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叹息一声,让围着的人群都散了,他们这些人哪里知道,那不过是小姐演的一手好戏,那八岁的娃娃,实力可怕的吓人。
不满的嘲弄声,无一不落入了花想然的耳朵里,嘴角漫过不屑的笑意,他转过身去,朝着小径深处走去。
东歌看到他走进来的时候,冲他比了个手势,提醒他凤月还在午睡,回了她一个眼神,他才迈步走了进去。
翠竹茂密的后院,高大的竹林将烈日挡了个干净,而凤月正安然的躺在摇椅上,那是给成人准备的,盖上一条薄毯,只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让她看起来更加的娇小。
手里抱着绵软的枕头,她恬静的脸庞天真无邪,脚跟前是她最宠爱的小白,一只雪白的藏獒,小白耷拉着脑袋匍匐在她的身边。
一主一仆,睡着的样子很像,都安稳的紧。
若不是亲眼见证,花想然怎么都不会想到,一个小娃娃的身上,竟然蕴含了那么可怕的实力,而他竟然被她强留下来教武功。
“有什么事就说,花姐姐,偷看人家睡觉是不好的行为。”
不知何时起,凤月已经和小白斗耍起来,这一年来,凤月武功精进了许多,她本就底子好,但花想然并没有想到,她的功夫竟然已经到了他都察觉不到的地步。
“我说过多少次了,让你别叫花姐姐!”花想然瞪着凤月,每次她都笑嘻嘻的叫他花姐姐,那一派天真纯良的样子,让他心里无限郁结。
“可是你生得美,还这么喜欢打扮,每天把自己弄得跟新嫁娘似的,还娶了这么个花见花开的名字,不叫花姐姐,叫什么?”
凤月咬着手指,一派天真无辜的看着他,又是这种无辜的表情,在这里骗谁呢!
花想然可明白着呢,凤月这丫头,心里黑暗的可以,却在人前装得傻了吧唧的,他被相府的下人明里暗里的骂,都是拜谁所赐?
“我说,上次在你药里下毒的人,查到了,是千禧宫的人。”花想然冷然的开口。
“千禧宫,太子?”凤月狞眉,当日她醒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上中了毒,只是没想到,竟然会是太子。
从袖子里丢了瓶药给花想然,凤月又回到摇椅上躺好,“花姐姐,这个月的解药,你上个月消失了两天,我就扣了两天的药,不要怪我哦!”
“凤月,你个没良心的,我那是为了帮你查清楚当年的事情好不好!”
花想然冲着凤月怒吼道,却看到这小丫头直接把耳朵堵了起来,冲着自己扮鬼脸,大有一副我听不到,你能怎么样的架势,他只得悻悻的转身离开。
“主子,你明明知道花想然他……”
黑色的身影从竹林的深处走了出来,当年投毒的事情,花想然也有参与,对于凤月这样的做法,他实在担忧。
“害怕他吃了我不成,江南余家的下落找到没有?”
“在洛城。”
翻了个身子,凤月无甚在意,只轻飘飘的吐出两个字,“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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