热会长大的东西。
如果想得到的东西,婚姻终究无法给予她。那又何必奢求让不能满足自己的人,去满足什么呢?
莫兰德在如此刺激之下,也是前所未有的舒爽,他禁不住按住苏珊娜的头,像是在操穴一样,操着她的嘴,插到更狭小的喉咙处……去填满那里,撑开那里。
仿佛是狂欢,又像是在发泄,多年来的压抑,不甘,似乎随着精液一同喷射出来,又被人接住,然后一滴不剩。
苏珊娜的舌头伸出,舔干净嘴角的一
', ' ')('滴残留,眼神灼灼地盯着唐纳,笑着说:“终于吃到了呢,莫兰德先生还要惩戒我的光屁股吗?”
“当然,我要用皮带,惩戒它的贪得无厌……“
”不,她只喜欢您雄伟的性器,并为此,在所不惜……“
那天,她的屁股被皮带抽到肿起一指多高,勉强套上了原来的内裤,像个红透了的水蜜桃,即便穿着裙子,还是那么诱人。
时过境迁,如今用的还是皮带,却不可能还是当初那条。
正常责罚女学生的话,是一定不会使用皮带这种工具的,皮带这样的工具,更是亲密关系的象征。
”啪!“皮带重重挥下,夹着的,不仅仅是风,还有多年来积攒下来的不甘,怨怼,自卑以及他一直不敢承认的……思慕。
”一,莫兰德主任,请赐予我下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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