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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入香腴一夜开,亭亭院阁之中,梨花树下,不止究竟是春色更美些,还是衣不蔽体的美人雪躯更美些。
只见东宫矮脚桌上坐着一个男人,矫健的身躯上肌肉线条匀称漂亮,胯间竖起的性器怒张狰狞,他大张着腿。
而他的双腿之间,跪坐着一个浑身赤裸的雪白娇躯,只见那娇躯的肉臀微微撅起,青丝如泼墨,覆盖在雪白的玉背,缠缠绕绕出如水墨画般的美景。
他捧住大肉棒,害羞地撸动着。
美人双手由于捧住那肉棒,手臂将双乳挤在了一起,本就丰腴的奶子,此刻挤出深深的奶沟,淫靡而美丽。
姬玺玉低头紧紧盯着为他撸动肉棒的兄长,低低喘息着,如同雄兽喷洒出炽热的气息。
雪白的纤纤玉手吃力地不断撸动,白嫩的掌心已经发热得滚烫了,手臂也松软无力了,男人的大肉棒还是硬挺着,丝毫失守的迹象都没有。
姬幼有些无措地抬眸看姬玺玉,男人伸手覆在美人的发顶,说道:“用嘴巴含出来吧,你弄得毫无章法,再搓下去,我就没法给父皇生小皇孙了。”
美人的脸颊发红,害羞地舔了舔干燥发热的嘴唇,看着滚烫的肉棒,艰难地张口含住那龟头,鹅蛋大的龟头瞬间挤满小口,嫩舌被压迫得动弹不了。
姬玺玉的龟头被温热柔软的口腔包围,心心念念的人此刻跪在他的双腿间,明明是林间清溪般清澈的小鹿,此刻却被他的肉棒侵占着,变成他的专属淫兽。
啧啧的水声传来,脸红心跳的淫靡荡漾开来,美人几乎被肉棒塞满得喘不过气,他使劲地将肉棒吞得更深,毫无章法,无措又无辜,眼尾被逼得嫣红一片,眉睫上的泪珠几乎颤抖一下便要落下来。
姬玺玉无奈,伸手揉了揉姬幼的发顶,含着浓重情欲的声音说道:“算了,你还是放过孤吧,吐出来。”
姬幼无措地将肉棒吐出来,嘴角与龟头之间牵出淫靡的银丝,嘴角因为刚才的大张,而流出津液,他害羞地用手臂急急抹掉嘴角的晶莹唾液,眼眸含着水雾,无助地看着姬玺玉。
姬玺玉的性器已经几乎忍耐到爆炸,他起身猛地将姬幼抱着压在地上的垫子上,瞬间变用龟头抵住柔嫩的花穴,不断流出淫液的雌穴如莲娇羞,颤抖着瞬间吮吸着男人的马眼。
“啊……别……殿下……您说过不会逼我的……”姬幼急得连谦称都忘了。
“皇兄也太无赖了些,自己在我的口舌中得了爽快,又不肯让我爽快了,我也不逼你,我只用龟头玩一下你的淫穴,不破你的身子,如果你等下自己受不住了,只怕会求着我肏你!”姬玺玉双眼发红,浑身的性欲被逼到爆炸,只恨不得插入那日思夜想的淫穴里好好爽快。
“唔……”美人颤抖着身子,感受着滚烫炽热的龟头狠狠地研磨着他的雌穴,蓄势待发的可怖性器仿佛下一秒就要破开柔嫩秘境。
天性淫荡的娇躯在男人的玩弄下涌出一股一股情欲,姬幼难耐地发出一声一声呻吟,仿佛是在催促着男人的进入。
他口是心非,他心口不一,他言不由衷,他貌是情非,他日日夜夜想要被姬玺玉拥在怀里,他淫浪的身子无时无刻不在渴盼着姬玺玉的亵玩,却不敢承认,不肯承认。
男人发出如同猛兽般的粗喘,霸道的雄性气息充斥着美人的周围,姬幼只觉得自己浑身的感官都被姬玺玉攫取了,他无助地被男人完全掌控于手心。
“要不要?”男人的龟头不断旋转,按压,碾磨,戳弄,却始终坚守着没有捅进去。
“不要……嗯哈……不要……殿下……不要……嗯……”美人的身子猛烈颤抖着,柔嫩的酥胸被颤抖出乳浪,纯与欲,清与媚,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男人伸手握住那双弹软的乳房,大力玩弄揉搓,捏住硬挺的乳尖,变着花样刮弄,男人俯下身,低头将乳头含进口中,仔细吮吸,啧啧的水声刺激着姬幼的耳朵。
姬玺玉将那身子玩得浑身发浪,喘息连连,他又附在美人的耳边,低沉着声音问道:“哥哥,要不要?告诉我,你想不想要?”
情欲决堤狂涌,冲破理智的枷锁,姬幼恨不得放纵自己,遵从自己的内心,完全对姬玺玉敞开身体,他的玉指紧紧攀住男人的肩膀,眉睫上经年不化的霜雪仿佛此刻初融,他的声音含着浓浓的情欲,身子完全绽放出艳曜酴釄的色泽。
一行清泪从眼角无助落下。
“要……唔……想要……我想要阿玉……”美人含着哭腔,发出绝望的呜咽,也发出了淫靡的邀请。
几乎是瞬息之间,炽热而狰狞的怒张龟头,噗嗤一声插入柔嫩紧窄的花穴。
“啊……阿玉……阿玉……轻点……”姬幼微微睁开眼,失神地看着对他实行侵占的男人。
姬玺玉挺着熟悉的“阿玉”,几乎失控地想要怒斥他不许再喊这个称呼,可是看着满身狼藉的羸弱美人,他终究将嘴边的话吞了下去,化作一个个吻,烙在美人的身上。
男人将雪白的躯体每一寸每一尺,都烙上
', ' ')('自己的印记,仿佛是标记专属领地的雄狮,硬挺肥硕的大肉棒一路挤开柔嫩紧窄的壁肉,缓缓插到最深处,顶到紧闭脆弱的小口。
“嗯……啊……阿玉……不要……不能再进去了……”姬幼含着眼泪的眼眸微微睁大,咬着唇承受着男人压抑了多年的怒火和欲念。
然而男人早已化身发情猛兽,毫无理智可言,他握住美人的细腰,对着柔嫩的宫口狠狠凿弄,啪啪啪的撞击声回响在东宫亭台楼阁之间,滚烫炽热的交合与气氛仿佛将终年的雪都融化,落在美人身上的梨花瓣被颠得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不行……啊……嗯哈……那里是宫口……呜……不能进去的……”美人无助地伸手想要推开男人的胸膛,然而娇而无力的模样更像是欲语还休,欲拒还迎的邀请。
交合处传来噗嗤噗嗤的水声,淫靡的爱欲将一切都染上暧昧的气息,姬幼淫荡地张开腿,敞开身体最隐秘的雌穴,承受着男人蛮横而粗暴的入侵,他们交合处流出几滴处子血,这个本该出嫁后才被破开身子的金尊玉贵的双儿,终究是为男人失守贞洁,沉沦在这一场滔天的禁忌爱意里。
“哥哥,我肏进哥哥的宫口好不好,让哥哥全身上下都是我的,骚子宫里含满我的精液。”姬玺玉眼睛发红,其实他早已濒临失控,但是最后关头却习惯性地问姬幼的意愿,仿佛还似许久以前,他将姬幼当成云巅遥不可及的霜雪,不敢冒犯分毫。
“唔……不可以的……不要……啊啊……求你了……”美人颤抖着摇头。
然而身体里作乱的性器还在疯狂猛肏着宫口,似乎势必要将那宫口肏开,粗暴的狂插乱抽将美人变成淫乱的雌兽。
“哥哥,可是我想要……”姬玺玉仿佛是在示弱服软,含着微微哀求的味道。
姬幼被肏得浑身狂颠,他孱弱无力地喘息着,他根本无法抗拒姬玺玉的哀求,最终还是颤抖着点了点头。
只感受到那肉棒猛地肏开娇弱的子宫口,一插到底,直直肏到子宫最深处,柔嫩的内壁瞬间谄媚地缠绕着男人的肉棒,仔细地吮吸伺候着性器的肉身。
“哥哥,你的骚屄好厉害,吸得我好舒服……”男人低沉的声音仿佛是催情的魔咒,让姬幼羞耻却又欢愉。
交合处淫水四溅,淫靡的汁液沿着美人雪白的臀缝不断流下,淅淅沥沥地濡湿了桌面,将满地花瓣染上淫浪的骚液,男人对着被肏开了的雌道,猛烈地狂插乱抽,疯狂将龟头狠狠戳进子宫最深的地方,将整个阴道都肏成肉棒的形状。
被撑到极致的内穴几乎能感受到肉棒上布满的每一根青筋,紫黑色的大蟒蛇疯狂往肉逼里钻,不一会儿,那粉嫩的肉逼就充血肿胀,变得淫靡殷红,湿漉漉地淌着爱液。
“嗯哈……嗯……轻一点……呜……太深了……要坏掉了……”美人的呻吟、喘息和哀求,都挑动着姬玺玉的心,他几乎是无法自控地,心里就涌起了万般怜爱。
男人眼睛发红地狂插了几百下之后,美人浑身绯红地高潮,淫水喷在龟头,将那肉棒裹出水膜,而姬玺玉也忍不住在那被初次入侵的雌穴里射出了自己的阳精。
“啊……不行……阿玉不能射在里面……唔……怎么办……”姬幼绝望地甩着头,只觉得自己一步错,步步错。
高潮过后的美人娇软无力,雪白的玉躯在桌面上忍不住颤抖。
春风苏暖,但对于孱弱的姬幼来说,却是仍需披风的季节,此时他刚刚高潮过后,香汗淋漓,自然不觉冷意,但姬玺玉却记得这一点,暗暗懊恼竟然在室外就忍不住要了姬幼,赶紧将姬幼打横抱起,进入殿里。
东宫殿内常年备着银丝炭,因为从前姬幼常常待在这里,他的身子先天羸弱,发冷时,即便在夏日,也如置寒冬。
曾经姬玺玉仔细金贵地将姬幼的身体养着,从十五岁问政开始就忙得每日脚不沾地的太子殿下,却对于姬幼的衣食住行事事躬亲安排着,命最好的太医日日给那羸弱的身子诊脉调理,好不容易才将姬幼的身体养得好了些。
但是后来两人几乎断绝往来,不受宠的四皇子自然是没有这么精细的条件的,那脆弱的身子又开始不断恶化。
此时姬玺玉将姬幼抱在怀里,只觉得也唯有一双玉乳和肉臀丰腴,那腰简直瘦得盈盈不足一握,抱在怀里也清瘦可怜。
姬玺玉将怀里人放在床上,赶紧给他盖了被子,然后去点炭。
“殿下……幼可以清洗一下身子吗?”姬幼微微支起身子,只见那被褥瞬间滑落到腰间,上身布满爱痕的雪躯露出来,惹得他又羞红了脸,赶紧抓着被子捂住胸口的乳肉。
他的阴道里含满了男人的腥浓阳精,此时从穴口不断流出来,若是等一下他穴里流出来的东西弄脏了床褥,他简直要羞到不敢再见到姬玺玉。
姬玺玉熟练地将炭点上,似笑非笑地看姬幼,说道:“清洗什么?你听过哪个性奴是干干净净的吗?”
姬幼自然明白他话里一语双关的“干干净净”是如何凌辱的意味,只见美人轻抿朱唇,垂下的眉睫一
', ' ')('片春愁。
丝丝暖意从燃起的银丝炭上散出来,将春意满闹的寝殿熏得更加温暖,姬玺玉走过来,一把掀开盖在美人身上的被子,满身爱痕暴露在空气中。
“啊……”姬幼惊呼一声。
只见太子殿下戏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一把握住他的精致脚腕,将人猛地一拉,羸弱的美人摔在床上,整个人被姬玺玉狼狈地拉到床边,柔嫩的背被床褥摩擦得发红,传来密密麻麻的疼意。
姬玺玉握住美人的两条白嫩小腿,猛地将双腿拉开,从床头的暗柜取出一条手帕,只见那手帕被他随意团了团,就塞进了嫣红软烂的骚屄里,惹得姬幼敏感的身子颤抖不止。
“不要……嗯……”姬幼羞耻地想要伸手捂住自己淌着男人精液的肉逼,却被男人啪地一声将手打掉,细嫩的手背瞬间被打得嫩红。
塞完之后,姬玺玉伸手轻轻扇打了一下,那肥嫩雪白的臀肉,只听轻轻的一声“啪”,响在姬幼心头,让他简直羞臊得不敢看姬玺玉。
“好了,自己盖好被子,躺好,若是让孤等下发现你悄悄跑了,有的是你该受的。”说完,姬玺玉转身便走了。
姬幼看着他的背影,一股泪意猛烈往眼眶涌,没想到姬玺玉连身子都不许他清理,只用手帕堵塞雌穴,这比之性奴还要不如。
最终却只是闭上眼轻轻叹了口气,盖着被子蜷缩地抱着自己的身子侧躺下了。
明明心头忧思溢满,然而闻着东宫寝殿里熟悉的伴月香,晚间总是难入眠的姬幼,竟然忍不住混混沌沌生出困意,羸弱的身子被一顿折腾之后,沉入了睡眠。
另一边的姬玺玉心里又气又恼,不明白自己这会儿是在做什么,他居然亲自烧水给姬幼沐浴?!姬幼也配他如此对待?
终于将一切准备好之后,他心里郁气横生,暗暗发誓等一下一定要将姬幼折腾到哭着求饶,才能对得起他一双尊手的操劳。
然而走至床边,盖着被子的姬幼蜷缩在床上,陷入睡眠的面容安静恬淡,微微蹙着的眉心,似乎染着散不去的愁绪。
姬玺玉掀起被子一角,探进去,轻轻握住姬幼的手,确认那手没有发凉,然后才轻柔地将人抱起来。
迷糊醒过来的姬幼睁开眼,发现自己被姬玺玉打横抱在怀里,愣了愣,没有说话,又悄悄闭上了眼,假意睡着。
然而这样一幅美好平和的画卷还没来得及保持过一瞬的时间,姬幼忽然心头猛地一跳,涌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只听见殿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只听姬玺玉贴身宦官的声音,捏着嗓子在殿门外惊慌地大喊:“殿下,殿下!大事不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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