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雨季,仿佛什么都浸泡在水里似的,什么都不做都能感受到无处不在的潮湿气息。随雨而来的还有温度,气温一天比一天高,偶尔雨停的时候,短暂的太阳把地面烤得亮堂堂一片。
林深给家里的盆栽浇完水,给家里打了电话。他是家里的独子,从高中出来读书起,就保持着定期和家里通电话的习惯,因为工作和婚姻原因,他在这座城市安了家,但心中始终对父母有所愧疚。
他的父母都是普通人,并没有因偏见而放弃这个孩子,而是给了他一个正常的童年,他很小就知道自己的身体与别人不同,能做的只有努力读书。
林深从小就是一个寡言、自律的孩子,他的人生轨迹像一条平淡普通的线,他以为自己会这样度过一生,直到遇到周屿。
在遇到周屿之前,他是从来没想过婚姻的,他甚至没谈过恋爱,不知道原来爱一个人是如此复杂,这和电影里演的完全不一样。有热恋,有失落,有承诺,有欺骗,有性,有嫉妒,更有痛苦。他也从没想过他和周屿会互相背叛,而这在一周之内全部发生。
林深承诺会在端午节的时候回县城陪伴父母,电话那头的老人很高兴,甚至准备现在就去囤好菜,好迎接他和周屿。周屿去他家的次数不多,一开始他不准周屿跟着回去,结果每次父母都会问起,搞得他怪尴尬的,只好把他带上。明显周屿比他更懂得如何讨老人欢心,左邻右舍都都知道林家不仅有个优秀的儿子,还知道他儿子的同事也是一表人才。在邻居面前,他只说周屿是同事。
A先生不知道从那搞到他的号码,给他发过几次短信,约他出来,都被他回绝了,次数多了后,对方便沉寂下去,几周后林深从周芸那里得知A先生回了国外,他才松了口气。他决定把这件情事当做一个荒诞的秘密,深埋在心底。
他看了几部纪言的电影,演的确实不错,有红的资本。他并不厌恶纪言,对他而言,纪言就是个陌生人,对一个陌生人产生仇恨是没有结果的。纪言是周屿的秘密,A先生是自己的秘密,现在他们都有了秘密,算是扯平。就是每次看电影的时候,周屿就会走开,他觉得既好笑又有点心酸,他想,那可能是嫉妒作祟。
他刚打完电话,周屿就从书房里出来了,他可能刚抽过烟,林深闻到淡淡的烟草味,他的嗅觉一向灵敏,对不抽烟的人来说,烟味可能让他们深恶痛绝,但是在林深闻来,这让他不由自主动了动手指——他的烟瘾犯了。
周屿可能办公出了问题,不大高兴,一言不发地去洗衣服。他还是太年轻,脾气冲动,管不住底下的人。林深靠在门边,看他把衣娄里的脏衣服一件一件往洗衣机里扔,最后把自己的上衣也脱了,使劲一塞,随手倒了点洗衣液,就开始洗。他生闷气的样子像只气鼓鼓的河豚,林深忍不住道:“你又怎么了?”
周屿一脸“你终于肯理我了”的表情:“没怎么,项目有点问题。”
“有什么多问问周芸,她又不是外人,别总犟着......你有烟吗?”
周屿在身上摸了摸,从裤兜里掏出一支皱巴巴的香烟,林深夹着含住,这样能暂时缓解他的烟瘾,周屿到处找打火机,给他点上。
“在外人面前就收敛下你那脾气,在家我无所谓,在公司你底下这么多人都看着呢。”
周屿凑过来,林深很有默契地把烟嘴放他嘴上,让他先吸。周屿垂着眼,突出一口烟,半晌:“我姐什么都比我好,我爸最喜欢她。”
“你妈呢?”
“我妈......挺溺爱我的,不过人都不在了,说这些没什么意义。”
林深捧着他的脸,踮起脚亲了亲他有些干燥的嘴唇,“在我眼里你最好。”
周屿不禁夸,一夸他就要发疯。这是林深被他压在玻璃上得出的结论。
他们住的楼层很高,又是落地窗,下面一览无遗,林深看久了竟有些头晕目眩,热气腾腾的年轻躯体贴在他的背上,将他困于方寸之地,周屿剥掉他碍事的衬衣,低头去吻那两片纤薄的蝶骨。
他的手顺着林深的脊椎下滑,来到腰间,朝裤子里伸去。谁也看不见裤子里面发生了什么,林深发出几声压抑的喘息,玻璃上结成一片迷蒙的雾。透过雾林深看到外面又开始下连绵不断的雨,他的菊穴里被插进一根手指,干涩紧致的肠道拼命想要把异物挤出去。周屿咬住他的脖子坚持不懈地往里掏弄,用两根手指温柔地奸他,这种温柔和烟瘾一样难耐,林深感到自己像一个容器,被缓慢而残忍地打开。他的女穴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逐渐流出淫液,打湿了内裤。周屿觉察到这一点,撤出手指在他前面随意摸了几下,沾了点淫液做润滑,再插进后穴。
林深被他掐着屁股,硬是塞进去了三根手指,那个地方不是用来性交的,却被强行扩张,为吞下男人的性器做准备。
“不要摸那里…用前面吧…”林深被他插得难受,主动邀请起他使用自己的女穴,至少那里更适合被插入。
“乖,先用后面,前面待会再用。”周屿忍着笑,勃起的阴茎紧紧贴着那
', ' ')('个被掐得变形的屁股。
林深扭着屁股,突然,身体里某一点被粗砺的指甲狠狠划过,他皱着眉,肠道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包括前面的阴茎,也射出一小股精液。
他的内裤完全湿了,周屿只给他脱了一半,露出肉欲的屁股。周屿掌锢起那两片淫荡的臀肉,大掌在上面留下施虐的指痕,林深还在前列腺的高潮中,被突如其来的疼痛逼得踮起脚,摇摇欲坠。十几下后,臀肉便高高肿起,宛如烂熟的桃,被鞭笞渗出的红几乎要冲破皮肤流下来。湿漉漉的肛口翕张着,有一点嫩肉还未来得及缩回去,硕大的龟头抵在肛口,那里缓缓凹陷下去。
林深艰难地咽下口水,紧缩着屁股,那被侵犯的触感异常明显,几乎能感受到阴茎上怒张的脉络,周屿按住那两道形状优美的肩胛骨,开始抽送起来。
阴囊拍打在红肿的臀肉上,又疼又辣,更难受的是那根性器完全没有章法的捅弄,捣的林深小腹饱胀,他想看看自己的肚子,却被周屿像狗一样咬住颈子,按在玻璃上,他的脖后被舔咬得到处是口水。前无通路,后无退路,林深被夹在极小的空间里艰难呼吸,他的后穴滚烫,已经被捅开了,温柔地绞着男人的性器。
他的阴茎抵在玻璃上,压得难受,可还是勃起了,每当周屿把他往前肏,阴茎就撞在冰冷的玻璃上,断断续续地流出稀精,是虐待般的快感。
周屿突然用力拍了下他的屁股,“夹好。”
他知道这是周屿要射精了,其实他很不喜欢被内射,但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开口拒绝过。周屿射的又多又浓,他的小腹微微鼓起,随着阴茎拔出,精液也顺着大腿往下流。
周屿把虚脱的他抱在沙发上,他的腿间淫液一片,女穴赤红,阴唇鼓胀,显然是情动了,周屿直接正面肏进了女穴。他说到做到,干完后面干前面。林深的腿被他按成一个“M”,下体完全袒露,横冲直撞的性器几乎要把那个窄小的阴穴撑破,林深捂着肚子,忍着不适,尽量放松肌肉,让他肏干的更为顺畅。
周屿最近在情事上愈发粗暴,老是把他搞的狼狈不堪,有几次还尿了,他感到很难受,忍的也越来越辛苦。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