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璧知道他总爱这般调戏自己,他并非不想反驳,可这些淫荡之辞于他而言实在难以启齿,只好推开他,狼狈地站起身,一把扯起滑落在小臂处的薄衫,欲盖弥彰地遮掩住他布满青紫红痕的身体,背过身走向那白雾腾腾的水池,不再理他。
承夜见状倒也不慌不忙,只起身上前一把搂住暗暗委屈又闷闷生气的美人哄道:“好了,你弄脏了身子,本尊亲自替你清理可好?”
苍璧叹了口气,这位魔尊殿下每次看似询问,实则是命令,岂有他拒绝的余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果不其然,男人话音刚落,忽然一阵邪风将殿内的壁灯应声熄灭,包裹着仙人的热雾也被吹散,衣衫滑落在水中,露出遍布淫痕赤裸的仙躯,令人窒息的黑暗刹那间便笼罩了整个空间,与此同时一股巨大的力量呼啸而来将苍璧整个人卷入水中。
苍璧来不及捏避水决,猛呛一口水,紧接着又被拖入池底,幽暗的水底中隐隐有金光一闪而过,仙人伸手试图抓住这个救命稻草,却只触碰到一片冰凉的鳞片,就在濒临溺水之际,水中忽然浮出一个巨大的气泡,隐约间,他仿佛看见了一条庞然的黑金巨龙在窄小的水池中翻涌。
......
二人的身影在热雾蒸腾之下时隐时现,重叠交错的肉体激起层层波澜,苍璧的手搭在池壁上,湿透的白衫早已滑落在池底,赤裸的身体被同样衣不蔽体的魔尊压在身下,细腰像张满的长弓,支撑在男人与池壁之间,似乎再大力一些便会折断,被扇得红肿的屁股高高地撅起迎接身后男人狠命地顶撞,臀肉在“啪啪”地肏穴声下被压出一波波肉浪。
这便是魔尊赏赐的亲自清理了。
“啊哈、唔——嗯、呃哈啊......唔呃———”
苍璧很克制自己的叫声,却更显得淫荡万分,直到彻底被身后的男人掌控所有的动作,双腿之间那道被肏得无法闭合的肉缝颤抖地迎接硕大炽热的肉棒粗暴地插入,他的双腿承受着承夜越来越凶猛的攻势,两人大幅的动作激起无数水花。
几百回合后,苍璧的屁股被男人啪啪撞得火辣,小腹和大腿根都溅满了二人白色的浊精。两人连接之处更是一片狼藉,那粉穴已被肏得软烂深红,之前含在仙人子宫里清理不出的白浊也被此时激烈地宫交混着体液带出,苍璧的喘息几乎跟不上承夜的节奏,脸涨得通红。小腹又酥又麻,最深处的卵巢欲要发泄却又无处发泄的感觉他再清楚不过,这是隐藏在小腹深处的小子宫已经彻底被肏开,对即将被那滚烫的龙精再度灌满的充满期待的反应。
承夜被仙人的淫喘勾得越发心躁,便抱住仙人的大腿一顿猛肏,就在紧要关头,忽然听见身下人轻声道:“啊哈、明明、说是、清理......嗯呃——”
承夜笑了几声道:“这不是比方才干净了许多?仙长可还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苍璧今夜已豁出所有脸面这般下贱地示好,却还是被魔尊承夜玩弄在股掌之间,终于还是伪装不下去,羞愤地咬紧牙关,不肯再发出这些不堪入耳的淫喘,只半皱眉头道:“你、你言而无信.......”
此时此刻二人的身体叠压在一起,这话在承夜听起来便像撒娇,令男人越发兴奋起来,迫不及待地想看见仙人被激荡情欲折磨的表情,便掰过苍璧的身体,眉眼凑近,逼迫道:“那仙长明知我是魔,为何还三番两次信我呢?嗯?”
苍璧被他的话问红了脸,这一瞬间犹豫,下身的花穴莫名地夹紧了些。
承夜怎肯放过这等污言秽语的机会,笑道:“仙长这般贪吃,怎么都喂不够你下面这张嘴儿......你且莫急,本尊今夜定会好好疼你一番。”
苍璧的大腿被男人架空抱起,唯一的支点便是身后光滑的池壁,整个人宛如蜷曲的虾仁般被魔尊与石壁夹在中间,双臂无力地搭在男人肩膀上随着动作的大起大落不断地抖动。他的矜持还没维持半刻便烟消云散,那些娇淫喘息被魔尊一下下又深又狠的猛肏逼着从苍璧的嗓子眼中漏了出来。
“啊哈、呃、太激烈了、呃啊、魔君、那里、不行的、呃哈、啊——”
苍璧眼神迷离地望着承夜,眼梢还带着一波波潮吹时的靡红,秋水般清冷的声音被腿心的肉根狂暴地抽插肏得支离破碎,激荡的水花混杂着啪啪啪肉体相撞的沉重声响,让仙人每个字都带着婉转的颤音。
“啊、嗯啊、魔君、别、啊、太深了、呃嗯!嗯!太深了、承夜——”
苍璧在情欲之中脱口而出魔尊的名讳,有些慌张地看着男人,但男人却像是没听见般吻住了他的唇。
男人边与他舌吻边狠狠掐住他的腰,开始最后一波进攻。那紧致的小逼已经被他彻底肏开了,两瓣花唇在温热池水的浸泡下鲜红肥润,恬不知耻地吞吐着那充血的深红肉棒,将龟头含进深处的宫巢,仙人的淫喘也都被男人堵在喉咙里,带着淫靡的欢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苍璧的身子被肏得越来越舒服,那骚穴也将男人的肉棒缠得越来越紧,一吻毕之,魔尊在他耳畔喃喃道:“仙长回回都说不要,可最里头那张小嘴儿却次次吸得这般紧......”
“你既这般舍不得本尊,本尊也该好好赏你。”
“啊、呃啊!等等、嗯啊、啊!哈啊!可是、那里、那里实在是含不下了......嗯啊!”
仙人尽管知道承夜不可能遂了他的心意,但仍在狂乱地喘息中卑微的哀求,毕竟那淫纹能让他长出女子的阴穴和子宫,魔尊又次次宫交内射,岂知会不会真的怀上魔龙的龙种呢?若真是有那一万中的万一,他才是真的万劫不复了。然而,只见那紫红肉根破开嫩穴飞快地猛冲了十几下,最后仍是重重撞进仙人的淫穴之中,将大股大股的腥臭淫精射满仙人窄小的宫巢。
苍璧的肚皮被顶起一个鼓包,像之前一样感受着一股热流冲击着宫壁,似乎能听见肉棒捣在子宫内黏黏糊糊的“咕唧咕唧”声,大脑瞬间被这么激烈的宫交刺激的一片空白,双腿止不住地痉挛。
苍璧泪眼迷离中被男人一把扛起,白浊混着池水顺着他已经酸软的双腿伴着男人一步一步滴落在地毯上,再之后他便被重重地扔在一张大床之上,身上的水珠被柔滑的绸缎吸噬,水渍好似深色的牡丹在仙人冷白的身下绽放。
魔尊欺身压上,眯眼笑着问:“方才......你叫我什么?”
本以为浑水摸鱼过去的苍璧深吸一口气,单手环住欺身压上来的承夜的脖子,两条白腿水蛇般缠在男人的腰侧,却又欲拒还迎般地只微微张开,露出他一贯清浅的笑。
“魔君......可是要罚我?”
承夜凝起双眸,含笑注视着苍璧恃宠而骄的挑逗,正好奇仙人还能违背本心淫贱到何种程度,苍璧便仰着一张精致的脸凑到他眼前,媚眼如丝在他脸上宛转流连,最终定在他那一双赤瞳上。四目相对之下,仙人温冷的手握住魔尊的手腕向自己泥泞湿漉的小穴探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只听仙人缓缓道:“......我的身子脏了,罚我之前,劳烦魔君再帮小仙清理清理——”
......
苍璧睁开眼,熟悉的画面在苍璧眼前浮现,那是他魂牵梦绕的灵山阆苑。
他知道自己在做梦。
本以为只是偶别珠宫,未曾料想自此一去竟永诀仙途,再未能重返故土,如今繁花枯萎,碧水干涸,一片凋零景象......
仙人凝望着正宫深处,庭院中央一棵千年槐木巍然矗立,在蜿蜒纵横的古老枝干间,用红绳轻系着若干个栩栩如生的木人,悬垂在半空中,随风摇摆。每个木人心口处皆有一点斑驳血迹,殷红而暗沉。它们或是伤痕累累,难辨其貌,或是头颅失落,肢体不全。它们都留守在此,却终未等回从盂兰盆会归来的主人。
苍璧目睹此景,哪怕在梦中也心如刀绞,他眼见着他们落入魔族圈套,又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惨死于魔兽之口,血溅斗兽台......如今他梦回故地,悲怆之情,难以言表。
恰逢此时,一缕清越琴音自远方悠然飘入耳中,引着仙人顺琴声寻去,穿竹越林后,映入眼帘的竟是一片银装素裹的皑皑雪崖。在雪崖之巅,一棵高耸的苍松积雪盈枝,傲立云间。一个身穿银袍的男子背对而坐,于松下巨石之上抚琴,琴声在深不见底的雪山幽谷中回荡。
苍璧面对四周场景的突然变幻还来不及诧异,空中便忽然飘起细雪,而背对他的男子用银冠高高束起的马尾却在风雪中平静地垂落在肩头,一双修长大手好像感受不到寒冷般优雅地拨弄着琴弦,风雪呼啸间,只有他的四周无比安宁。琴声宛转连绵,低回时如沧海龙吟,高昂处又似百鸟争鸣,柔缓时若山间细流,急促时则有如珠落玉盘。
此琴此曲,苍璧万分熟悉,而正当他欲再走进细观男子形容,“铮”地一声,琴声却骤然而止,只留最后的余音回荡在空荡的断崖之中,久久不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男子起身,抱琴而立,风姿绰约,一举一动尽显风流尊贵,似是意料之中,又似期待之外般对他轻叹一语:“你不该来此——”
说罢,男子转身一挥宽袖,苍璧还未看清他的容貌便一阵头昏眼花,眼前光华流转,再睁眼已身在他再熟悉不过的第九重魔界的最深处——鬼神渊的寝殿内。
苍璧有些恍然,那梦是梦,可那梦中男子却不是梦。
也许是在那诡异之地每日饮下魔尊的血酒的缘故,苍璧竟觉得鬼神渊原本压制得他心口发闷的魔力都淡薄了些许,原本沉重的呼吸亦畅快了许多,下意识地驱动元丹试探自己功力恢复了几成,但只稍作运功便立刻感到一股压倒性的阻力,仿佛有无数根银针堵住了浑身上下所有经脉,尖锐的剧痛直冲天灵,被魔尊故意羞辱地刻印在他尾椎处的淫纹也忽明忽暗地散发着微光。
苍璧疼出一身冷汗,叹了口气,终于还是作罢。
就像他在迷迷糊糊中被带到那诡异巢穴一般,又在睡梦中被带回魔宫。头一次不用淫纹的主动求欢让苍璧身心俱疲,他的主动无疑于干柴添火,火上浇油,身上宛如被人拳打脚踢了一夜般红斑遍布,胸乳腰臀也尽是淤青指痕,腿间密穴更不用说,虽被仔细清理过,却难掩被魔尊狠狠疼爱过的痕迹,那花唇肿胀成一条深粉密缝,湿漉诱人,仿佛轻轻一触便能再度迎接男人那炽热的侵入。
这是何等的堕落,苍璧摇头苦笑。
此时此刻,魔尊承夜正侧卧在他身旁浅眠,已然又换了一身新的锦缎睡袍,更添尊贵之气,慵懒中也不失威严。
苍璧有些忍俊不禁,真是一条爱臭美的恶龙。他忍不住盯着男人的脸端详了一会儿,嘴角微扬,却又迅速收敛,梦中那银袍男子的话语在脑海中浮现,打断了这片刻的轻松。
他本是在灵山侍弄花草的仙官,虽为下仙,但借着佛祖的光也被尊称一句“仙君”,如今骤然沦为魔尊的脔宠,也成为了天界的耻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苍璧的心忽然变得很乱,忍不住回想梦中那抹银色的身影,他的琴声透着淡然的决绝,他很想问他,他不该来此,又该何去何从?
凡人道伴君如伴虎,而他伴的却是一条魔龙。
哪怕是在灵山这般不问世事的清净地界,苍璧也听过这魔龙的传闻。
自上古时期魔神蚩尤兵败于天帝伏羲,魔族蛰伏万年,终趁天道势微,搅动人间风云,引起三界大乱,以百万怨魂血祭,解开魔龙封印。此龙乃上古龙神烛九阴自交所出,魔性未泯,跋扈乖戾,刚出世便被镇压在鬼神渊之下。其破封之日,天地色变,十万魔兵舍身献祭,铸就魔尊之躯,自此魔龙横行于世,无人能敌。
魔尊性嗜武力,又好神兵异宝、绝色佳人,魔族谄媚其上,肆虐人间,搜罗天下美人以供其淫乐,然而魔尊一旦厌倦,佳人便沦为万魔玩物,下场凄惨。
念及此处,苍璧心生寒意,神色复杂地看向身旁这个多情又残忍的混世魔王。
苍璧缓缓从床榻上坐起身,无声无息地披上素白长袍,用手轻抚魔尊炽热的胸膛,“怦、怦、怦......”魔尊的心脏在苍璧温凉的掌心下平稳有力地跳动着。随后,苍璧的手指在男人心口停留片刻便向上游移,最终停留于那逆鳞处——此乃魔尊之要害,此时却毫无防备地暴露在苍璧眼前,只要他......
苍璧凝视片刻,终是未敢轻举妄动,只将头轻靠在男人的心口,闭目沉思。忽而,一只温热的大手轻轻地环住了他的肩,苍璧睁开眼,却不敢看他。
原来,他一直醒着,苍璧重新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冷汗涔涔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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