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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扬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他的脑袋里面嗡嗡作响,就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只知道机械地遵从俞临的指令。
沉甸甸的手电筒照出了一束明亮的光,徐扬坐在床边,一条腿自然下垂,另一条腿则被掰的很开,有些吃力地踩在了床沿。
“你好了没有啊。”
他的声音很小,生怕被自己父母听见。
在浴室的时候,徐扬问俞临是不是故意的,这个“故意”指的是什么,两人都心知肚明。
可俞临立刻摘除了自己的嫌疑,并且倒打一耙说:“是你的小逼太敏感了。”
整个房间都是漆黑的,只有手电筒亮到刺眼的光打在了徐扬刚刚清洗干净的雌穴上,俞临压低声音:“我要开始了。”
徐扬紧张的嗯了一声。
他之前洗了个澡,那里重新恢复了粉嫩和洁净。
俞临说怕他不自在,还体贴地关上了卧室的灯,这样一来手电筒照亮的地方就成了独一无二的焦点,俞临聚精会神,凑得越来越近,手电筒的前端距离他的阴埠只有不到一个拳头的距离,徐扬的双手捏成拳头,不想看却又忍不住向自己下面看。
“徐扬,这样我看不见。”
俞临忽然说。
“啊……啊?”
徐扬连忙低下头。
纵使他已经把腿岔的很开了,两片鼓起的大阴唇仍然紧密地相互吸着着,在粉嫩的阴户中间形成一道凹陷的缝隙,不拿手指拨开,中间的风景半点也露不出来。
徐扬吃一堑长一智,这次看小逼前和俞临说好了,只能看,绝对不能碰。
俞临满口答应,而现在也信守承诺,真的没有动手摸一摸。
就像不知道徐扬在看着一样,俞临苦恼了片刻,忽然鼓起腮,凑近那道密实地合拢着的肉缝,“呼——”地吹了一大口气。
“呜……”
徐扬的半边骨头顿时全酥了。
那阵风是凉的,来的又急又猛,让人不由得想起暴风雪中啪啪冲击着木门的狂风,仿佛只要那阵狂风再猛烈一些、再持久一些,并不牢固的大门就会被粗暴地向两边掀开。
徐扬猛推俞临的头,同时小逼剧烈地收缩一下,在俞临的目光中颤巍巍地吐出一丝丝的水。
“你吹……吹那里干什么?!”
俞临把徐扬的手从自己脑袋上拽下来。
“我看不到。”
说着,他把徐扬的手放在了那朵微微有些情热的雌花上。
“你不让我碰,那就自己掰开。”
徐扬咬着牙,两只手一左一右,扯开了两瓣阴唇。
俞临不断地指挥他,再大一点,用力一点,手不要放的那么靠边,还捏着他的指尖放到了湿润的肉缝处,让他从这里开始掰。
他的分寸把握的相当好,在强烈到刺眼的手电筒的照射下,徐扬几次以为对方的指甲要刮到了敏感的嫩肉,可事实上什么也没有。
俞临眯着眼,攀着他的腿,脸上细小的绒毛隐约可见。
那种聚精会神的目光,快把淫荡的肉花完全点着了。
徐扬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说真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兴奋,他的思绪现在一片混乱,只有在微光反射下俞临脸上细小的绒毛,以及几乎要碰到俞临的脸的小逼。
“你……别凑的那么近。”
徐扬的心脏开始狂跳。
“太远,看不清。”
俞临轻声回答。
实际上现在也看不清,阴道是一道长而窄的肉道,手电筒的亮光只能照出它窄而嫩红的口子,再往深去,就是一片神秘的漆黑。
“我想吹吹。”
俞临说。
“吹什么?”
徐扬脸上发热。
“吹吹你的小逼。你的阴道太窄了,我距离这么近,却还是什么都看不清。”
“你吹了也看不到。”
“我把它吹开,你知道的吧,徐扬,像吹气球一样。”
徐扬的想象力不受控地脱缰,他想到了市面上很常见的,那种长而细的气球,有很多花色,又很有弹性,只要鼓足了力气的使劲吹,就能一点点地胀大起来。
可是女人的小逼也能那样吗?
骗人的吧,不可能。
明明知道是骗人的,徐扬却说不出拒绝的话。
他快掰不住自己的小穴了,软腻的肥肉抖动着,叫嚣着要从自己手里逃脱,只要一想俞临要干什么,徐扬就可耻的兴奋了起来,他的阴茎原先只有一点翘起,现在竟然越来越大,急不可耐地紧紧贴在了小腹上。
徐扬不清楚俞临有没有发现,一切都太暗了,但他腿心那处尤其的亮,所以也许能照出一个肉棒子一样的轮廓,徐扬咬咬牙,飞快地腾开手,在自己阴茎的顶端狠掐了一下。
俞临抬了抬眼皮,波澜不惊地分神揉了揉受疼软下来的阴茎:“怎么软下来了,这样会挡住小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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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扬用手把那里拨开,见俞临没有动作,只好说:“你看你的,不用管那么多。”
他又掰开了自己的小逼。
一个姿势维持太久,大腿根隐隐发麻,整个雌穴也又酸又痒的,在不断收缩中湿了,俞临撅起嘴,他的嘴唇,差点亲到徐扬的小逼。
“呼,呼。”
一阵阵的凉风变换着角度和力度,拍打着小逼里的褶肉。
“呃,呜……”徐扬一个不慎,肥厚的阴肉就从手中溜走了,凉风刮到了阴户上,雌穴不停挤压收缩着,俞临的吹气球理论显然是不可靠的,哪有能隔空吹气球的人?空气才进去一点,肯定又被挤压的流了出来。
俞临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他抿了下唇,眼底被映出了意味不明的亮光,他盯着那朵不断吐露蜜汁的淫花,喉结上下滑了一下。
“不行啊,徐扬,”俞临说,“我必须贴着吹。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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