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是朋友关系,那么对于她做的这些事情,你一点儿都不知道?”季惟舟微微挑眉问道。
江延清依旧还是摇头否认:“我们真的就是朋友而已,如果她真的做了这种事情,肯定不会告诉别人的!”
季惟舟神色淡淡,对于江延清的回答没有任何表态,而是接着又问道:“你们只是朋友关系,既然如此,那江先生可否明确说一说,你们的朋友关系到底在什么程度?”
季惟舟的话问的很直接,没有任何乖拐弯抹角的意味,江延清听到甚至有些愣怔,就连钟意,都不由有些惊讶的抬眸看了眼季惟舟。
但她立刻反应过来了季惟舟的意图,转头同样也看向江延清,等着他的回答。
江延清很快回过神来,看向季惟舟,微微蹙眉问道:“季队,这个问题是我的**,我必须回答?”
闻言,季惟舟淡淡挑眉,语气不容置喙:“当然。”
他淡淡一笑:“江先生可以好好想一想。”
听到这话,江延清咬了咬牙,他总觉得这句话里,有种威胁的意味。
片刻后,他才深吸了口气,开口说道:“我和小爽认识很多年,所以算得上是关系比较近的朋友了。”
“那你对陈爽的家庭情况了解多少?”
闻言,江延清叹了口气:“小爽家里条件挺苦的,我听小爽提起过,前些年她在国内读大学的时候,她父亲生了场重病,那时候小爽一边读书一边工作,赚的钱基本上都给她父亲治病了。”
他话音一顿,接着又道:“后来小爽回国就成立了工作室,可小爽刚回国后的第二年,她父亲就去世了,但即便如此,这两年小爽还是一直很拼,生活也变好了很多,但我没想到,小爽在做这种事情。”
季惟舟神色淡淡,又问道:“根据我们的调查,陈爽的工作室成立之前,曾经有一笔近百万的资金收入,这笔钱我们调查到,是陈爽将一枚古董玉牌卖出后的交易款,这枚玉牌江先生是否了解?”
听到这话,江延清明显一愣,他皱眉看向季惟舟:“你说的是那枚红玉玉牌?”
季惟舟点了点头:“看来江先生真的知道。”
江延清点了点头,神色看上去还算平静:“这枚玉牌确实是我给的,当时小爽刚回国,这是我给她的回国礼物,没想到小爽当做创业基金了。”
说到这里,江延清忽然一愣,微微皱眉,有些担忧的看向季惟舟:“季队,这枚玉牌确实是我送给小爽的,但当时我送给她真的就是一份礼物而已,我并没有想到小爽会把玉牌转手,还用玉牌的交易款当做创立工作室的启动资金,难道我给了小爽这枚玉牌,算是共犯吗?”
听着江延清的话,季惟舟倒是淡淡一笑,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道:“江先生很大方。”
但也不知江延清是否是真的没有听明白这话里的深意,还是在装傻,神色毫无波澜地摆了摆手:“我和小爽认识了很多年,而且对于我来说一块玉牌还是送的出手的。”
……
听到这话,钟意手上的动作又是忽然一顿,不紧不慢地抬眸看向江延清。
这人此时面色已经恢复如常,没有方才的那种担忧了,他脸上甚至还带着浅淡笑意,看上去,显然对于这个问题的回答,江延清是游刃有余的。
而从他们调查到的情况来看,江延清确实是有送出这种礼物的能力。
但尽管如此,他们并不相信只有这么简单,对待一个朋友,就能随手送出一块古董级别的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