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讨厌我吗?”胡极问。
姜白露依旧是抽泣,没有任何回应。
“我就不明白了,那条蛇有什么好,他连人形都变不了,就是一条蛇。为什么他可以,我就不可以?”胡极压着心头的怨气,恨恨地说。
姜白露停止抽泣,疑惑地转回头看着胡极,她盯着胡极的眼睛看了一会,问:“你在说什么?他可以什么?”
“我说那条蛇,这段时间你们不是白天一起吃,晚上一起睡吗?他左一个媳妇右一个小娘子叫那么亲热,你就不嫌?”胡极赌气道。
姜白露皱着眉,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对胡极说:“我们只是白天一起吃饭,晚上睡在一个山洞里,媳妇什么的只是他自己嘴上说说,他非要那么叫我也没办法啊。”
“什么?”胡极愣了下,“可是那条蠢蛇说你们晚上一起睡觉。”
“那是在一个山洞里,那里只有一个山洞,洞里只有一个草堆,我们就睡在草堆上,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有!”姜白露生气地吼起来。
她终于知道胡极为什么一路上都不说话,为什么会那样对她,这家伙想太多了。
胡极懵了,他呆呆地坐在床上望着姜白露。
胡极一直以为姜白露在山谷里这些天真的做了浪浪的媳妇,被一条蛇给睡了。
其实这也怪不得胡极,是浪浪的表述有问题。
浪浪什么都不懂,他觉得姜白露和他住在一起,睡在一个草堆上,就是他媳妇了。
所以在胡极面前浪浪极其嘚瑟,时不时就强调一下,那是我媳妇,我们晚上一起睡觉。
不光胡极,就连浪浪的老爹都以为姜白露和自己儿子有什么了。
那时候胡极就已经气得不行,如果不是浪浪老爹及时赶到,浪浪已经被他咬死了。
出来后胡极一直在难过,自责,后悔没能及时找到姜白露,害她被一条蛇欺负。
但是姜白露对胡极的情绪没半点反应,甚至在胡极跟她说“对不起,没能及时救你”时,姜白露的回答是,没关系。
直到姜白露嬉皮笑脸地跟他说,自己好久没睡床了,胡极终于受不了了。
两天里不断往心底压的难过与自责全都变成了怒火。
胡极生气了,他生气姜白露为什么不在乎,为什么还能笑着跟他说自己好久没睡床。
听到这句话,胡极脑子里出现的画面是姜白露和那条长着五个脑袋的蛇在山洞里耳鬓厮磨,颠鸾倒凤。
这画面对胡极来说不是香艳,而是恶心。
蛇性至淫,蛇妖一族会用最原始的方式征服自己看上的女人,让她们彻底变成自己的奴隶。
姜白露如此无所谓的表现,是她原本就不在乎,还是已经食髓知味了?
想到这,胡极彻底爆发了。
在心底问了无数次的那句,为什么一条蛇可以,我不可以,被他变成行动,用最直接粗暴的形式表达出来。
\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