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天景帝以前是经常听到这句话的。
他其实一向信奉能动手就不动脑,并且觉得只有打不过别人才需要用阴谋诡计这种东西。
小时候还好,等大了一些后,这种直来直去的思想,让他吃了不少的暗亏。
虽然祁和修每次都会帮他报复回去,但之后也都会捏着他耳朵,恨铁不成钢的开口,“你得好好想想!”
当然,如果自己真的能想出来个差不离的主意,祁和修就会奖励一般的用指尖摩挲几下他的耳垂。
后来他就会故意犯点小错、吃点小亏,之后再来找王兄哭诉……然后期待着被对方那样对待。
回忆回到天景帝的脑子里,让他的脑子也清明了不少。
他真的只是懒得动脑,并不是真的傻。
而且在关于自己王兄的事情上,他还一点儿都不懒。
于是他立刻开口,“那如果我想出来了,王兄给我什么好处!”
祁和修斜睨他,本来想说这种事你居然还和我讨价话。
可天景帝却忽然含住他的耳垂开口,“当年王兄帮我揉耳朵的时候,其实我每次都会硬起来。”
他这么一说,祁和修自然也能回想起当年的事情。
他略有些讶异,“你……”
天景帝丝毫不觉得羞耻,“从我成人开始,我的梦里就只有王兄一个人。”
所谓的成人就是遗精,祁和修听他把这种事情拿出来说,虽然生气,可还有甜蜜酸胀的感觉,充斥在心头。
原来易修动心,比自己还要早……
这让他心中一动,指尖开始在天景帝性器的铃口处摩挲着,“易修想要什么样的奖励呢?”
天景帝:……
这就,让人很难继续思索了。
怎么处理常彦茗……常彦茗常彦茗……
操,他为什么要在美人在怀的时候,想别的人呢?
可如果不想……美人的手不再继续,却凑到他耳边开口,“只要想出来,我还会……”
虽然后面的话没说完,但天景帝满脑子都是四个字:为所欲为!
于是他的脑子再一次的疯狂运转起来。
他在京城也是有不少的暗探的——这不是他不相信自己的王兄,而是有时候祁和修习惯了报喜不报忧,而他也想为自己的王兄排忧解难。
但因为两个人的“关系”,他并不能明目张胆的说出自己的目的,所以那些暗探呈递上来的,也不仅仅是祁和修的消息。
天景帝迅速回响着关于常彦茗的那部分,片刻之后他胸有成竹的对着祁和修露出一个笑容来,“我想到了。”
祁和修的手指又动了起来,还鼓励他一般的开口,“真棒!”
同时问他,“你打算怎么做?”
可天景帝自觉想出了一个精妙绝伦的主意,那就并不是这点小小的甜头就能打发的了。
于是他没有回答,而是身子一个调转,将王兄抵在了白玉池壁上,压在自己身下,然后反问,“我要什么奖励,王兄都会答应我么?”
因为这样的动作,祁和修的手指离开了天景帝的性器。
但天景帝却直接跪在了他的双腿间,那硕大灼热的地方,正抵在他的穴口处。
祁和修以为天景帝要进入他的身体,于是点了点头,“答应你。”
他说着,还又将自己的腿儿打开了一些。
可和他想象不同的是,天景帝并没有长驱直入,直接将性器插入进来,而是又伸出了手指,摸在了那里。
祁和修有些疑惑的看过去……那的穴儿之前已经被扩张的很好了啊,之前天景帝不是已经进入过了么?
天景帝差点被自己王兄的这一眼看的,无法实施自己的“阴谋”。
好在,他在战场上学会了隐忍。
于是他亲了亲怀中的人,“王兄,这可不是我要的奖励……这是你之前就答应过我的事情。”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探入了祁和修的体内,“我先帮你把穴里的精液挖出来,不然待会儿再射进去,你会被胀的受不了的……”
祁和修纵然觉得天景帝过分,但也很难不觉得享受……天景帝的手指太灵活了,每一下都会轻轻擦过他体内的敏感点。
——他本来就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身体对天景帝没有一丝的防备,所以根本经不住挑逗,被手指玩弄的愈发有感觉。
尤其是……确实有白浊,在池水里缓缓的散开。
那是天景帝之前射给他的。
这样的画面也刺激到了祁和修的感官,于是他情不自禁的又呻吟了起来,“唔……嗯……”
他的头脑都有一瞬间的空白……
但天景帝可没忘了自己的目标,甚至趁着自己的王兄处在情欲之中,开口提出了要求,“王兄,你……自慰给我看好不好?”
他问着问他的时候,指腹忽的碾压在祁和修的骚点上。
祁和修
', ' ')('被这一下爽的骤然后退,后背蹭在白玉池壁上,被硬邦邦的石头磨到,却带来别样的快感……他眼神都迷蒙了,差点直接就点了头。
好在他的羞耻感让他清醒了一瞬……当着天景帝的面自慰这种事情,他自觉不可能做到。
于是他瞪向了天景帝,“不……”
可他只说出一个字,天景帝就将手指增加到食指和中指两根,还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他的骚点上不停的研磨戳刺着……甚至用拇指去寻找花穴上的珍珠,开始揉弄了起来……
“唔……啊啊……”虽然摄政王眼神的余威犹在,但很快就涣散开口……祁和修还被刺激的立刻就想要合拢自己的腿儿。
然而他根本做不到,只能被天景帝的手指玩弄的双脚在水里胡乱的蹬着,溅起了阵阵的水花。
受不了受不了受不了……
祁和修很快因为这样的刺激,穴肉都痉挛了起来,“放……放过我……”
可天景帝不肯收手,还逼迫着祁和修,“王兄明明答应过我的……”
祁和修胡乱的摇头拒绝着,“不不……啊……太羞耻了……”
谁知道你打的居然是这种鬼主意!
天景帝想了下,“那……我听说爽到极致的时候,人会忍不住的失禁……我很想让王兄爽到那样的程度……”
这是比自慰还要羞耻的事情好么,祁和修怎么可能答应,他甚至怒气冲冲的开口,“祁易修!”
这天景帝却无辜的看向他,似乎不达目的决不罢休,“你答应过我的!”
祁和修意识到自己掉落了天景帝的陷阱,只能挣扎着开口,“除非……除非你的主意,真正绝妙……”
摄政王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从来不会因为自己会吃亏,就做出违心的不平之事。
因此天景帝闻言,立刻激动的给了自己王兄更多的快乐……
祁和修努力端摄政王的威严,“住……住手啊!”
他真的受不了了……所以声音颤抖的不像话,根本起不到震慑的作用。
但天景帝居然听话的停下了动作,“也好,我们先来谈谈条件!”
祁和修虽然皱眉,但神情却恢复了摄政王的清冷和威严。
确实应该好好谈谈,他身体泛起红色。
自……自慰也是有程度的,只随便摸两把糊弄,应该也可以吧……
可天景帝却好似知道他想什么一般的开口,“王兄当年,只是指尖浅浅的进了穴里……”
虽然他没能看到最后,但以他对祁和修的了解来说,能做到那种程度,已然是最过分的了。
他提出自己的要求,“我想看王兄将自己的穴儿,玩的更过分,玩到高潮……潮吹,玩到如果没有鸡巴进入王兄的身体里,王兄根本受不了!”
“你……”祁和修刚要说你这根本不是谈条件,而是无耻的得寸进尺,可天景帝的手指倏然又动了起来,搅得他除了呻吟根本说不出话来。
“唔……嗯……”祁和修断断续续的骂他,“你这个混蛋……”
天景帝毫不在乎,“我是混蛋,摄政王却是君子,既然答应了,就不能出尔反尔。”
祁和修想说哪有君子会做这样的事情给别人看,可却被天景帝手指戏弄的,胸膛不断挺起,又被人叼了一只乳儿在口中,愈发说不出话来。
倒是天景帝能含糊的开口,“我想看……王兄,和所爱之人做任何事情都不可耻,取悦我,就像我想要取悦你一样……”
祁和修被天景帝的话语说的,心尖都酥了。
是的,他不应该觉得这种事情可耻的。
尤其是,昨日天景帝为了不伤到他,做到了那样的程度……
因此祁和修虽然依然觉得羞涩难当,但其实心里已经答应了天景帝的要求。
只是他知道自己的爱人最会得陇望蜀……而且既然是谈判,他就不能太吃亏。
因此祁和修挣扎着开口,“你……你对自己的主意,就这么有信心?若是不能让我满意,那……那……唔……”
天景帝的唇舌松开祁和修的乳儿,他笑的志得意满,“王兄一定会满意的。”
所以他一定能看到自己的王兄,做出最淫靡的动作,露出最淫荡的情态,说出……最骚浪的话语。
而既然能看到王兄的媚态……天景帝终于将自己的手指,退出祁和修的身体。
祁和修松了口气,然后听天景帝开口,“王兄应该知道,常骅是常彦茗的养子吧。”
祁和修当然知道。
而且常骅的经历比常彦茗还要传奇一些。
常彦茗当年十五岁在殿试中一举夺魁,已经是少年天才,一时无两了,可短短四年后,常骅只十二岁就复刻了这一荣光,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当年常彦茗很是为自己的养子而骄傲,几乎走到哪里都要带着他,更是对他赞不绝口。
不过常骅没有常彦茗那么离经叛道,他入了翰林,现在
', ' ')('也算得上是祁和修的心腹。
但,那两人虽然只相差了七岁……可又是养父子,又有些师徒的情谊,本应是朝堂上的一对父子兵。
谁料在三年后,常骅十五岁的时候,两人居然彻底闹掰了。
常骅出府自立门庭——其实这很糟人诟病的一件事。
不过因为常彦茗这个性格……所以居然没人多说什么,还有人颇为同情常骅。
当然,也有人因为一些见不得人的原因,弹劾过常骅,但还不等摄政王发落,得到消息的常彦茗就打上了那人家,把人家的衣衫死了不算,还雇了一帮混混,三天两头的往人家门上泼大粪。
但常骅没有半点感恩的意思,每每上朝的时候,都要狠狠的盯着常彦茗,那目光似乎要将人看出个窟窿一般。
可若是有人想要对常彦茗不利……常骅倒不会做出常彦茗那种有辱斯文的事情,不过通常三日不到,对方之前做过的任何亏心事,都会出现在摄政王的案前。
总之,这是一对关系复杂又诡异的父子。
一般人看不懂,但摄政王和天景帝作为大玄的头部人员,当然知道的更多……常骅之所以搬出来,是因为对常彦茗动了心,可常彦茗却接受不了。
两人的视线对再一起之后,同时露出了算计的笑容来。
天景帝还表示,“虽然我没有焚髓丹了,但宫里这种秘药有不少……”
毕竟他们的爹是个贪恋女色的昏君,当然不会放过这种东西。
至于常彦茗愿不愿意……
祁和修表示,当年他也没问自己愿不愿意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难道不应该么?
于是摄政王矜贵傲娇的点头,“可!”
那副表情看的天景帝又是一阵心热,“那王兄……”
该表演给他看了吧?
祁和修还真的从未做过食言而肥的事情……而且天景帝的这个主意,确实是他想不出来,却又甚合他心意的。
况且……祁和修眼神中闪过一抹不明的目光,但很快收敛回去。
他又看了天景帝一眼,“你退远一些!”
虽然羞赧,但真决定这么做之后,祁和修还是打算认真对待的。
不过,祁和修回过神一些之后,隐隐的察觉到,自己越是听不得看不得做不得什么,天景帝就越是愿意那样逗弄自己……
于是他下意识的摆出了摄政王的姿态来,眼神凌厉又漫不经心,“本王自然会说到做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