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没什么问题,明天就能出院了,也不需要陪护,你回去吧
现在估计整个医院的人都知道,那包天女散花一样落得满地都是的卫生巾是买来给她的,那两个男人的幼稚程度再次刷新了她的认知,她对此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
“晚晚……”
“汪经理这时候还在看守所,他既然在项目上做手脚,肯定知道些内部,你别在这儿守着我,赶紧去调查,要不然被人给捷足先登了,你哭都找不到地方
“霍霆东已经过去过了
汪经理现在正在拘留期间,除了律师,其他人都不允许探视,他想问什么,只能通过霍霆东的口。
他也找人在暗处看着了,不会出什么问题。
沈晚瓷没开门:“你回去吧,我现在对外是流产,病情比较特殊,你不适合陪护,留在这里过夜容易引起别人误会
私立医院虽然比较注重病人的隐私,但那么多张嘴,肯定有说漏的,薄荆舟要是低调点或许没人注意他,但他现在都成了整个医院口中的焦点人物了,别人不止注意到了他,还拍了照。
薄荆舟也的确有很多事要去忙,本来也不能多留,在门口站了几分钟,嘱咐了几句便转身离开了。
出了医院,薄荆舟给顾忱晔回了通点电话,对方一接起,气急败坏的声音就传了进来:“你这是诈尸了还是终于回魂了?”
“刚才有事,”他没有细说,直接切入主题:“汪齐说了吗?”
“咬死说自己一时鬼迷心窍,见钱眼开,是对家公司让他这么做的,连聊天记录都有,认罪态度非常好,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这是上赶着想进监狱呢
“他要不这么上赶着想进监狱,我还真就放了他了,现在看来,他应该还是个心腹类型的,估计是知道不少内幕,怕没了命,才想出了这个法子,”薄荆舟下意识的看了眼手腕上的表,“证据还没交上去吧?让陈栩明天去看守所走一趟,就说是一场误会,先把人弄出来,他在看守所,我们反而拿他没办法,总不能让霍霆东当着警察的面做什么违规操作吧
“恩,”顾忱晔刚洗过澡,这会儿正站在办公室休息间的落地窗前抽烟,视线落在远处的居民楼上,无数的窗户透着光,每一扇都代表着一个家庭,再看周边的写字大楼,黑漆漆的一片,连加班的都没有。
顾氏这一栋,估计就他这一扇窗户还亮着灯。
越看越显得自己形单影只,他烦躁的捏了捏眉心,拇指开始无意识的摩挲着无名指指根,言棘不止会设计婚纱,偶尔遇到聊得来的客户,还会帮人设计婚戒,他就没见过谁设计的戒指那么好看,好看得他每次看到都赤裸裸的妒忌,尤其是男款的。
他们结婚这么多年,别说婚戒,喜糖都没有一个。
“纪思远到了国外后直接回了你父母给他购置的那套房子,一直没出过门,盯着的人说他每天下午六点会在院子里给花浇半个小时的水,其余时候都待在家里,暂时没发现什么异样。
他刚回去,不能有太大的动作,怕打草惊蛇,但我已经联系好警察局了,这几天就会找个机会进去搜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密道暗室之类的
薄荆舟张了张嘴,刚要继续发问,顾忱晔就道:“周边的房子也排查过了,暂时没发现什么异样,邻居也在走访,应该就这两天就会有结果
“……”
他当时就跟顾忱晔提了下纪思远出国了,让他派人看着,他就把他想查的都查清楚了,这可比陈栩和王助理好用多了。只需要交代一句,后面的事完全不需要操心,省心又省力。
薄荆舟心情舒爽了,便开始关心起好兄弟的感情生活了,“言棘还在跟你闹?”
“不是闹,她这次是认真的,离婚协议准备了一抽屉,婚内财产从她近身出户依次递进到我近身出户,让我看得上哪份挑哪份
“她哪次不是认真的?”
“……”
“之前不是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提过离婚的事了吗,怎么突然又提了?”
本来以为顾忱晔会说言棘还恨他,亦或者是遇到别的喜欢的男人了,结果那边沉默了片刻后道:“我上次做的时候没让她满意,嫌我肌肉的线条没长在她的审美点上,嫌我在卧室里抽烟呛着她,还嫌我的手臂上被蚊子咬了个红点,不够赏心悦目
“……”这些话,更坚定了他不让沈晚瓷和言棘碰面的决心,“有没有可能,这些都是借口,她就是在嫌弃你
“……”
几秒钟的沉默过后,听筒里传来‘嘟嘟’的忙音。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