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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悦织苦着一张脸:“……霍律师,好歹认识一场,不用这么狠吧。”
和霍霆东比起来,薄荆舟都是男神了。
霍霆东:“这话不是你自己承诺的?不想兑现,反倒说我狠?”
“……”
这是能兑现的了的吗?”
他皱着眉,扯了扯身上的衬衫,这种衣服湿漉漉贴在身上的感觉让人很不愉快:“我受你连累被泼了一身水,出于歉疚,你是不是该陪我去买套衣服作为道歉?”
“那这里的事呢?”还有六万多的巨额赔款呢,不要了?
“助理会处理。”
“不行,”秦悦织今天为了相亲,穿了双六厘米高的跟鞋,按霍霆东的尿性,不把那几个超大型商场逛完是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她不想明天下不来床,坚定的拒绝道:“这么晚了,我不放心晚瓷一个人回去。”
霍霆东仰了仰下颌,“薄总来接她了。”
秦悦织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那个正从门外走进来的男人可不就是薄荆舟:“……”
薄荆舟在外面就看到了对峙的几人,他走到沈晚瓷面前,蹙着眉问:“出什么事了?”
沈晚瓷将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刚开始他还无动于衷,直到听到那女人朝她泼水时,眉眼间的淡漠瞬间就被冷意所覆盖,他掀眸,视线笔直的朝着那人看过去。
女人心口狠狠一悸,捧着肚子、面色惨白道:“我……我肚子……肚子痛。”
是被吓的。
沈晚瓷:“……”
薄荆舟懒得管这闲事,握住她的手,“回去了?”
沈晚瓷看向秦悦织,“悦织,你跟我们一起走?”
“我开了车,你们赶紧走吧,”她生无可恋的摆了摆手,赶人:“我今天已经够惨了,你们就不要再这么残忍的给我塞狗粮了。”
回到御汀别院。
沈晚瓷刚换完鞋,就被薄荆舟一把捞进了怀里,他从后面揽着她,唇瓣贴着她的脖颈,沙哑的声音受到阻碍,显得有些闷:“那天晚上的事,你是不是该补偿我?”
“什么事?”
沈晚瓷已经完全没了印象。
“那晚你喝醉了,本来我们都要做最后一步了,但你非说要跟我玩点新花样,”他声线低沉,浸染着明显的情欲,字字句句都像是带着钩子般,撩人心魄:“便拿了手铐把我拷在床上,又用领带将我的手脚绑住,从这里……”
薄荆舟的手落在她的唇上,沿着脖颈一路滑到小腹。他动作很慢,隔着衣料,似有若无的落在她身上,带着点儿刻意折腾人的意味,清晰且直白的将那晚的事通过口述的方式,淋漓尽致的给沈晚瓷描绘了一遍:“一直往下亲。”被他手指划过的地方一片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