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话说到这个程度了,某些人蠢蠢欲动。
陆半农还有些尴尬:“老先生,这怎么会存在被报复的情况呢。您这么说,真让我无地自容,感觉这么多年管理协会的功夫都白费了。”
“你若是多花些时间管教自己的女儿,就不会有今天的事了。齐家治国平天下,你的小家都治不好,我有些怀疑你的能力。你如今已经不是会长了,只是普通协会成员。我说话的时候,请不要打断。”
萧纂对陆半农没好脸色。
不是他有偏见,实在是陆家父女做事不讲究。这父女口口声声诉说自己的无辜,谁知道是真是假。
当年的事,他也存在疑虑。
这一次,就将所有的污秽都翻找出来,大白于天下而已。
陆半农听到这样不客气的话,心中恼怒,可却不敢表现出来。这两位老前辈德高望重,他在辈分和资历上就不如。
若不是这些老前辈根本就无心权势,当年这个会长怎么可能落到他的头上。
萧纂看着闹哄哄的一片问道:“还有人有问题吗?没有就散了。”
他看向人群中的乔惜,沉声喊道:“乔惜你留一下。”
其他人纷纷看着乔惜,陆映雪憎恶的目光更是在她的身上逡巡,没准这贱人又要在萧纂面前给上眼药呢。
乔惜落在了最后,看着其他人都纷纷离开,陆家父女也是满眼怨怼离开。
她这才走到萧纂的面前客气地问道:“老先生,您单独找我是有什么事嘱咐?”
萧纂看着她,话里带着警告:“中医协会从来都不是谁谋取私利的工具,陆家不能,你也不能。记住了吗?”
“知道了。”
“下次有事直接在协会内部解决,不要闹到网上去。你也想那些人将协会的门匾可砸下来吗?”萧纂知道是乔惜将事情弄到网上去的。
家丑不可外扬,她却为了对付陆家将协会都利用上了。
乔惜听了他的话,心中有些不服气:“老先生,她做了那么不要脸的事为什么不能放到网上呢?”
“她是现任会长!她的作风会影响到协会的风评。”
“那她怎么不记得自己是会长,不要去干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呢?再说了,舆论不沸腾,你们监察团愿意出面收拾烂摊子吗?您来调查当年作弊的事,就没有半点私心吗?难道您不能为自己的孙子讨回公道吗?”
乔惜字字句句都铿锵有力,“您的孙子萧让在十年前试针大会当天出车祸弃权,从此他一蹶不振。听说那是一个学医的好苗子,可他却再也不想拿针了。萧家针法没有嫡系传承,您没怀疑那是人为吗?”
萧纂被她逼问得哑口无言。
他当然怀疑过,可没证据。
所有一切看着都是意外,喝酒肇事没有逃逸态度极好,那人甚至没有坐牢,只是赔钱解决了。
他们这种医学世家没有什么肮脏的心眼,也没有灰色的路子,更不会想到有人能坏到这种地步。
所以,不了了之。
可今日网上陆映雪试针大会作弊的消息,如同惊雷!
劈开了萧纂矇昧的脑子,十年前的那场意外又浮现在他的眼前。
乔惜看他动摇便说道:“萧老先生,现在的中医协会从内里就腐烂了。您在乎,别人可不在乎。公道不能寄托在别人身上,而是要自己去讨。”
“你说了这么多,是知道了什么?”
乔惜声音清冷,那双眸子澄澈却泛着冷意:“我确定,当年萧让的事不是意外。”
萧纂耳边如同雷鸣惊乍,他勉强保持冷静:“小姑娘,说话是要讲究证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