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时,沈晚瓷又去了趟超市,薄荆舟原本要跟着,但她没让,说是要给他个惊喜。
男人的视线又一次落在了购物袋里,那片薄薄的布料上,这一路他已经看了无数次了,每看一次,脸就红一次。
买了情趣内裤,现在又一脸神秘的进了超市,还不让他跟着,薄荆舟已经能猜到她是去买什么了。
两人不是第一次,他也不是纯情的小男生了,但却是第一次玩的这么野。
薄荆舟紧张的捏紧了手中购物袋的提手,才勉强压制住那些从脑海中冒出来的,让人血脉偾张的画面。
在他想入非非之际,沈晚瓷已经买好东西出来了,见薄荆舟站在路灯下发呆,她伸手拍了下他的肩:“想什么呢?走吧,回去了
男人猛的回神,视线落在沈晚瓷身上,又很快局促不安的挪开了,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握住了她的手:“哦,好
在触到她冰凉的手指时,薄荆舟皱了皱眉,将她的手整个包裹进了掌心里:“怎么这么凉
沈晚瓷任由他牵着,“走吧,快点回去了
冻死了。
她的催促落在薄荆舟耳朵里,自动转换成了另一种信息,她在着急,
她是不是想……
薄荆舟跟个木头似的,被沈晚瓷带着,同手同脚的往家里走,走着走着,视线就又不由自主的往购物袋那边瞟去。
他和沈晚瓷牵在一起的那只手有点烫,渐渐地,脸也有些烫,到最后,整个身体都在发烫:“晚晚,你……先别急……”
沈晚瓷走路的姿势有点别扭,她从后面推着他,几乎是小跑着上了楼:“急,特别急,你走快点
薄荆舟打开门,也没开灯,眼底的暗色浓得能生出丝来,他看着她,喉结滑动,声音哑得不成调:“晚晚……”
他刚伸出手,想要抱她,沈晚瓷就已经一把将他给推开了,急匆匆的跑进了厕所。
’砰’的一声,门关上了。
客厅里瞬间陷入了安静。
薄荆舟:“……”
仿佛一下从冒着滚滚热气的岩浆中掉进了冰窟窿,沈晚瓷一走,连周遭的空气都冷了。
看着紧闭的浴室门,薄荆舟只好忍着从身体某处传来的胀痛,转身去了洗衣房,将新买的衣服扔进洗衣机,看着袋子里的内衣裤,他却犯了难。
他记得沈晚瓷这些东西都是手洗的。
薄荆舟只得又将衣服扔进了盥洗池,用手洗。
洗手间里。
沈晚瓷确定裤子没弄脏,才终于松了口气,换好卫生巾,洗漱完出去,却见薄荆舟正拿着吹风在给她吹内衣。
有袅袅的热气从布料中升腾起来,他一边吹,还一边用手捏了捏,想试试干了没。
看着他的动作,沈晚瓷忍不住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有点羞耻,怎么办?
沈晚瓷看了眼还放在一旁,湿漉漉的内裤:“不是有烘干机吗?”
薄荆舟:“不是贴身衣物专用的,钟点工之前用来洗过床单
“别吹了,”沈晚瓷见他又要捏,急忙将内衣从他手里扯了出来:“挂着吧,也不急着穿,房间里开了空调,明早应该就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