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初至尊被蒙在鼓里，丝毫不知道自己的终极灵光经历了一场恐怖的交锋，这场交锋无声无息，层次却高的吓人。
无量渡人经离这破限之力只差一筹，而那奇异的光辉却能将无量渡人经轻易扫除，层次之高显然在无量渡人经之上，说不定就是一种新的破限之力。
而本初至尊居然不知道自己有这种可怕的伟力，这说明这种恐怖的伟力，是别人安置在他的终极灵光中的，还是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
或者说本初至尊自始至终都是某人的棋子，甚至是某人的一部分所化，他是有主人的。
他背后的主人并没有将其中的前因后果告诉他，而是让他在不知的情况下，在本初之无中孕育发展。
想到本初至尊天生就可以分裂自身本源，造化数量无尽的本初元灵，而且他分裂出去的本源，只需要吸收本初伟力就可以迅速过来。
这么看的话，本初至尊背后的主人，应该也有这种不可思议的能力。
而本初至尊可能是那人分离出去的一枚本源碎片所化。
本初至尊这种分裂自身本源，无止境造化分身，造化本初元灵的手段极为可怖。
最关键的不是分裂本源碎片，造化无数本初元灵，而是他恢复本源太过容易了些。
只需要吸收一些本初伟力，就能恢复自身本源，其实是极为不可思议的。
亘元至尊参悟过本初元灵，并且在道玉至尊的暗中帮助下，参透了本初元灵的造化之法。
让他可以造化亘元之灵，可他跟本初至尊还是差得远。
亘元至尊造化亘元之灵，所用的是亘元道气，是他无数纪元下来积攒的亘元道气，用完了就无法继续造化亘元之灵了。
而且恢复亘元道气极为缓慢。
反观本初至尊，他可以一次性分裂自身本源碎片，造化出亿万本初元灵，然后吞吸一些本初伟力，损失的本源碎片就能恢复完整。
张乾仔细想想，都觉得超越了自己的认知，这本身就不符合常理。
「会是谁呢？难道是道玉至尊？」
张乾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就是道玉至尊，认为是他在背后掌控了本初至尊，那奇异的光辉是道玉至尊没有展现过的一种底牌。
可他仔细一想，又认为这不可能的，应该不是道玉至尊所为。
如果本初至尊是道玉至尊的棋子，张乾不可能成功攫取本初至尊的献祭果实。
「难不成这五太本初之无中，还有隐藏更深的幕后黑手？」
可他旋即否决了这个猜测，他可是有道尽之上视角，早就将五太本初之无看的清清楚楚了。
就连隐藏在五太之源深处的道玉至尊，他都可以看到、可以找到，不可能存在隐藏更深的幕后黑手。
「排除一切可能，剩下的再不可思议，也是真相。」
张乾目中精光闪烁，他想到了亘元本初之无中的那些道途之灵。
那些道途之灵都是道玉至尊的麾下，是道玉至尊造化出来，安置在亘元本初之无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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