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是说过今日不见吗?”
陆澈抬手抹了抹自己唇上沾染的顾宴清的鲜血,淡淡的血腥味让他心情愉悦,丝毫没有在乎刚刚皇帝对他大不敬的动作。
毕竟一只有爪子的猫,总比一个温顺的兔子要更有意思。
“让他进来。”
摄政王朗声道,门外传来小福子磕头应允的声音,摄政王都发话了,那皇上便肯定是同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顾宴清则是梗着脖子将自己被推到腰间的龙袍放了下去,遮挡住下身有些羞耻的地方,但奈何龙袍终究是有些短,还是露出了一截光滑的小腿。
他原本穿着的裤子早已被陆澈撕成了碎片,难道就让他就这样不穿裤子见户部尚书那老顽固?
笑话!
“朕不见。”
顾宴清挥了挥衣袖,最后在和陆澈讨价还价中他换上了陆澈绣着祥云的黑色裤子。
顾宴清看着陆澈黑色锦袍下露着的光滑小腿没忍住笑了出来,堂堂摄政王原来也有今天,只是一抬眸对上陆澈眯起的眸子和抿着的薄唇,顾宴清还是咳嗽了一声坐直了身子。
“户部尚书到。”
御书房的门被侍卫推开了,陆澈弯腰将地上被他撕烂的黄色裤子扔到了书架后,又抬脚将安静躺在地上的玉势一脚踢到了箱子后。
门外传来小福子领着李毅的脚步声,顾宴清单手撑着头有些慵懒的靠在龙椅上,另一只手轻轻敲着坐椅的把手,把平时摄政王的样子学了个八分像。
他本来还等着看陆澈的笑话,就见摄政王长身玉立,掀了一下衣袍便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黑色的衣服下摆挡住了他裸露的小腿,看起来倒是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毅拿着奏章进来的时候觉得屋内的味道有些奇怪,还没来得及细想就看到地上摔碎的茶杯和跪着的摄政王。
等等,跪着的摄政王?
李毅摸了摸胡子有些难以置信的打量了陆澈几眼,就听坐在龙椅上的皇帝扣着龙椅把手的指关节微微用力,发出咚咚的声音,
“李老多番求见,难道就是为了看王爷的笑话?”
他眸色淡淡,一改和陆澈在一起时单纯的样子,抬手轻轻捏了捏眉心,俨然一个将所有事情都已握于手中的帝王。
李毅后背一凉,也不敢再看,忙垂着头将奏章递给旁边伺候的小福子,跪在地上行礼,
“禀皇上,下邳城太守传来消息,下邳一带近来不断有成年男子失踪,数目已达百人。
下邳太守称着人探查只查到了掳走这些百姓的组织可能和废太子有关,臣恳请陛下立即派遣钦差大臣与领兵将军,护我朝百姓平安,捉拿废太子归案。”
李毅在地上庄重的磕了两个头,直起身子看着旁边还在跪着的摄政王心情都愉悦了几分。
平时上朝都看心情去的摄政王,原来也有今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顾宴清合住了手中的奏章,将它扔到了面前的书桌上轻笑了一声,
“朕那皇兄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这般愚蠢?”
先帝在世时,废太子为谋得皇位勾结佞臣,与外邦结盟,却差点亲手将国家让给突厥。
先帝故去,摄政王辅佐不受宠的皇子顾宴清登基,废太子落荒而逃。
这么多年了,废太子私下招兵买马的动作一直都没有停下,但是顾宴清在朝海清河晏,重农兴商,百姓安居乐业,又有几个人愿意放下手里的安生日子去过刀尖上舔血的生活?
却是没想到如今废太子还能做出强掳人马的行为,真是愚不可及。
“废太子于下邳一代意图谋逆,扰乱民心,朕心念百姓,此次御驾出行,着威武将军带兵三千护驾,户部尚书李毅陪同前行。”
末了,顾宴清看了一眼旁边跪在地上冷着脸的摄政王,眸光闪躲了一下,
“朕有些政事尚无法定夺,着摄政王一同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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