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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迁被气的红了眼,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下了床走进浴室里,他看着镜子里赤身裸体的自己,是自己腿不够长?还是腰不够细?这才两个月而已就被人操腻了。
沈时迁不断深呼吸,努力平缓着自己的心绪,好不容易熬到凌晨才睡下。
一大早他是被手机持续的震动吵醒的,没仔细看来电显示,直接划开了通话键,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醒了吗?”
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去而复返的怒气将他包围,沈时迁嗤笑一声,萧煜居然还好意思打过来,没好气地说道:“没醒。”
萧煜的声音很轻柔,笑着说:“抱歉,昨晚我睡的早没接到你的电话,你”
沈时迁顿时不想听了,一把丢开手机,咚的一声摔在床边的地毯上不知还有没全尸。
他翻过身把脸埋进枕头里,又憋又闷,因为萧煜睡着了没接到电话,所以被他身边的女人接了。
沈时迁头一次体会到怒的说不出话来,攥紧了被子气的浑身发抖,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不是说好了不满意可以随时提解约,何必这样给人难堪!
手机安静地躺在地毯上,通话并未终止,一时间满室寂静。
萧煜好像明白了点什么,他心里百转千回,突兀地冒出了一个念头又被他立即否决掉。也不管那头的人有没有在听,自顾地说道:“我昨天下午就回来了,打算晚上去你那儿的。”
“和队友聚餐回家的路上,从小区绿化带里窜出来一只小花猫,我及时避开了。”
“车子摔坏了,所幸的是那个小家伙没事。”萧煜停顿了一下,呼吸有些重,接着说道:“早上听我妈说昨晚她接到你的电话了。”
没有别的杂音干扰,手机听筒里萧煜的声音就显得异常清晰。沈时迁平静的听着,一时间彼此都沉默着,过了好一会儿,他听见萧煜很轻地说了一句:“沈时迁,我有点想你了。”
约莫四十分钟后,沈时迁把车停在医院门口,直奔向住院部。
这是两人床都上了无数次之后,沈时迁第一次动身找萧煜。萧煜的右腿软组织摔伤,胳膊和肩膀还有大面积的擦伤,连病号服都穿不了,只穿着一条沙滩短裤斜靠在病床上。
沈时迁见他这幅惨样,气的拧着眉:“你是傻的吗?怎么这么笨,为了一只野猫冒这么大的风险,万一你摔残废了以后指望那只猫养你吗?”
萧煜耸肩,眉眼分外柔和,说:“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完全是下意识地反应。”他伸出手想触碰沈时迁的脸,隔空抚平他紧皱的眉头,说:“我没多大事,再住几天就能出院了。”
门口推门而入的女人看着屋内的两人,视线反复打量着沈时迁,问道:“萧煜,这位是?”
“朋友。”萧煜很快给出了回答,说:“妈,他是我的朋友,沈时迁。”
沈时迁莫名觉得,萧煜的语气有些过于郑重了,他对着女人笑道:“阿姨您好,听说萧煜受伤了我来看看他。”
“那快坐啊别拘束。”萧煜的妈妈看起来非常年轻,巴掌大的瓜子脸肤白唇红,目测身高超过一米七,穿着黑色收腰连衣裙曲线玲珑,说她是萧煜的姐姐都不为过。
她手里提着保温饭盒,一揭开盖子扑鼻的香气萦绕不绝,她对着沈时迁说道:“还没吃早饭吧?这是我给萧煜煲的鸡汤,还有蒸饺,不嫌弃的话可以和他一起吃。”
沈时迁顿时有点坐立难安,莫名的面上发热,想到自己和萧煜纯打炮的关系他有些心虚,连忙摆摆手:“不了阿姨,时候不早了,我公司…”他突然改了口:“我马上还要去公司上班,晚上下班了我再过来。”
办公室里,沈时迁对着电脑一阵发呆,林凡敲门的声音他都没听见,一整天他都在神游太虚。
朋友?床伴也算是朋友吗?
脑海中蓦然浮现萧煜的脸,沈时迁觉得心跳的有点快了,回想起早上萧煜在电话里说的那句想你了,耳根有点发烫。
下班后沈时迁买了鲜花和果篮去了医院,病房里只有萧煜一个人,他突然有些束手束脚,干巴巴的解释道:“早上来的时候太匆忙,来不及买什么东西。”
萧煜看着沈时迁怀里一大束开的灿烂的蔷薇花,红的似火,粉的娇嫩,白的如雪,边沿一圈点缀着满天星。
不像是探病,倒像小学生求爱,有点土土的浪漫。
沈时迁反复摆弄着花,问道:“阿姨呢?”
萧煜看着他把花放在床头换了好几个角度摆放还是不满意,说道:“送完饭她就回去了。”
“哦。”沈时迁坐在床边突然语塞。
最亲密的事都做过那么多次了,彼此熟悉到他抬一下腿萧煜就知道该换什么姿势接着操,可他还从未体验过这种气氛有些黏着模糊不清的感觉,胸腔里酸酸涨涨的,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
“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沈时迁站起身要走,他的手却被萧煜拉住了,只是轻轻被握住了大拇指,沈时迁就觉得自己迈不动腿了。
', ' ')('萧煜说:“我妈晚上不会过来了。”指腹来回摩挲着沈时迁的手背,他接着说:“我跟她说你今晚会留下来陪我。”
沈时迁长这么大是第一次伺候人,他搀扶着萧煜去浴室洗漱,拿着毛巾打湿再拧成半干,极其小心地给萧煜擦身子,他觉得自己画图纸的时候都没这么手稳过,生怕一个手抖就会碰到萧煜的伤处。
擦完背绕到身前,他一眼就看到萧煜傲然挺立的那处,手上的力道重了些,面上有些燥,嘴上还是不饶人:“都这样了你还不消停点儿,不想好了?”
萧煜握住他的手按在坚硬勃发的那处,隔着内裤也能感受到烫人的热度,他说:“怕什么?只要第三腿没折我就能操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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