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迟和叶浮生从包间里出来,迎头就撞上了姜二爷。
“……”陆宴迟那声‘爸’差点就脱口喊了出来,幸好理智先于行动,硬生生的忍了回去,神色如常的朝着他礼貌的颔了颔首:“姜二爷
姜二爷挑眉:“认识我?”
“那是自然,城姜家的掌权人,商场上谁不认识
“长得像,这拍马屁的功夫也挺像
陆宴迟:“……”
您说这话时,好歹背着点人。
叶浮生见两人有话要谈,便告辞先走了。
姜二爷一脸歉意的道:“陆总,实在抱歉,这样贸然前来,打扰你用餐了,我有个不情之请,想你帮一下忙
陆宴迟往旁边让了一步,抬手朝着包间做了个‘请’的手势:“进去坐着说吧,姜二爷太客气了,只要您开口,不管是什么忙,我肯定帮
这件事结束后,晚瓷哪怕知道了他的苦衷,也肯定不会轻易的原谅他。他现在唯一的倚仗就是自己那个未出生的孩子,秦悦织那里是不指望了,她虽然不会劝分,但也绝对不会劝和,更不会帮着他在晚瓷面前说好话,所以他得把这个新晋岳父拉到自己阵营里来。记住网址
有句话不是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想来换成岳父也是一样。
他不动声色的扫了眼自己,衣服规整,举止端方,虽然热情,但并不谄媚,一看就是个万里挑一的好女婿。
姜二爷也没客气,抬脚进了包间。
沈晚瓷已经将事情的大概都和他说了一遍,也说了她的怀疑。
陆宴迟招呼着服务生把桌上的餐碟都收了,又泡了一壶茶过来。
姜二爷:“想来陆总也听说了我那前女婿的事,现在都四个月了,还没找到人,估计是沉到深海被那鲨鱼给吃了
陆宴迟:“??”
这开场白让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有些艰难的打断他的话:“沈小姐不是说她和薄总正在商议复婚的事吗?是预备役女婿吧
“管他预备役还是准女婿,没复婚可不就是前女婿
“……”
好有道理,他无从反驳,但心里堵着的这口气又憋得他心慌,于是也顾不得茶水烫不烫嘴,呲牙咧嘴的连喝了两杯。
姜二爷唉声叹气:“不瞒你说,你和我那前女婿长得有七八分相似,这么说可能有点膈应,但是事实如此。晚瓷还年轻,总不能守着个衣冠冢过一辈子,人家以后去扫个墓还能对着墓说说话,觉得人有灵魂,或许能听见,但她只能对着几件衣服,我实在是心疼
“所以想请陆总帮个忙,劝劝晚瓷,让她重新找个合适的人,别抱着个不可能的奢望当希望。你和我那前女婿长得像,你劝她可能比我们劝更容易让她想明白,人总要往前看的,京都的青年才俊那么多,像聂家那个小子就很好
“这段时间全靠他陪在晚瓷身边,才能让她这么快的走出来,我看晚瓷也不排斥他的靠近,说不定要不了多久就在一起了
姜二爷说话的间隙里,陆宴迟已经喝了好几杯茶了。
称呼他就是前女婿,称呼聂煜城就是那个小子,还一脸亲切。
也幸好是功夫茶具里那样的小杯子,换成个大茶缸子,估计喉咙管都要被烫熟了:“陆总很渴?”
陆宴迟:“还好,最近有点上火,医生让多喝点绿茶
姜二爷差点没哼出声,这阴阳怪气的调调,简直和薄荆舟那狗东西一模一样,“那我拜托陆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