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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之……”顾南殇低声念了简直的字,唇齿间都是缱绻,他忍不住想要低头在简直的脸上落下一吻。
就在这时,简直的睫毛突然轻轻颤动了一下,似乎即将要醒来了。
顾南殇心中一惊,连忙站起身来,想要转身离开,却怎么也做不到。
他忍不住的想要找简直确认,想要确认他的心里是不是也有自己。
“泽然……”顾南殇看着已然半坐起身的简直,用一双迷离的眼眸,带着几分期待,几分羞涩的神情,痴痴的看着自己,他觉得自己的灵魂似乎都要被这样眼神给吞噬一般。
“习之……”顾南殇俯身,双手捧起简直的脸,来不及多想,就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简直的双眸在顾南殇接触到他的唇瓣的时候,瞬间睁大,似乎有些惊讶,但随即便化为了深深的眷意。他感受到顾南殇的唇瓣温暖而柔软,像是一股暖流瞬间涌遍了全身。
顾南殇的吻很深情,带着几分压抑许久的渴望和无尽的温柔。他轻轻地啃咬着简直的唇瓣,仿佛想要以此弥补多日的相思之苦。
简直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仿佛有一团火焰在胸膛燃烧。
他紧闭双眼,感受着顾南殇那炽热的双唇在自己唇间肆意游移,带来阵阵酥麻与灼热感。
良久,顾南殇缓缓松开简直的嘴唇,目光深邃而饱含深情地凝视着对方,轻声问道:"习之,可曾想念为夫?"
简直微微张开嘴,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声响,似是欲言又止。他的双颊如熟透一般的绯红一片,眼神闪烁不定,却始终不敢正视顾南殇的眼眸。
顾南殇见此情形,心中已然明了大半。他温柔地伸出手臂,将简直紧紧揽入怀中,低头贴近其耳畔低语道:"无妨,习之脸皮薄,为夫心里知道就成。"
此时的简直宛如一只乖巧温顺的猫咪,静静地蜷缩在顾南殇宽阔温暖的怀抱之中。顾南殇嘴角泛起一抹满足的微笑,眼中流露出无尽的宠溺之情。
“你醒了。”突然察觉到怀中的人儿似乎有些异动时,顾南殇的声音中不禁夹杂着些许失落,但他还是稍稍松开了原本紧紧抱住简直的双臂。
简直试图推开顾南殇的束缚,然而却未能如愿以偿。无奈之下,他只得尽力挺直身躯,端坐起来,然后冷冷地问道:“不知辅王大驾光临寒舍,究竟所为何事?”
顾南殇并没有立刻答话,反而伸出手轻轻揉捏了一下简直的脸颊,柔声说道:“本王听闻你思念本王甚深,所以特地前来探望一番。”
简直心头暗自冷笑不已,可表面上却故意装出一副生气的模样,娇嗔道:“谁想你了,自作多情!”
欲迎还拒,如此拙劣的演技,实在让人难以恭维。
然而,向来以睿智着称、善于洞察人心的雍王殿下,在此刻竟然变得如同那些昏聩无道、愚昧无知的凡夫俗子一样,丝毫看不出其中的破绽。
顾南殇似被撩拨到了心弦,竟轻笑出声,一双黑眸里闪烁着几分宠溺:“嗯,你不想本王,是本王想你了。”
简直的眉头微微一皱,想要反驳,却又觉得似乎没有必要。他深知这人的性格,越是反抗,他越是兴奋。
“辅王殿下,您既然已经探望过了,是否可以离开了?”简直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漠,但他的心却在不停地跳动,他知道这是因为“顾南谨”的靠近。
简直承认自己是想在他面前演戏,仗顾南谨对他似乎还有几分兴致,但是若说.顾南谨”对他如何,他一点没有感觉,那也是在骗人的。
毕竟耳鬓厮磨了这么久的时间,似乎心和身体都分外的想念他的拥抱。
顾南殇并没有立刻离开,反而缓缓俯下身,凑近简直的脸庞,两人的呼吸几乎交织在一起。他低声说道:“本王来看习之还有一件事。”
简直的心跳瞬间加速,他努力保持镇定,但声音却有些颤抖:“何事?”
顾南殇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本王夜探侍郎大人自然是要一亲芳泽。”
“混蛋!”简直怒斥一声,脸颊顿时烧得通红。他用力推开顾南殇,却发现自己竟然被那人牢牢地固定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顾南殇轻笑一声,似乎对简直的反应十分满意。他缓缓低下头,用那双深邃的黑眸注视着简直,仿佛要看穿他内心的每一个角落。
“怎么?侍郎大人难道不想念本王吗?”顾南殇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让简直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简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试图用眼神表达出自己的愤怒和不满。然而,顾南殇却似乎并不在意,反而将他搂的更紧了一些。
“既然侍郎大人不说话,那本王就当你是默认了。”顾南殇说着,便低下头再次吻上了简直的唇瓣。
简直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他只能感受到顾南殇的唇瓣在自己唇上辗转反侧,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他试图反抗,但身体却像被定住了一般,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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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南殇似乎察觉到了简直的僵硬,他停下了动作,抬起头看着简直,眼中闪过一丝戏谑。
“怎么?侍郎大人这是害羞了吗?”他轻轻一笑,再次凑近简直的脸庞,用气息吹拂着他的耳朵。
简直的身体猛地一颤,他用力咬住下唇,试图忍住即将溢出的呻吟声。然而,顾南殇却似乎并不打算放过他,他继续用唇瓣在简直的脸上游走,直到简直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你够了!”简直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他用力推开了顾南殇,站起身来。
顾南殇并没有因为被推开而生气,反而笑着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
“宝贝儿,何必这么生气呢?你永远都只能是本王,别忘了你的契书还在本王的身上。”顾南殇说着把简直往榻的里面挪了挪,而后自己也褪了外衣躺了上去。
“别怕,本王不碰你!”顾南殇躺下后察觉身边的人紧张的连身体都在颤抖,不由心头一软,长臂一展把简直捞入自己怀里,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习之不在身边,本王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睡一觉了。”
简直的身体在顾南殇的怀里僵硬了一下,他瞪大了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相信“顾南谨”会这样说。
一直以来,他给他的感觉就是恨不得把他弄死在床上,似乎从未有过这样,只是安静的把他搂在怀里睡觉的时候。
“泽然,你……”简直的声音有些颤抖。
“宝贝儿,不要动,让为夫抱一会,就一会儿。”顾南殇强调道。他以为简直的不安是因为自己的靠近而引起,连忙解释道,虽然他也知道自己的诚信在简直这里或许早就荡然无存了,但是今晚他来找他,确实只是想要见见简直。
明日一早就要离开南宁了,他本决定大胜归来后再见习之的,但是耐不住思念蔓延,于是就不管不顾的来了简府。
也幸好他来了,要不然,习之的满腔思恋他如何能知晓。
为了习之,他一定会安全的回来,带他回北沧。
想到这里,顾南殇更加用力地抱住简直,仿佛要将他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简直没有再说话,他静静地躺在顾南殇的怀里,似乎是感受到了抱着自己的人 果真只是抱一下而已。
良久之后,直到两人的呼吸都渐渐平稳下来。
“泽然……”简直突然轻声唤道。
“嗯?”顾南殇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似乎马上要进入梦境。
“为何一定要把他们留下?”简直的声音自怀里传出,低低的,听不出情绪。
顾南殇微微睁开眼睛,一只手抬起窝他在怀里的简直的脸庞,顺势低头凝视着他的眼眸,认真地说:“习之,他们留在你身边,本王才能安心。”
顾南殇的目光坚定而温柔,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深情,挺了一会儿接着又补充道:"不许任性,如果觉得本王给你安排的人手过多,可以让喜儿回去。”毕竟,喜儿本来就是因为见简直喜欢,他才顺便一起送了过来的。
“可是,我不喜欢被人监视。”大概是因为对方难得的没有一上床就压着他做的缘故,简直的语气比平时多了一丝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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