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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哒——”
竹青色的门发出吱吱声,姬幼浑身一僵,转头看过去。
门口处,身着白底金边龙纹白袍的男人走进来,简便的帝王服饰让姬玺玉身上的冷峻褪去几分,显露出一丝儒雅,如若不是胸口处张牙舞爪的龙纹,几乎让人以为他是江南里走出来的翩翩少年郎。
只见年轻的帝王,一步一踏,闲庭信步的模样,仿佛在观赏逗趣的家养金丝雀。
被扒光了衣物的美人紧紧盯着姬玺玉,他将被褥拉至胸口,微微裸露的圆润肩头,雪白中透着粉嫩的绯红,像是一朵盛开的桃花烙印在肩上,窗口有穿堂风吹过,抚起美人的垂落至腰间的乌发,缠缠绕绕的发绕着纤细的腰,勾勒出玲珑的线。
“哥哥还是想着跟姬渊与一块走么?”姬玺玉在床沿坐下,伸手缓慢却强硬地拉开被褥,将那双烙满红痕的如云酥胸露出来,柔韧挺翘的双乳轻轻颤动,如同枝头待撷的丰硕果实,散发着抹抹幽香。
姬幼伸出藕臂,将半边白云轻轻遮挡,他眼眸似水沁寒,黑瞳如剪秋,清溪濯过,半点失落:“陛下,要将臣囚于此处吗?”
姬玺玉轻柔地将姬幼的手拉开,如深渊的乌瞳含着微凉的笑意:“哥哥以后不许在我面前遮挡自己,你的全身上下都是属于我的,以后该知事些,要学会甩着你的骚奶子取悦我。”
说完,姬玺玉一把将被褥全部拉开,如玉精雕的玲珑胴体尽显眼前,美人的玉臂撑在床上,下意识往后躲的身子微微后仰,一双挺翘圆润的玉乳就颤巍巍地晃荡在男人面前。
他羞赧地伸手握住自己乱颤的奶子,如青葱般修长笔直的手指就如同陷进了白玉面团里,透着粉嫩的乳肉从指缝漏出。
男人紧紧握住姬幼羸弱纤细的手腕,将他的双手拉高,珍贵而隐私的酥胸就在男人眼前展露无疑,粉嫩的奶头羞怯地盈盈挺立,在男人的注目下,肉眼可见地变得硬挺肿胀起来。
“放手!”姬幼羞恼地喝出声,然而其声如风似雾,绵绵密密地如同娇嗔呢喃,惹得姬玺玉变本加厉。
只见美人的手腕骤然被放开,男人强壮的臂弯猛地将那纤细的腰揽入自己怀中,低头便强硬地吻住姬幼的唇瓣,粉嫩的薄唇被轻轻顶开,男人将舌头伸进去一同搅和,与其说是在亲吻,不如说是在宣泄怒火,宣誓主权。
“唔……”姬幼双手不断推拒姬玺玉如山般的胸膛,却被男人愈发收紧的手臂,勒得喘不过气,被逼着张开口让男人随意侵略掠夺,娇嫩的唇瓣变得绯红肿胀,他们的津液交缠,直到男人的唇离开,还牵出一根细细的银丝,被扯断的银丝落在姬幼的玉乳上,在窗外洒进来的阳光下,折射出淫荡的光芒。
姬玺玉看着姬幼,无力挣脱的羸弱美人别过头,仿佛再也不想看姬玺玉一眼。
绵密的疼痛在心口花开,姬玺玉有些无措,为什么哥哥会这么抗拒他……
“哥哥,你不要离开我,我们……我们和好吧……”姬玺玉垂着眼眸,眉宇间仿佛暗藏神伤。
姬幼吃软不吃硬,他浑身僵住,不懂为什么忽然霸道的帝王变了一副面孔,他凝视着那张熟悉的面孔,轻声说道:“我……我好像都不认识你了。”
这句话仿佛触动了姬玺玉敏感的开关,他忽然将姬幼紧紧抱进怀里,不断强硬地在姬幼的玉颈处留下一个个吻痕,吮吸得发出啧啧的声音,他伸手探进姬幼的双腿之间,揉捏着已经颤抖着濡湿的雌穴。
“嗯……不要……”姬幼瞬间想起自己在姬玺玉身下被肏干到失禁的那一幕,铺天盖地的羞耻和绝望袭来,他挣扎着想要往后退。
姬玺玉从善如流地停下了动作,咧着嘴笑开了,一如少年模样:“哥哥,你看,你是喜欢我摸你的,喜欢被我揉着骚穴,在我身下高潮的……”
仿佛求取夸奖的小孩,姬玺玉眼巴巴地看着姬幼。
“我不喜欢!”姬幼无力地颤抖,姬幼的每一句话对他来说都是凌迟,时时刻刻提醒他是一个与亲弟乱伦的纵欲之人,他在姬玺玉的身下被当做泄欲的母狗一样玩弄,被他蹂躏对待,毫无尊严,被当做尿壶一样射进尿液,被逼着用身体换粮食,被肏干到失禁!
姬玺玉放开了抱着姬幼的手,有些无措地看着眼前落下眼泪的姬幼,垂落的泪水如明珠,在他苍白的脸上,滚出两道水痕。
帝王垂下眼眸,不再作声。
他不可能放姬幼离开的,他只有姬幼了,普天之下,只有姬幼是他的亲人,也是他的……爱人。
在父皇走后,唯剩那一抹白色的身影,是天地间的亮色,只要他一回头,就能看到的来路。
他本以为他恨姬幼的,他本以为姬幼一直就在那里,他太过笃定,他们曾经十余年的光阴,即便是闹了两年的别扭,只要他回头,姬幼就在那里。
直到他发现姬幼最后的每一次陪伴,都是在告别,直到他听到姬幼说要跟姬渊与离开。
蓦然回首,才恍然惊觉,两年时光早就改变了很多,破镜原来是不能复圆的……
', ' ')('他不能没有姬幼。
什么都不重要了,只要姬幼还在,他什么都可以不在意。
“那姬渊与呢?哥哥喜欢姬渊与?”姬玺玉垂着眸,一字一顿地问,声音轻得随时都要消散,却字字如千钧重。
“小七不是你,他没有这样的心思……”姬幼难以置信地看着姬玺玉,他不明白姬玺玉为什么要将无辜的小七拉进来。
姬玺玉轻轻笑了,他说:“当然了,他当然没有这样的心思了,哥哥想不想知道自己真心实意对待了两年的姬渊与,对哥哥到底是什么心思?他到底是个什么人?”
“你什么意思?”姬幼盯着他。
“呵,他可比哥哥想的有趣多了,哥哥想听听他是怎么说哥哥的吗?”姬玺玉爱怜地抚摸了一下姬幼的发,慢悠悠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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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幼被姬玺玉牵着,两人作平常人家的公子打扮,走进京城最繁华的香满楼。
香满楼虽叫楼,实则是一个大院子,里面吃喝玩乐,无一不全,雕梁画栋,亭台楼榭,十步一景,无处不透露着清雅别致。
香满楼第一进有说书戏台,品茶轩榭,热闹的烟火气,让姬幼稍稍失神。
穿过精雕细琢的建筑,走到后院,便分隔着不同的区域,接待不同的贵人。
接待的小二引着他们进了一个厢房里的隔间,他们随意点了些东西之后,小二就识趣地退了下去。
隔间内只剩他们两人,姬幼凝眉问:“不止陛下是何意?”
“哥哥不必心急,且等一等。”姬玺玉眼睛黏着姬幼,像是看不够似的。
忽然,与他们仅屏风相隔的另一边隔间,传来熟悉的声音,是姬渊与。
姬幼秀眉微蹙,正开口想要说什么,就听见姬渊与提到了他的名字。
“你们说我那四皇兄啊?确实是长得惊艳绝伦,出尘脱俗,可惜了,不过是个傻子,对他好上几分,他便巴巴地贴上来了,我也就当成个雀儿逗着玩,拿来气气某人。”少年的声音一如往常的清朗落拓,带着几分轻佻调笑。
苍白蔓延姬幼的脸,他仿佛失去魂魄,微张的嘴,发不出一个声调。
姬渊与的声音还在继续:“他很好骗,可能是因为没人疼没人爱吧,我撒个娇,他就什么都听我的了……确实长得十分貌美,不过毕竟是亲兄长,让我玩他,说实话,我也恶心……”
姬玺玉此前就从岑珏收集的情报那里得知,姬渊与在背后诋毁姬幼,今日确实第一次听到原话,只见年轻的帝王横眉冷对,他倏地站起来,就想冲过去将隔壁的姬渊与揍一顿!
一只雪白娇弱的手却无力地抓住了他的衣袖,只见姬幼仰头看他,伤心欲绝的眼眸里含着破碎的哀求,他轻声颤抖:“别……陛下……求您了……不要过去……”
姬幼这短短的一生,只有两个可以算得上亲人的弟弟,一个因长辈的恩怨与他渐行渐远,一个将他当成争强好胜的战利品肆意玩弄感情。
这样不堪的一生,就不要戳破最后的遮羞布了吧,否则,让他如何去面对隔间另一边的姬渊与呢?
姬玺玉看着姬幼脆弱得几乎下一秒就要消散在风中的眼,心里泛起密密麻麻的疼,他突然后悔将一切操之过急,他明明可以好好地将哥哥抢回来的,为什么要用这样残忍的方式,撕碎姬幼生命里难得的美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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