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鸣憋得一身邪火,实在受不了了,他白天下地干活,抡锄头甩膀子铆足了劲干,晚上更是精力充沛,使不完的劲儿,跟头小牛犊子似的。他可没两个哥哥那么好的定力,媳妇儿的漂亮小屄都亮出来了,不碰一下合适吗?
“不能肏那我用嘴给咱媳妇儿舔舔逼总行吧?把骚逼里的汁吸一吸,免得媳妇儿老是弄脏裤子。”
“唔……这么香的蜜汁,不舔干净多浪费啊。”
顾鸣先是凑近苏月芽的腿间嗅了嗅,然后毛茸茸的大脑袋猛扎进去,慢慢地伸出舌头在小穴上来回舔舐,舌尖勾勒着阴蒂翻搅,把那颗小嫩豆单独用齿苞叼住啃咬撕磨,嘴唇贴在骚逼上呼哧呼哧地拱着,像剥了皮的果子一般,温柔咀嚼的同时又忍不住粗暴地吞吃殆尽。
“呃啊~~~嗯嗯啊~~~不要咬小逼~呀~相公~”
“哈啊~骚逼好爽~唔唔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
小逼被舌头吸得淫汁狂喷,苏月芽拼命用双腿夹紧顾鸣的脑袋,颤颤巍巍地抬起小屁股抽搐着噗叽噗叽往外高潮。他眼角涌现出零星泪花,女穴被舔过瘾解了痒,可是他的另外一个穴还亏空着,软糯糯的舌头又干又渴,急需舔点东西来喂饱。
贪婪淫舌吐露出来,小狗一脸垂涎地盯着男人们的性器看,馋得直流口水。
“不行。”顾诚跳出来制止,不能开先河,否则后面好几个月要怎么熬下去,岂不是度日如年。
他身为大哥,也是一家之主,必须先以身作则。媳妇儿浪起来就是一头喂不饱的小猪,上下两个小嘴全都得堵住,不然防不住他发骚。
“哼啊~~~相公~母猪想吃~给相公舔鸡巴~馋死了嗯啊~”
“鸡巴越骚臭越好,肏死贱猪舌,哈啊……”
苏月芽嘴里不停呜咽哼唧着撒娇,红唇如烈焰一般妖娆火辣,一张一合的蠕动着,比雌穴还要淫旎勾人。深粉色的肉舌完全暴露出来,舌苔上还能隐约瞧见嫩生生的小肉芽刺,不敢想象将阴茎捅进去,温湿的口腔包裹吸舔着,这张贱嘴会吃得有多么好。
“荡妇。”
顾诚在他脸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骂道:“吃什么吃?就知道吃!妈的,今儿个我非得把你这张贱嘴给管住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苏月芽被骂了,委屈巴巴:“唔……相公……”
瞧他那副可怜样儿,顾鸣不忍心了,小声反驳顾诚道:“给媳妇吃一口也没什么的吧……”
林老头说了不能行房,他们知道啊。只是玩舌而已,又不是拿鸡巴肏逼,顾鸣觉得是大哥谨慎过头了。
顾诚瞪他一眼,怒火中烧道:“他身子虚,折腾起来大半宿都不睡觉,休息不好,等到生产时怎么办?”
妇人生产一个不小心性命就要断送到鬼门关,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苏月芽越到晚上越精神,能折腾,由着他的性子来,只怕没几天就得流产。
顾鸣不敢再多言语,他没见过小哥儿怀孕生孩子,不太懂这方面的。
“听大哥的。”顾凛表情严肃,幽深的眼眸直勾勾地望着苏月芽,看得苏月芽莫名心肝一颤。
随后顾凛翻身下炕,从柜子里翻出了一块红布来。这块布还是当初成亲的时候买的,他用剪刀剪下来一条,大概有他小臂那般的长度,往苏月芽脸上比划一下,觉得可行,就动手用红布条将他的淫舌勒住,从嘴角处绑到了后脑勺,用力系上死结,以此来对付他贪婪又旺盛的口腹之欲。
顾凛说:“明早吃饭时再解下来,睡觉吧。”
熄灭烛火之后,三人强行搂抱着苏月芽入睡。苏月芽一开始还不高兴,后面实在是太困了,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晚上不行,相公们会把他的嘴巴用红布勒起来。那白天呢?白天总可以了吧!
苏月芽蠢蠢欲动,在相公上茅厕时候试图发骚。结果当然是没有成功,又被顾诚给捆住手脚关回屋子里面了。
唉。
苏月芽叹气,瞥了一眼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肚子,煎熬地想,等到生出来就好了。
他的肚子肉眼可见的一天比一天大,顾凛经常上山打猎,打回来的山鸡和兔子都会留下来几只给他补身子。
虽然吃得好睡得香,可是长久以来的禁欲却让他不适应。他馋坏了,白天晚上都馋,馋他三个俊俏威猛的相公。
顾诚三人也是咬牙硬憋着不给他吃一口,苏月芽难受得直掉眼泪也不行。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他们都得克制。
一家人就这般苦哈哈地熬了一冬,熬到年后三月份末尾,苏月芽终于生了。
历尽千辛,诞下了一个胖乎乎的男娃。
头一胎就生了儿子,李桂花喜滋滋地拎着母鸡上门,还主动说帮忙伺候苏月芽做月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顾诚直销她的心思,伺候月子倒是不必,给她包了几块糕点打发走,另外从县城里找了个婶子过来照顾苏月芽坐月子。
这位婶子是赌坊老板家里签了卖身契的奴婢,懂规矩知礼数,嘴巴严,做饭洗衣带孩子也是样样精通,张老板看重顾诚,得知他夫郎刚刚生产完需要人照顾特意派来的,不必给工钱,管吃管喝就行。
李桂花本来还想闹一闹,她来伺候月子最少一个月也得给她半两银子吧,这钱凭什么便宜了别人?结果一听说对方是赌坊的老板派来的‘心意’,不花钱。她可得罪不起开赌坊的人,只好蔫了。
婶子手脚勤快,干活麻利,把苏月芽伺候得面面俱到。又是十几天熬过去,苏月芽总算红光满面地出月了。送婶子离开之前,为了表达感激之情顾诚还给了五两银子的赏钱。
张老板那边他也送了一份厚礼,人家一片心意,想和他长期交个朋友,他也不能辱没了。送些礼长走动,如此双方都能满意高兴,便是最好的。
婶子走后家里没了外人,少见的清静许多。苏月芽抱着儿子咿咿呀呀地哄,儿子的小胖爪很有劲的在半空中挥舞着,玩得累了小嘴一扁,哭嚎着就要喝奶。
苏月芽解开衣襟,赤红色的奶粒被儿子含进嘴里嘬着,奶子胀得厉害,一点都不像缺奶水的样子,每回把孩子喂饱之后甚至还有富余,他也不好意思说出来,奶子每天都要胀上许久,两颗原本干瘪的奶球越来越圆胖了,轻轻一吸就能分泌出腥甜的乳汁来,奶量十足。
刚开始兄弟三人还因为他的小奶子发愁过,担心儿子会吃不饱挨饿。小哥儿虽然也能泌乳,但是和女子比不得,通常奶量都很稀少,往往需要找个奶娘,或者是刚刚生产完的母羊,给孩子喂羊奶喝。
顾诚提议时那位婶子还在,见苏月芽不好意思说,就主动帮忙跟顾诚说不用了,你媳妇儿奶水足得很。
苏月芽也不知是怎么回事,那对不太大的奶子居然这般能产奶,而且随着孩子每天的吸允嘬食,奶水越来越多,开始止不住地顺着奶孔往外溢,有时候流得到处都是,胸脯和衣裳都是湿漉漉的奶水,弄得他都不敢出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天夜里他更是漏奶严重,才刚把儿子喂饱哄睡不久,他的奶子就开始阵阵胀痛,稀稀拉拉的往外流奶汁,把床褥都给弄湿了。
“呜……奶子好胀,又胀又疼……”
顾凛先是想要用手去堵他的奶孔,但是不管用,得知他涨奶,掐着他的乳尖往外挤奶水,奶水灌满了整整两个大竹筒,顾鸣在一旁看得直咽口水,但是不敢喝,那都是他儿子的口粮。
“呀好痛……相公不要挤了……呜……”
奶头惨兮兮地被人捏在手里噗噗噗地往外喷汁,捏得都已经肿了,又疼又痒。顾凛见他哭得厉害只好停手,结果刚一停手,不争气的小奶粒又开始往外漏奶,这次还漏得更严重了。
“嗯哈~~~啊~~~”
苏月芽一边漏奶一边发情,下面的小穴倏地一下就湿透了。他衣衫半裸地跪在褥子上,挺着胸脯,含苞待放的奶粒子像颗烂熟红果,冒着奶汁求人采摘品尝。
“这贱货奶水真多,咱儿子肯定饿不着,叫他老子也尝尝鲜儿,妈的。”顾鸣急猴似的窜上来,齿尖叼住那颗硕大的红奶头,啧啧吸允起来。
咕咚咕咚——
他大口大口地吸着奶头吞咽奶汁,奶水香甜四溢,是他从来都没尝过的人间美味。顾鸣舌尖卷着奶头,时不时舔过奶晕,整颗奶豆子都被他含进嘴巴里咀嚼吮吸,他越喝越上头,牙齿十分粗暴地钻着奶孔汲取奶液,饿狼扑食一般,把苏月芽奶头都快咬破了,咿咿呀呀的惨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滋滋滋——
可怜的骚货挺着一对大奶被男人侵犯,狂吸奶乳嘬奶头,力气大得像是要把他的奶球给吸爆一样。
“唔~轻一点~奶子好疼~呜呜轻一点~”
很快,另一颗奶球也被人叼住。顾鸣和顾凛先是喝奶喝了个痛快,之后轮到顾诚,三人都匍匐在苏月芽的胸口上吸溜了不少奶汁。之后把他沉甸甸的奶球握在手里,掏出鸡巴来磨他的奶粒子。
鸡巴磨爽了之后,他们又轮流吸了一波。这次比上次更加卖力,险些将苏月芽的两颗奶球都吸爆。
胀大的奶子上,两颗被蹂躏凄惨的紫葡萄破皮似的摇摇欲坠着,苏月芽颤抖着伸手捂奶,求相公们不要在吸了。
奶水已经被吸空得差不多了,男人大发慈悲地放过他的小奶子,转而去玩弄他的小穴。
骚逼已经饥渴难耐多时,顾诚二话不说就将紫胀的阴茎插进去,肉柱猛地肏穿阴道,苏月芽呻吟一声,穴壁被硬热的鸡巴凿开,淫水分泌润滑着,穴肉拼命包裹着吞吐鸡巴,男人压在他身上呼哧呼哧地肏干着,像头壮熊似的,鸡巴噗嗤捅进去,挺着蛮腰,性器嵌入他的花芯深处,龟头戳着他敏感的内壁一顿埋头猛肏。
啪啪啪——
“嗯啊……嗯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睾丸顶得穴口啪啪作响,粗大滚烫的阴茎疯狂抽送,一下接着一下肏得又深又狠。
“哈啊~~~相公~”苏月芽主动双手攀附着顾诚的脖子高声浪吟:“操死我啊啊啊~好爽好爽~鸡巴好会操逼~呃呃啊~”
“妈的,这个骚货!”
顾鸣在一旁等不及了,直接就要提枪上阵。顾诚很有眼色地换了个姿势,他把苏月芽抱起来,用后入的姿势将鸡巴捅进骚逼里,前面的位置就留给顾鸣。
三人像叠饼子似的贴靠在一块,粉嫩的肉缝被鸡巴强行撑开,要命的是,顾鸣的那根也要挤进来,窄小的肉洞艰难地吃下两根肉棒,肉头刚一挤进去,阴道就像要被撕裂一般,苏月芽有一种即将被人劈成两半的错觉,哭泣挣扎抗拒起来。
“不要……进不去的,相公……小逼吃不下,呜……”
“可以的。”顾鸣慢慢往里撕磨进入,不操进去不肯罢休,死死禁锢着苏月芽的腰肢,肉棒贴着他大哥的肉棒,两根一起使劲往骚逼里面顶弄。
“呀啊——”
扑哧!
再两人的坚持不懈之下,总算是一起进去了。阴道像被撕裂一样火辣辣的疼,苏月芽哭得厉害,却被两人夹在中间,前后上下的戳插肏弄,一抽一插,双龙入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啊啊啊啊啊……”
扑哧扑哧扑哧——
“真爽,好紧啊。肏骚逼,肏死骚逼!啊啊妈的,要射了!”顾鸣在前面挺腰冲刺,阴茎被穴紧紧夹住包裹湿润,热乎乎的穴壁直叫他爽得头皮发麻。
顾诚也一样,他从后面边顶胯向上用鸡巴肏逼,边疯狂扇打苏月芽的肥屁股,把肉臀抽得啪啪作响。
“狗逼真他妈淫荡,能同时吞两根鸡巴爽不爽?嗯?臭狗逼,肏死你,下贱狗逼等着给老子当尿壶用!”
啪啪啪啪啪——
“射了……啊哦……”
“一起,啊……一起射……”
噗呲噗呲——
两兄弟同时在苏月芽的体内射精,两个龙头争先恐后地卡在他娇弱狭窄的子宫腔附近吐出滚烫的白浊,数量惊人的精液烫得他死去活来,直接抽搐着大腿瘫在两人怀里潮吹了出来,淫水唏哩呼噜往外喷,把两根大鸡巴都给浇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哦……过瘾……还有呢,直接尿,给贱货暖一暖子宫。”
“我也有尿,正好一起喂他的骚狗逼。”
shi——
兄弟两人射完了精,又开始疯狂往狗逼里面射尿。两泡尿同时冲进去洗涮阴道,把子宫里都给灌得满满的,尿得苏月芽小肚子都鼓起来了。
“哈啊……相公尿了好多……狗逼装不下了……呜啊……好爽……狗逼最喜欢给相公们盛尿了……”
苏月芽被尿呲穴呲爽了,双眼失焦迷离,像条母狗似的痴呆吐舌,小穴一缩一缩地夹着鸡巴蠕动,舍不得让相公们出来。
“狗逼别夹那么紧,让尿在子宫里泡一会儿之后就流出来。”
顾诚说完,两兄弟同时舒叹一口气,随后缓缓把阴茎从穴里拔了出来。伴随着啵的一声脆响,两片被阴茎磨擦得糜烂的阴唇凄惨地朝外翻翻着,穴洞大开,尿液混合着白花花的精一齐喷了出来,唰啦啦地像瀑布似的源源不断往外喷,那叫一个壮观。
“哈啊……哈……”
苏月芽已经彻底虚脱了,骚逼被两根大鸡巴肏得快要裂开了,里面的逼肉也被捅得乱七八糟,破烂小逼连合都合不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顾凛见他湿红着眼,哭得实在可怜就没忍心折腾他,只是掏出鸡巴颇为生气的在他的狗逼上淋了一泼尿,羞辱似的淋完尿才肯彻底放过他。
苏月芽瘫在床上一动未动,显然还在回味着刚才酣畅淋漓的舒爽性事。三兄弟都勤快,每次事后都会收拾干净在搂着他睡觉,不用他来操心。
吹灭了火烛准备入睡,三兄弟现在轮流睡在最外边,晚上要是儿子哭了尿了啥的,也有人照顾。
这些苏月芽都不用管,他被男人宠着,除了在床上之外,其他吃苦受累的事都轮不上他。
苏月芽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睡去,并且开始期盼着新的一天能赶快到来。
因为从明天开始,他终于又能变回一张草纸,用狗舌头伺候相公们如厕啦!
瘙痒难耐的舌这次可以好好‘解一解’馋了,他眼含兴奋泪花,狂咽口水,一脸的饥渴期待。
嘶溜嘶溜~
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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