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留给三人的，却是一抹难言的沉重。
“他很强吗？咳咳”沉默了一会儿，古锋问道。
“比你想象中要强。”白如沙的语气中有些感慨。
“你知道我说的是哪种强。”古锋看着白如沙。
“是的，他的炼丹术比他的人品要强，几乎赶得上他的脸皮了。”白如沙面无表情。
古锋回想起毛忆祖刚才那一脸得意的说出“就算得不到你的心，也要得到你的人”这样的话语，顿时点了点头，道：“那真的很强。”
忽然古锋有些奇怪。
如果说毛忆祖真的在炼丹术方面有那么强的建树，按照李灵儿对炼丹术的痴迷程度，应该不至于那么排斥前者才对。
仿佛觉察到古锋在想什么，白如沙看了一眼双眼无神的李灵儿，道：“他走的是毒药流的路线。而小姐最憎恶的，就是毒药流的丹师。”
古锋忽然明白了。
可是他却感到有些头疼。
对于李灵儿，他的观感不错。若能够帮助她，古锋自然责无旁贷。而且自己此行是为了加入药王谷，能够在丹斗会上夺取魁首，显然会让他这个目的更为容易达成。这两者一点冲突都没有。
问题是，他能不能做到。
有信心，不代表自负。
在看到毛忆祖第一眼的时候，古锋就觉察到了后者乃是四阶玄王的事实。
四阶玄王并不意味着他就是四阶炼丹师。玄者的职称与实力有所关联，却不唯一。
有可能二阶玄师也能是一个一阶炼丹师，同样的一个四阶炼丹师，也有可能会是一个三阶，甚至二阶炼丹师。
所以古锋才会问毛忆祖是不是很强。
而白如沙的回答是比古锋想象中的还要强。
这意味着，毛忆祖绝对是一个四阶，乃至以上的炼丹师。
这对于一直困于三阶炼丹师无法突破的古锋而言，确实是一个非常棘手的强敌。
“要是我能突破四阶，就没有那么多烦恼了。”
这是古锋第一次因为自己的玄者实力太差而感到烦恼。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当听到古锋这句自怨自艾的话时，一直处于迷茫状态的李灵儿，目光忽然变亮。
她认真的看着古锋，道：“若你能够突破四阶，你就能够成为四阶炼丹师吗？”
古锋被少女突如其来的问题吓了一跳。可马上，他就坚定的点了点头，道：“绝无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