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孙儿不过是个八岁孩童,就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你侮辱,我这一把老骨头,怎么能受得了这种折辱!”
“陛下,臣的儿子儿媳都为国捐躯,就剩这么一根独苗苗,臣恨不得叫沈凉以死谢罪!臣的孙儿未来又该如何!”
“求陛下做主!”
锦乡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痛斥沈凉竟然对自己手无缚鸡之力的孙子做不堪入目的事。
沈凉跪在大殿上,愣是说不出一句解释的话,大街小巷的人都看到了昨日他欲要玷污周若通的一幕,只能把希望的目光放在余家人身上。
可他打量半晌,竟只看到了余家大哥余振海一人。
余振海也感受到了这目光,悄悄弯了弯嘴角,不枉费昨日他跟妻子偷偷操作了一番,成功让父亲今日拉了肚子无法上朝。
想到沈凉对自己妹妹做的一切,余振海轻飘飘看了一眼沈凉,在对方期待的目光中走上前去。
“启禀陛下,臣对于昨日之事有所听闻,沈大人品行不端,所做之事让人匪夷所思,造成影响之大,恐怕会影响百姓对朝廷的看法啊!”
大多数官员都是见风使舵的,锦乡侯虽无实权却也没有得罪的必要,而沈凉的身后又站着余太师,如今一见余家人开口这般说,众人立刻附和起来。
“就是啊,这简直是闻所未闻!”
“沈大人太过分了,那可是个男娃,这奇耻大辱!”
锦乡侯立马跟上,三步并作两步冲向柱子,作势就要撞上去。
“陛下!臣愧对周家列祖列宗啊,护不住自己孙儿!”
“快拉住周大人!”
朝堂上一片鸡飞狗跳,坐在上首的皇帝看着场面青筋直蹦,最终在厉喝下收声。
皇帝大怒当即下旨沈凉品行不端,罚俸三月,全京城通告。
沈凉见这场面直接晕倒,被侍卫抬着回了沈家,一路上受尽了注视。
回到家的沈凉立刻睁开眼睛,想起朝堂上经历的一切,愤怒的冲进余氏的房间。
余落蕊只斜斜的看了一眼沈凉,轻手轻脚的拍了拍睡眠中的沈夭夭,然后走了过去。
“夫君。”
沈凉咬牙切齿的质问余落蕊,为什么余家没有帮助他。
“夫君,这到底是发生了何事?”
余氏依旧温柔中带着委屈的语气轻声解释着,沈凉看着与往日一样的妻子,心中有些异样,又察觉不出,面对余落蕊的询问,沈凉也说不出口自己这仿佛鬼上身了的作为。
“我早早传音与大哥,我们都是一家人,又怎么会置夫君于不顾呢?”
若非她昨日让春桃过去提醒了大哥,大哥又用了点巴豆令父亲拉的走不动路,今日没法去上朝……
说不定还真要让沈凉逃脱这次的惩处!
“不过夫君,”余氏假装好奇地看着沈凉,“你到底跟那锦乡侯的孙子有什么过节呀?”
沈凉噎住,半晌后拂袖而去。
晦气!太晦气了!近日真不知是犯什么太岁,居然事事都与他作对!
莫非,是被那方士送的符咒给反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