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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很好,思维清晰条理明确,所以,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
我知道,他生气了,但是他生气的理由恐怕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我刚刚避开了他的回应。这让我觉得紧张,因为我并不想交给他关于爱的第一课就是躲避。所以,我走到他面前,给了他一个贴面礼:“怎么都好,我只是关心你,作为朋友。”
他微微往后靠了靠,眼睛看着我,说道:“我没有什么,朋友。”
然后,我就离开了,是的,我没有给他一拳什么的,而是淡定的离开了那间小餐馆,根本不看那个叫做比利的店员投来的暧昧眼神。
该生气么?或许不该,我心里清楚夏洛克是个什么人,而他在被情感吞噬理智的时候会变得无可理喻,这很理所应当。但是我现在已经被火烧化了脑袋,我现在只想把夏洛克扔进壁炉里面去。所以原谅我现在没办法去体谅他,要知道,这很难。
尤其是在我走了一大段路只看到了一场车震戏码以后,我就再也开心不起来。
这时候,手机响了,我拿出来看,是夏洛克。
‘帮我调查这个人。-SH’
我想要回绝他,但是,手上的黑色手套让我摁键盘的手指顿了顿,这双手套是夏洛克的,在从山坡回来的时候他怕我冷所以拔了一只手套给我戴上,而我们光|裸在外面的手就握在一起蜷缩在夏洛克的大衣口袋。
这段回忆很温暖,但是也不足以抵消刚刚那句话带来的负面效果:‘WHY’
然后,夏洛克给我发了一张图片。上面是个女人,长得很漂亮,有着好看的头发。夏洛克一句话都没有说,我当然不认为他是准备用这个漂亮女人诱惑我。
他只是习惯了,习惯了我事事都顺从他,他让我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这是个该死的习惯,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夏洛克·福尔摩斯,我习惯了答应他的所有要求,暂时这个习惯还改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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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见了亨利的心理医生,也就是夏洛克发给我的照片上的漂亮女人。原本我打算去找亨利要他的联系方式,但是当我走过一间小餐馆的时候就看到了她坐在里面,临着窗,正在看一份菜单。
我推门走了进去,然后努力笑得温和友好:“你好,我是亨利的朋友。”
她显然很惊讶,而后却是笑了笑,嘴唇的唇彩颜色很漂亮:“你好,我听亨利提起过你,你是他在伦敦的朋友对不对?”
“是的,我很担心他。”显然,亨利并没有提起夏洛克的身份,这很好。
我顺利坐到了她的对面,装作仔细查看了菜单并最终点了一份意大利面,点完我才发现我叫的并不是自己喜欢的,而是夏洛克喜欢的意大利肉酱面。
约翰·H·华生,你已经无可救药了。这个声音再一次出现在了我的脑袋里。
亨利的心理医生是个很健谈的女人,而且我们都是医生,虽然所属不同,但是还是有不少共同语言的,比如他喜欢的也是我喜欢的,虽然我并不懂得为何一个心理医生要爱好解刨学。
“人体是一门艺术。”她说这话的时候,笑容很好看。
只不过,显然,我现在满心都是夏洛克让我问的事情,没有空欣赏她的美丽。
我甚至想不起来刚刚自我介绍的时候,她说她叫什么名字。
“你看起来心不在焉。”她这么说着,眼睛时不时的瞟着身边的酒杯。。
我朝她笑笑,以前的女朋友教会了我,女人的感觉比男人敏锐的多,不要试图去随意欺骗她们。我有太多女朋友因为敏锐的感觉到她们的男朋友并不是个纯正喜欢女人的男人,所以毫不犹豫的离我而去。事实证明,他们很正确,哪怕我否认了那么久。
她看我不说话,并没有多问,而是道:“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有推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