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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仁抿着那杯现榨的奶就离开了,他的下体在看完表演后鼓成了一个小山丘,拒绝了室友在后排观众席上继续围观的提议,他独自回寝室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
舒舒服服冲了个澡后陆仁擦着头发出来,看到室友们已经回来了,同专业的另外几个男生也聚在这里,一边打游戏一边还在回味着下午的展览。
“洗好啦?我跟你说,下午没看到是真的可惜,那公奴后面遇到一个系的体育生,把他和玩杂技一样顶起来颠,那锁链就没拉直过。”看到陆仁出来,开始向他回忆下午的精彩。
“哈哈,那屄我看着肿起来的,和两馒头一样,鼓得都把他阴茎顶翘起来了。”另一个人在手机上翻动,他手指把玩着一个小型的镜头,是夹在手机上的,就算隔了好几排座位席也能拍到舞台上的高清照,把他拍下的照片拿给陆仁看。
本来很粗大的阳具在照片里看起来就缩了一号,陆仁差点没认出来旁边包着阳具的肉圈是那个淫屄,阴唇肿得连形状都已经没了,表皮红到透亮,阳具的底座是长条形的,按道理再怎么用力也塞不进去,但是照片里他已经看到了肉洞被扩张成一条长缝的瞬间,下一张照片里就是完全没入屄肉,鼓胀到极限的穴肉把阳具整个遮了起来,严丝合缝咬在棍子上。
“卧槽,这不会撕裂吗?”陆仁看着那几张照片,嘴上说着关心,但是眼睛一直在盯着那到达极限的肉穴,刚刚发泄完的阴茎又开始抬头。
“怎么可能,我们看着吓人但是人家那表情,可销魂了,最后尿都漏不出来了哈哈哈哈哈哈。”说着一屋子人哄堂大笑,互相加好友传送自己拍下的照片,还有人已经开始下单硬盘,说要仔细保存起来。
寝室荤话会一直开到了下半夜,第二天一群人兴奋地起床,上完课后直奔剧院,但是今天门口却没有排队的人群,陆仁进去一看,只见来的人都四散坐在观众席上,舞台上没有了公奴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半圆形屏幕,上面播放着调教视频。
陆仁从书包里翻出那张日程表,今天的环节写着第一堂调教课,后面用很小的字打了介绍上去,他正要仔细看,旁边人拍了他一下,“开始放了!”
屏幕上慢慢变幻出字幕,这是公奴升入H大后的第一次正式调教,当时的电影社成员记录下了这场调教,今天,这部具有特殊意义的影片也会作为公奴毕业展的一部分呈现给曾经调教过他的主人们和新生。
调教是在白天,地点就在剧院楼上的大厅里,那里四面都是落地窗,是学校里很有名的观景地。同样,每一个从楼下路过的学生都可以看到玻璃后面的调教场面。和现在比起来青涩许多的公奴被牵进来,他脖子上套着一条狗绳,不过病没有发挥用处,那根绳子还没有被拉直的时候,在后面的人就一鞭子挥舞在公奴的裸臀上,把他打得加速往前,而这时往往会得到一句“扭得敷衍!”的批评,那个后面的人就一脚踩在公奴腰上,把他的屁股踩翘起来,接着抽出腰上的皮带狠狠抽打在公奴屁股上,直到那两股浑圆一边挨打一边扭出好看的弧度,才会停手,一脚踢在公奴的臀缝里把他往前面踢过去。
“啊!”看得出来公奴一路都是这样被踢过来的,近距离拍摄下的肛口已经肿起来了,一圈肉嘟嘟的肛肉把臀缝都给撑开,疼痛带来的教训让他扭起屁股越来越熟练,绕着大厅爬行完半圈后就很少受到批评,挨着散鞭的抽打爬到了目的地。
大厅中间放着一台妇科手术床,公奴爬上去躺好后双腿就被绑到架子上摆成了标准的截石位,前面的女穴和阴茎这时完全露了出来,和现在光秃秃的样子不同,当时的公奴还没有去阴毛,自然生长的毛发让他腿间看起来有点杂乱,未经人事的穴肉还是正常大小,似乎是预知了自己之后肿胀的命运,此时更是蜷缩起来,连淫水都停止了分泌。
“放松,那么紧张干嘛。”负责这场调教的人看到他绷紧的身体,给了他奶子一巴掌,接着在他乳肉回弹的时候捏了上去,高超的手法让公奴从疼痛中品出了一丝舒适,天生淫荡的身体开始松弛下来。
“你们高中是不是不会管教这里。”那人戴好了手术手套,揪了公奴腿间的阴毛几下,几根毛发被拔了出来,这些每天都会自然脱落的数量没有给公奴造成什么压力,只有第一次被外人触碰私处的紧张。
“对,老师说这里是等着大学再被调教的。”公奴看着他手上的毛发有点脸红。
“说清楚,这里是哪里。”那人不满意他的含糊,手指揪住一撮毛,卷在指尖上用力一拔。
“啊嗯!”公奴双腿挣扎了起来,那一小块阴部直接变秃变红,聚在一起的连股毛发被连根拔起的感觉非常糟糕,他觉得自己下面那一块地方被烫了一样,“是,是我的性器官。”他看着自己下体改口。
“那是编课本的人给你们留面子,以后就忘记这些学名吧,这里,是你的淫根”不知道什么时候拿起来的镊子充当教鞭指在他的阴茎上,尖锐的镊子头让公奴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跟着重复,“淫根。”
“这是淫屄,这是骚屁
', ' ')('眼,你个屁股,就是个淫尻,骚屁股,懂了吗?整个人也是个淫荡的玩具,活在世上就剩下给别人发泄肉欲的作用。”他继续拿着镊子点在公奴身上,尖锐的金属在皮肤上一戳就是一个凹陷的小坑,把公奴点地颤抖不止,跟着他嘴里的话重复,“淫屄,骚屁眼,我就是个淫荡下贱的玩具。”
被重复催眠的身体肉眼可见放松下来,躺在手术床上等待着下一步的处理。接着一阵呻吟从他嘴里传出来,下体被喷上了厚厚的泡沫后开始等待,随着那些细密的气泡消散,被浸润的下体慢慢感觉到一种瘙痒,气泡消失时溅出来的小水珠深入褶皱缝隙里面,把春药的药效也带过去。
公奴很快就开始发骚,泡沫留下的湿意叠加上他自己渗出的淫液,那个人用镊子拨开他的阴毛,接着夹在根部用力拔出,带着毛囊的毛发被拔了出来,一两根并没有什么感觉,公奴甚至挺起了自己的屄肉鼓给他,期待他一次多拔两根止痒,但是当阴唇露出来大半的时候,数量的累积导致了某种质变,继续拔毛的时候,无数本来不痛不痒的小点突然开始连成一片,把那一块地方都烧了起来,毛囊被拔后短暂张开的毛孔也吸收了更多的春药,又痛由痒的感觉覆盖了他整个下体,公奴开始求饶,“疼,淫屄毛被拔完了,啊啊!要被拔秃了嗯夹!”
“就是要拔秃你,长着毛怎么伺候人。”那人用镊子的速度很快,很快本来就稀疏的阴毛就被除去,露出被拔红的阴唇。他拿了另外的一根小棍子分开公奴的阴唇,有几根细软的漏网之鱼藏在里面,这些地方的毛发生得非常牢固,拔出的时候表皮都被拉出来一段距离,公奴嘴里马上就说不出句子了,只剩下噫嘤的音节。
接着检查的镊子和小棍来到下面,肛肉附近也长着很少的几根,但是有拔过的人都知道,这种地方的毛反而是最疼的,屏幕上被放大的肛口褶皱红肿透亮,看起来被镊子戳一下就会扎破挤出汁液来,那几根毛发被拔走的瞬间公奴的嘤咛呻吟变成了痛叫,手术床的架子都摇晃起来。
叮当,镊子被扔到托盘里宣告除毛已经结束,“嗬~嗬~”肛口附近尖锐的痛感迟迟得不到抚慰,已经从单纯的刺痛变成了一种混合麻与痒的复杂痛感,公奴使劲收缩着自己的臀肉,臀缝一开一张的,试图通过两瓣屁股的摩擦来止痒。
“进来吧。”脱下手套的人往门口喊了一声,大厅的正门瞬间打开,外面的声音和乌泱乌泱的人群身影涌了过来。
“这是各个社团抽签出来的人员。”他对着呆住的公奴解释,“你这种大众性奴没有具体的归属权,谁都可以上,但是开苞还是一个比较重要的节点,介于大家吵了一个暑假也没有吵出谁能第一个进入你的身体,学生会想出了另外一个比较符合学校风格的办法。”
那些涌进来的人手中都拿着一根粉笔,手指长度的粉笔还没有棉条粗,单看起来和开苞二字没有任何关系,但是如果这些粉笔聚在一起,公奴似乎明白了他们的那个办法,开始在手术床上动起来。
“不行,会裂的。”他估算了一下这些粉笔的数量,如果全部进来的话绝对会把自己下体撑裂,他双手撑着手术床想让自己下来,但是好几双手立马按住了他。
冰冷的鸭嘴器接着淫液的润滑塞进阴唇中间,旋转声过后,那从没被插入过的洞口被撑开了一个三指宽的洞,接着灯光照耀进去,在离穴口几厘米的地方,有一处半透的地方阻止了光线的深入,第一个探照的人把自己手上的粉笔折成两半,接着扣在中指拇指之间,手指交击的声音啪一声出现,把半截粉笔直接弹了进去。
“唔唔啊啊嗯!”阴道深处被弹击的感觉让公奴叫起来,嘴里直接被塞了粉笔进来,特制的粉笔很容易碎,来人一捏就变成好几段,粉末让公奴咳嗽起来,小腹被咳嗽弄得一挺一挺的,居然把肉屄往前面也顶起来,守在他腿间的人里面把自己的粉笔也扔了进去,鸭嘴器开口一时居然被堵住了,后面的人就按在那几根卡住洞口的粉笔上用力,穴口被按得挤到身体里面,公奴唔嗯叫起来,干燥的粉末让淫液失效,失去了润滑的阴道很快就被挤出细小的伤口,看没有见血,但是更多的干粉贴上去把他蜇得发狂,一个滑动下那几根粉笔被推了进去,肉道被挤出一个突起,接着更多的粉笔塞进来,鸭嘴器被拔了出去,现在的穴肉只靠着塞进去的粉笔也能保持合不拢的状态了,那些干燥的粉末让肉道变得干涩无比,粉笔柱艰难地在肉道里刮进去,屏幕上公奴的脸色瞬间变白,不知道是谁塞了最后一根进去后,他的小腹和大腿都出现了剧烈的抽筋现象,接着一股处子血液透过粉笔的阻隔流淌出来,公奴的开苞,由学生们拿着粉笔一起给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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