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置完二人后,季翰山黑着脸甩袖离去,今日难得休沐,竟撞见这种腌臜事!
赵姨娘立刻跟了过去,她要向老爷解释,可不能让这件事毁了雪儿的名声。
看戏的人也纷纷离开,没想到看了这么一场精彩的好戏。
特别是季诗萱,心里一阵舒爽,不管是季绾绾还是二姐出事,她都觉得尤为痛快,反正事情跟她无关。
季清雪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死死握紧拳头,指甲嵌入了掌心里都没有知觉。
书房。
赵姨娘跟着踏进了书房里,急着道:“老爷......”
季翰山的脸色不善,心里满是烦躁,因为顾元洲的事情,他的心情糟糕透了,语气也带了几分不耐烦,“你有何事!”
赵姨娘连忙倒了一杯茶,端过去,柔声道:“老爷,您消消气,用不着为了那等小人生气。”
季翰山喝了茶,心头的怒火平息了一些。
“老爷,此事跟雪儿毫无关联啊,您一定要明鉴,还雪儿一个清白......全都是那顾元洲在痴心妄想!”
“哼!”季翰山冷哼了一声,“那帕子和信件是怎么回事?”
“那是......”
赵姨娘急的差点顺口是季绾绾那个小贱人做的,她们明明布好了局,等着季绾绾跳坑,但没想到全部换成了雪儿的东西。
现在真是有苦说不清!
赵姨娘思绪转了又转,最后才开口柔柔弱弱哭诉道:“老爷您想想,那顾元洲口口声声说跟他私定终生的人是大小姐,若跟雪儿有来往,怎么说的是大小姐,而不是雪儿呢?”
季翰山的脸色沉了下来,当时没多想,现在一想确实蹊跷。
赵姨娘继续道:“再说了,雪儿的帕子在老夫人寿宴的时候就丢失了,怎会落到顾元洲手上的呢......老爷,您一定要彻查,还雪儿一个清白啊!”
季翰山眯了眯眼,“你是说这些都是绾绾做的?是绾绾在污蔑雪儿?”
“妾身不敢,妾身只是觉得事情有蹊跷。”赵姨娘柔声说着,眼眶通红,“妾身不希望雪儿遭受污蔑......”
季翰山冷哼一声,想起来那绣着情诗的帕子,脸色更加黑了下来。
“那帕子是怎么回事?雪儿绣给谁的?”
现在让他感到恼怒的不是顾元洲,那是季清雪亲手绣的帕子,真是不知廉耻!
他原本以为二女儿是识大体,乖巧懂事的,但没想到背地里绣出这么一首情诗来!
“那、那是......”赵姨娘哑口无言,张了张口,却是说不出话来,没想到那个帕子会落到顾元洲的手上,公布于众。
“说!”
赵姨娘如今骑虎难下,恨不得根本没有这回事,要是老爷知道雪儿绣帕子是要送给四皇子的,定会恼怒。
早知如此的话,她们就不会搞出这件事了,但现在为时已晚。
最后在季翰山的压迫下,赵姨娘不得不交代出来,“那是要送给四皇子的......”
“呵!”
季翰山冷哼,“四皇子?一个未出阁的女子竟大胆的绣情诗送四皇子?真是好得很!你就是这么教雪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