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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正草长莺飞,乡野处风和日丽,一辆牛车正在垄上匀速前行着,这牛车颇为简陋,说是车,但其实不过就是轮子上一块木板,四周围着简单的围栏。
牛车上坐着两人,呈对角线相对坐在两个角,一个人白面书生模样,然而瑟瑟缩缩,一副怂样,而他的对面坐着的,是一个威武雄壮的高大汉子,那汉子面容坚毅冷峻,也不看那书生。
此二人正是赵晟与赵羌,却说这赵羌提出了要把赵晟送去书院里念书常住,就言出必行,给了几天时间给赵晟准备,就拎着人踏上去去镇上的路。
然而这牛车才堪堪出了村口,赵羌忽然拉停了牛车,只听“哞”地一声,那大水牛就停了下来。
“下来。”赵羌说完,手一撑,就利落敏捷地翻身下来。
赵晟不明所以,见这周围荒无人烟,心里怵得不行,但也不敢违逆,赶紧哆嗦着放好背上的包裹下车。
还没等赵晟站稳,只见一个拳头迎面就打来!
“砰!”一声巨响!
赵晟摔倒在地,他下意识抱头蜷缩,被赵羌拎着一顿乱拳落下,那下手叫一个毫不留情!
“啊啊啊啊!!!!大哥!大哥!别打啦!”
只见那抱头书生被赵羌打得满地乱窜!咿咿呀呀到处乱叫!
直到打得赵晟鼻青脸肿,浑身衣襟凌乱,赵羌才喘着粗气停下来。
赵晟抱头蹲在离赵羌三米远的地方,眼泪鼻涕一起流,整张脸看起来滑稽可笑,一点也没有往日书生意气的模样。
他流着眼泪开口:“大哥!我知道错了啊!我与何升升……不,是大嫂,我们是在你们订婚前就认识的,我对他可一点心思都没有,都是他倒贴我!你们前些日子定下婚约之后,我就再也没去见过他,直到那一日他说只见最后一面,从此桥归桥,路归路,我才去见了一面的,我们真的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啊!!!”
赵羌看赵晟一副窝囊样,实在想不明白赵家怎么就出了这么个怂货,他粗声说道:“所以我才只是打了你一顿,你要是真的干出什么了,我今日就把你这狼心狗肺的白眼狼扔到山里喂猞猁了!”
赵晟吓得连连保证,以后好好在书院里待着,老实读书,再也不敢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赵羌盯着赵晟,眼底一抹沉思,过了一会儿,又缓缓开口问:“既然你们是在我和升升拉媒前就来往了,那为什么不同我说呢?”
赵羌觉得有些可笑,感情人家老早就是一对有情人了,自己才是傻乎乎拆散了别人那个人,之前还满怀期待着迎娶小夫郎,结果何升升心里指不定恨他拆散他的姻缘呢!
赵晟眼珠子提溜提溜地打转,赵羌一看就知道他又在耍心眼,恶狠狠说:“敢说假话我现在就打死你!”
赵晟吓得一颤,老老实实交代:“我对何升升根本就没多少情分,一个还没出阁就上赶着倒贴男人的双儿,那能是什么好东西?我也就是看他生得艳丽娇媚,才愿意偶尔理会他,但是……但是镇上县令家的小姐平日常来书院找他哥哥,我们经常碰到,一来二去仿似对我生出什么情意……我又想着要是能得了县令的青眼……那前途无量……”
赵羌算是听明白了,自己这堂弟就是个自私自利的人渣,一边贪图着何升升的美色,又在心里鄙薄何升升,另一边还打着县令小姐的主意,贪图人家的好家世!
只见那发怒的汉子猛地走过去又重重踹了赵晟一脚,赵晟被踹得翻倒在地,泪流不止。
打完人之后,赵羌还是把赵晟拎上车带去了镇上,赵父赵母年事渐高,赵羌总不能把赵晟打死了,毕竟不论是赵晟的真面目,还是赵晟突然被打死,对赵父赵母都是极大的打击,赵羌觉得犯不着为了这么个人渣去气自己爹娘,还是把人丢尽书院里让那群教书育人的老头管吧!
把赵晟送进书院后,赵羌在街上逛了逛,买了好些小玩意小零嘴。
他脑海里浮现出何升升鼓着小腮一动一动地吃东西的模样,还有何升升看到这些小玩意笑弯了眼的模样,那糙汉子的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容。
但意识到自己竟然在想何升升,又气恼地自言自语:“我才不是买东西给那个小浪货,我是买给倩儿,只是顺带多买一份罢了!”
逛完街之后,直到傍晚时分,日沉西山,只剩一缕晚霞,赵羌才赶回村子。
然而,当赵羌一走进赵家的时候,心里疯狂涌出剧烈的不祥预感!
一走进前堂,只见屋里竟然赵母和何母都坐在一块,神色焦灼,赵倩儿也在一旁陪着母亲,连连安慰。
看见赵羌回来,赵母立马站起来,眼里含着泪,仿佛看见救星,急匆匆地说道:“羌儿啊!升升今早进山了,到这会儿还没回来,怎么办啊!”
“什么?!”赵羌大惊失色!
赵倩儿开口三言两语解释清楚事情经过,原来是这天早上何升升听闻赵母的腿脚有陈年旧疾,每到阴雨天就疼痛不已,何升升打听到山上有草药可以采摘来给赵母熬制汤药
', ' ')('泡脚,以此来缓解疼痛,于是就默默跑去山上想要采摘草药。
但这何升升自小被家里百般呵护,娇生惯养,根本没有进过真正的深山,也不知道这深山是危险重重的,只以为和他小时候与玩伴们玩闹的小山丘差不多。
如今眼看就要入夜,一旦入夜,豺狼野兽只怕都要出动,赵父何父寻了几个邻家的年轻力壮的男人,一起进山去找人了。
赵羌不敢再等,嘱咐赵倩儿照顾好两位老母,取了以前打猎用的弓箭,就脚步飞快地往山上冲去!
一路走到山脚,发现几个年轻人刚好从山上下来,几人见到赵羌,脸色有几分尴尬。
“可有消息了?”赵羌飞奔过去,抓住一个人问。
几人面面相觑,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实在不好意思啊,这深山入夜了极为危险,我们……没怎么进到里面去……不过何叔赵叔都往里面走了……”
赵羌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他们和何升升非亲非故,肯来帮忙是情分,但入夜了极为危险,他们不愿意为了一个不算熟的人冒生命危险,也正常,赵羌匆匆道了声谢,就往深山里走。
葱葱郁郁的森林围绕着单枪匹马的汉子,他仿佛看不见眼前满是荆棘的道路,一心要找到何升升和何父赵父。
幸而赵羌以前常常进山里打猎,对山路极为熟悉,很快就发现了赵父何父。
只见两位焦急的父亲压抑着声音喊着何升升的名字,夜里猛兽出动,大声喊叫会惊动猛兽。
赵羌赶紧过去拉住赵父何父,一番劝说,又是一顿保证,才将两位父亲劝下山,这山里毕竟危险,赵羌不敢让两位年事已高的老汉在山里徘徊。
只见那高壮的汉子手持猎弓,脚步飞驰,目若灿星,眉如剑鞘,在深山老林里不断穿梭。
日头完全沉了下去,四周一片昏黑,偶尔仿若有野兽嗷鸣,这山中虽没有大型猛兽,但是却有猞猁、兔狲之类,赵羌不敢放慢脚步,生怕晚了一刻,便只能看到何升升的尸体了。
“升升!”赵羌压低声音一点一点喊道,循着系统给的定位提示,往山谷处走去。
心中的焦急愈加浓烈,赵羌的眉头皱得紧紧的。
绝望一点一点侵袭上赵羌的心,扑通扑通的心跳仿佛响彻耳边。
忽然,只听见一声微弱的声音从乱石堆后面传出,夹在在呼啸的风中,几乎微不可闻:“羌哥哥……”
耳聪目明的汉子一下子寻到声音的根源,他快步走过去,手中举着折断的树枝,燃着火光。
只见那是一个被乱石堆满的山洞口,汉子将火把插在地面上,放下猎弓,徒手翻开碎石,直至露出一个巴掌大的空隙。
赵羌举起火把一看,只见何升升蜷缩坐在石壁处,他看见透进来的一点光亮,马上爬着过来,那小脸沾染了些污泥,豆大的泪珠子不断往下掉。
“你别动!这碎石堆随时会再塌下来,离洞口远一点!”赵羌急忙说。
何升升马上听话地停住,乖乖地抱膝坐在原地,攥紧自己的衣物。
虽然找到了人,但赵羌不敢松懈,马上动手清理洞口的碎石,幸而赵羌对这些山体落石比较熟悉,很快就慢慢清出一个可供人弯腰出入的洞口了!
何升升被困黑暗这么久,早就吓坏了,看见那洞口可以走出去了,立马站起来就冲到洞口!!
只听赵羌一声惊呼:“别!”
那洞口的碎石由于何升升的忽然动作,猛地又轰隆隆一声,碎石将要落下!
眼看何升升就要被乱石砸到,千钧一发之际,赵羌猛地一个翻身旋滚,冲过去将何升升抱在怀里,滚进山洞里!
乱石将洞口又堵住了!
山洞里回归黑暗,完全不可视物,赵羌喘着粗气,拍了拍怀里人的背,说道:“有没有受伤?”
“没有……”何升升的声音还带着惊惧害怕,然而下一刻,何升升摸到一片濡湿!
“嗯哼……”只听男人闷哼一声。
“你受伤了?”何升升惊呼,鼻尖溢开淡淡的血腥味。
“没事,小伤,你在这里别动,我去检查一下能不能从里面清理碎石。”赵羌在黑暗中摸索到何升升的脸,低头亲了一口他的额头。
何升升此时根本无心风月了,心里的担忧疯狂涌出来,他含着哭腔说道:“可是你流血了,衣服都被血浸透了,肯定伤得很重!”
赵羌无奈地摸了摸何升升的头,说道:“乖一些,放开我,我要去看看洞口,听话。”
何升升拉着男人的衣袖,不知所措,黑暗让他陷入极度的不安,洞口的碎石危险重重,他根本不敢让赵羌再靠近!
然而男人仿佛此时对他有用不完的耐心,只听那低沉的声音说道:“升升,听话。”
“我去看,我去看,你告诉我怎么检查……”被困于黑暗的少年被恐惧几乎弄疯,此刻却鼓起勇气说道。
【宿主,经系统检测,从山洞内部清理石块极度危险,不建议尝试,宿主已
', ' ')('经在进山路上留下过踪迹标记,请原地等待救援,预测明日晨间即可获救。】
赵羌沉吟了一会儿,在脑中对系统说道:“我从小就进山打猎,对山体还算熟悉,我试试吧,升升怕黑,又娇得很,在山洞捱一夜恐怕不舒服。”
【系统不建议宿主尝试,如果宿主意外身亡,何升升可能会成为寡夫,延续原定命运轨迹,成为村子公用暗娼。】
系统果然精准狙击赵羌的心理,他一阵无语凝噎。
何升升等了男人半晌,还没听到男人回话,又说道:“羌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很疼?”
“不疼,这点伤不算什么,从里面清理碎石太危险了,我们在这里等一夜,我留了标记,明天他们就会进山救人,在这里凑合过一夜,你怕不怕?”赵羌问道。
小美人赶紧摇摇头,紧紧缩进男人怀里,感受着男人的气息将他包围,他含着哭腔轻声说道:“不怕,你在这里我就不怕,可是我怕你的伤太严重了,不及时处理会恶化……”
男人轻笑一声,伸手拍了拍小美人的丰臀,说道:“还敢不敢跑进山里来了?”
此话让何升升沉默了,只听见怀里的美人压抑着抽泣声,过了好一会儿,才一抽一抽地哽咽着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总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现在还让羌哥哥为我受伤了……我真是最坏的夫郎……”
“嗯,确实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采药采得很好,下次别采了。”赵羌一本正经地附和。
何升升却知道这男人是刀子嘴豆腐心了,他本就心细,赵羌每次都是嘴上骂得爽利,可是却事事体贴他照顾他,他如何能感知不到。
如果说此前还有疑虑,那赵羌为他深夜入山,这份恩情,他也此生难消。
赵羌听何升升不说话,只以为他又耍小脾气了,低头对着他的额头“啵”地猛亲一口,说道:“亲一口,不生气。”
少年抬头,在黑暗中凭感觉摸索到男人的嘴唇,主动贴上去,引着男人去吮吸侵略他的舌尖口腔。
“嗯……”少年的尾音如同魅惑的小钩子,惹人心动。
亲完后,何升升伸手轻轻戳着男人的胸膛,轻声说:“我才不生气,是你老生气。”
气血方刚的汉子被小美人作乱的小手在胸膛撩拨,又深知这副身子的滋味是如何曼妙,竟然一下子那大鸡巴就顶了起来!
贴身的何升升自然是感受到了,他含羞地轻轻捶了一下男人的胸膛,说道:“死鬼!整日里净想这些事……”
只听男人低沉地轻笑了几声,说道:“你这骚货这会儿倒学会害羞了,之前挺着胸求赵晟揉的时候怎么不知羞?”
这像是一个锥心的刺,深深扎在何升升的心底,少年沉默了声息,只要男人提起此事,他就心里难受得要命。
赵羌即便是最气他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地照顾体贴他,如果当初他没有做出那样的事情,赵羌一定会是一个很疼人的汉子吧……
“哥哥……我知道我错了,可我也知道你心里头介怀,不如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才能让你开心些吧?升升知道自己自小就笨些,学什么都慢,我实在是想不透要怎么做……”
“为什么喜欢赵晟?”赵羌发问,这是第一次,他对何升升说话不是戏谑,也不是发怒,而是认真地谈。
何升升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喜欢,我以前很爱看话本子,话本子里说到许多才子佳人的故事,所以我总想着有一日可以嫁一个会认字会写诗的郎君,赵晟是村子里念书最厉害的……”
“所以你不喜欢我?因为我不念书?”赵羌又问。
何升升急急开口:“不是不是!我喜欢羌哥哥的!”
话音才落,何升升只觉得自己心跳扑通扑通地响,他其实没想明白自己喜不喜欢赵羌,可是他为赵羌喜,为赵羌忧,看到赵羌心里头就高兴,看到赵羌生气就伤心……
何升升又犹豫着开口:“其实我也不明白……可是比方说你今日出去了一整日,我心里头想你想到发疯了……前些日子每日早上醒来,都能瞧见你在我枕边,就算你一大早上就要凶我,还要逼着我用骚逼伺候大鸡巴,可是我心里都安心极了……今日你没等我醒来就出门了,我一开始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后来才知道你进镇上了……”
黑暗之中,其实小美人的脸早就红透了,这些心底里的话讲出来,比平日里放荡的淫言浪语还要让人害羞,本来他只是身体对男人全部敞开,如今竟连心都剖出来给男人仔细瞧看了。
“听你这么说,你倒是见一个爱一个,才嫁给我半个月不到,又喜欢我了?何升升,你的喜欢倒是挺廉价。”男人毫不留情地开口。
本来剖开心迹的小美人以为起码可以让男人对他稍稍改观些,没想到换来的是这样讽刺,本就紧张的情绪一下子崩溃了,哇一声就哭出来!
然而却听见赵羌低低地笑了,他伸手将何升升揽进怀里,捧着他的脸啄去他脸上的泪水,说道:“行了,你这人,
', ' ')('没一件事情做对的,倒是很会委屈。”
何升升抽噎着回想,发现自己嫁给赵羌后,竟然好像真的没为男人做过什么,新妇该忙活的家务事粗活,赵羌从来没舍得他经手过,就连给自己家男人置办衣物这些事情,赵羌也没叫他费过心,有一回看他缝衣服不小心刺到手之后,赵羌更是连针线也不让他碰了。
嫁到赵家,明明是他失了德,可是赵羌除了口头上凶他凶得很厉害,却连最喜欢玩弄他的性事上,都经常没有过度,有几回他知道男人血气方刚,没发泄爽快,但是看他的骚逼确实肿得厉害,自己跑去冲冷水澡也没有逼着他挨肏。
今日何升升本想着作为夫郎,想要为赵母尽孝,结果最后一事不成,还害得男人受了伤,陪自己困在这山洞里头。
赵羌听何升升抽噎得一抖一抖的,觉得怀里这人身体怎么这样软,好像只小兔子似的,本来手是放在何升升的背上轻轻安抚拍打的,但又不受控制地往下,揉捏起那肥嫩的丰臀来了。
“赵羌!我哭得这么厉害你还摸我屁股!”何升升一骨碌爬起来。
只听见小美人故作凶狠的声音说:“我要肏你!”
赵羌忍不住笑开了,笑得直喘气,问道:“何升升,你要肏我?”
“是!”小美人娇俏的声音一副决绝的模样,说着,就开始扒赵羌的衣服,但想起来男人背上受伤了,又不敢大动作。
赵羌倒是毫不在意背上的伤,他打小受过的伤不知凡几,这确实不算什么。他很配合地仰躺着,任由小美人胡乱扒他的衣服。
不一会儿,性事无比契合的两人就都光溜溜地赤裸在黑暗里了。
只听见小美人凶着声音说道:“我要肏坏你个大骚货!”
说着,何升升就握住赵羌的大鸡巴,黑暗中无法视物,但是何升升对这根肉棒无比熟悉,此刻这根东西一定是龟头怒张,顶端渗出淫液,青筋勃发了!
滚烫的大驴屌粗大到何升升的白玉小手一手都握不住,白嫩的掌心没有一点茧子,软糯的手抚摸着男人的肉棒,惹得男人轻轻低喘。
“你个大骚货,才握一下你的大鸡巴,你就忍不住春叫了!”何升升学着赵羌平日里侮辱他的话,噼里啪啦地羞辱赵羌,然而小美人这幅又俏又辣的模样,惹得赵羌眼睛都发红,只想将这小骚货摁住好好肏透!
何升升伸手捅了捅自己的骚逼,软烂的骚逼早已经流水不止了,疯狂的空虚感用来,让他只想赶紧吞下男人的大肉棒!
“大骚货,我今天就要用我的骚逼肏坏你的鸡巴!榨干你的骚精液!”何升升气鼓鼓地跨跪在男人身上,扶住那大肉棒,用流水的骚逼去磨男人的龟头,滚烫的龟头才贴上花穴,颤抖的花穴就忍不住想要马上将这让他欲仙欲死的肉棒吞下去了。
“哦哦哦……龟头磨得好舒服……你这骚鸡巴太浪了……竟然敢发骚磨我的小屄……等一下我就肏哭你……”
男人没耐心在等小美人磨龟头了,他忍无可忍地握住小美人的细腰,猛地往下一按!
“啊啊啊啊啊!!!!”一声惊叫!
那滚烫的大鸡巴瞬间没入无比契合的阴道里,柔软谄媚的内壁瞬间如同缠绕的枝蔓一样细细密密缠绕住大驴屌,按摩得男人的鸡巴,舒服得赵羌头皮发麻!
男人开始挺动腰肢,雄腰根本不等小美人适应,他可知道何升升这小骚货有多耐操,啪啪啪啪啪猛地就肏干起来!
“你这个大骚货太急了……啊啊啊……好深……肏坏了……我要把你肏坏了……啊啊啊啊……肏到子宫了……不是……我的子宫肏到你的骚肉棒了……哦哦哦好棒……”
何升升怕男人牵动伤口,使劲地想要反客为主,扭动着水蛇腰,不断套弄着男人的肉棒,生怕男人用力过猛会撕裂伤口。
如果这黑暗中有一束光亮,便会看见一个袒露着大奶子的骚货大大张开他的骚逼,用他那软烂流水的骚逼去套弄着男人的大肉棒,还蹲着使劲往前撅屁股,仿佛恨不得男人看清楚他的骚浪私处是怎么吞吃肉棒的!
“啊啊啊啊……水流出来了……大骚货被我肏到流水了……哦哦哦……快摸摸我的奶子……奶子要喷奶了……怎么办……我怎么这么骚……噢噢噢噢……”
“真他娘的耐操!骚货!”男人被刺激地亢奋不已,握住细腰狂插乱抽!滚烫炽热的龟头狠狠搓弄碾压过骚子宫的内壁,骚逼里每一次都被抽出带出淫水,将周围一片地面都洒湿!
黑暗让感官变得无比清晰,成倍的快感和刺激涌来,寂静中他们只能听见彼此的声音,还有交合处传出来噗嗤噗嗤的水声,啪啪啪啪啪的疯狂撞击拍打声!
男人伸手握住小美人的一只骚奶头,感受着松软又沉甸甸的分量,需要他牢牢抓住,那奶球才不会四处乱飞!
赵羌毫不怜惜地拉扯那奶头,感受乳头已经喷出了奶水,他坐起身,以坐莲的姿势抱住何升升,低头含住肥腻发骚的大奶头,他猛地一咬,然后重重地吮吸,仿佛要将奶头吸烂!
“
', ' ')('啊啊啊啊啊……不要……奶头要烂了……被扯下来了……噢噢噢噢……奶子好爽……被哥哥吸得好爽……我是哥哥的小奶牛……”
“哪里学来的这些骚词?”男人挺动着腰身死死地插到最深,那骚货被男人摁住腰不得逃脱,只能往前挺着肥硕的大奶球给男人吸,下身还要用子宫伺候男人的大肉棒!
“升升从话本子上看的……哦哦哦……那话本子……啊啊啊……里头的骚货被主人当成奶牛食柜……每日要挺着胸给主人吸奶……啊啊啊……要不然奶子就会涨奶发痛……还要让男人打他的奶子……我也给哥哥打奶子……给哥哥当奶牛……”
“肏死你这个骚货!婊子都没你骚!”男人眼睛发红,提着小美人的腰,反客为主,将小美人压在身下,然后将那肥臀提得穴口垂直朝上!
小美人几乎倒立着向上敞开逼给男人肏穴,这样羞耻的姿势让小美人只觉得自己丑态百出!
“啊啊啊啊……不要啊……奶子打到脸了……嗯嗯嗯……”
男人从上往下狠命肏干那口汁水横流的骚逼,恨不得将卵蛋都塞进那逼里!男人喘着粗气的声音在何升升耳朵里听起来性感得叫他浑身发软,只想完全被男人随意肏干和征服!
“要死了……噢噢噢噢……被大骚货哥哥肏死了……啊啊啊……大鸡巴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升升胡乱蹬着腿甩着头说胡话。
惹得男人忍不住低声笑出来,差点泄在那骚逼里,只听见男人狠狠说道:“你这骚货!是不是想笑死我好让我射精给你!”
啪啪啪啪啪啪!疯狂的撞击让白嫩的大肥屁股发红发肿,小美人如同一个装男人精液的肉壶一样吐着舌头咿咿呀呀地被男人当成一坨烂肉随意肏干!
“噢噢噢……我要榨干哥哥的精液……让哥哥再也不敢发骚了……啊啊啊……肏死了肏死了……”
男人被这又甜又辣的小美人惹得心头火热,竟然把持不住猛地狂抽百来下,滚烫的精液就射进了娇嫩的子宫里!
“啊啊啊啊!!!”只听见小美人尖叫一声,被精液灌进去的刺激弄得奶头喷奶,骚屁眼如同喷泉一样疯狂喷水,骚逼的淫水浇在男人龟头!何升升已经完全被肏成一个浑身喷水的骚货!
然而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美人喘着气,感受到男人慢慢将他的屁股放下来,又开始不要命地说:“哥哥……你不行了啊……这次这么快就射了……早泄要治……”
男人猛地将小美人翻转身体,让小美人撅高屁股跪趴着,大鸡巴顶住水淋淋的菊穴,又肏了进去!
“啊啊啊啊……升升要用骚屁眼肏坏哥哥的大肉棒……噢噢噢噢……好深好深……慢一点……”
那谄媚的肠肉瞬间又缠上来,新一轮的性事继续在夜色中进行着……
一直到后半夜,小美人被肏干到裹着男人的衣服沉沉睡去了,男人才听到脑子里传来系统声音。
【“男耕女织”姿势图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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