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饶是各大臣有疑问,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说出来,谁都清楚聂绝尘的性子,西北阎王,任谁也不敢招惹。
过了不一会,御医们恭敬地跪在皇上面前,答道:“回皇上的话,此方确实能治此症,是解毒的良方,只是顾小姐何以说此病是毒素所致呢?有何依据?”
顾辞汐站出来答道:“若是普通的风寒高热之后,服下药物定会退热,就算反复也不会使人晕厥,想必各位太医在给朝中大人诊脉的时候已经发觉有中毒之象,风寒只是表现,若想此病可解,必须先解毒。”
“那顾小姐是怎么研制出此方的?研究过程可否和我等说上一二?”
顾辞汐伸出手臂,挽起衣袖,只见上面有不少的刀痕,一看就是新伤旧伤叠加,聂绝尘看在眼中,心疼不已。
“在不知具体是何致病的时候,人血都是最好的药引,在我放出血的时候,发现血呈淡淡的青紫色,一般只有中毒之人血液才会如此,故有此推断。
既是知晓了是毒致病,便试解毒的药方就可,再从中加些可减少风寒之症的药材,经过改良才得以最后的药方。”
御医们虽然同意她的话,但这关乎京城众多百姓和大臣的性命,必须得小心谨慎,也更引了朝中其他大臣的质疑。
“那这种情况也只是你一人,你怎么就能确保京城其他人也是中了此毒?万一是你想邀功又如何?”
“城中如今中毒之人众多,岂能儿戏?我等断断不信的。”
知道他们不会相信,顾辞汐早就准备好了说辞,还不等她开口,聂绝尘寒声道:“此次朝中大臣生病者皆是参加了那日的太子宴席,在出太子府之时,臣瞧见有人在太子府的墙角撒草木灰,此事有些蹊跷。”
萧廷君从他的话中听出了些许的端倪,聂绝尘正是想把罪责引到自己头上,想让皇上觉得众人是在他的宴席上中的毒,这等脏水他断不能接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萧廷君行礼道:“父皇,将军的话不可信,儿臣何必要害诸位大臣?再说在宴席上下毒岂不是太过明显?一旦发病便所有人都会觉得是儿臣所为。
儿臣当日设宴不过是想犒劳一下朝中有功之臣,也好让他们日后尽心尽力的为父皇做事,根本没有二心,聂将军如此说可见居心叵测!”
聂绝尘冷哼一声,随后道:“那太子殿下为何第二日就将草木灰尽数清除?还不是因为心虚?”
“你!”
萧廷君被他怼的说不出话,思考再三想要反驳,却被皇上厉声制止,“都给朕闭嘴!”
皇上看向顾辞汐,询问道:“顾爱卿,你说此方可解毒,那你可找他人试过药?若只是在你身上试验,是不可信的。”
“回皇上的话,臣也得了此病,是服用了小妹的药才完全好了,所以臣可以为小妹作证,这个药方有效。”
顾赦的话音刚落,就立马有大臣站出来反驳,“皇上,顾赦乃同为顾府之人,他的话不可信,需得他人也服用过药物臣才相信。”
这个药方只有三人用过,还能给她作证的也就是聂绝尘了,顾辞汐瞥了他一眼,瞧见他向前走了两步。
“皇上,臣也服用过此方,确实有效。”
聂绝尘一说完朝中立马噤声,顾赦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就连萧廷君也是一脸惊讶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