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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蹄声响起,虽然极其细微,但是也落到了将军的耳朵中,他忙起身到了帐篷口,有人离开,是谁?
傅钰派人去看。片刻后侍卫回来道:“傅将军,那人走得太快,我们追不上。”
“看见是谁了吗?”傅钰问道。
“好像是苍大人。”
“尚书大人?”傅钰眉头一皱,回身问道:“太医呢?”
“还没回来!”
太医迟迟未归,尚书突然出行,事情定然有古怪。
他放心不下,必须去看看王爷才行。
此刻皇帝已经睡着了,不会这么快醒来。将军眉头一皱,可他一人贸然出行会引起旁人猜忌。
片刻后,他定下神来,他回头冷静地对身边的人说:“来人,随我四周巡逻一下,看看是否有什么情况。”说罢,他带着人走出了门。
巡视周围是名正言顺。
一路上他屏气凝神,他打算找个借口将身边的人支开,突然他看见前方人影晃动,仔细一看,是吉吉图尔出门,而一旁还有一个黑影朝相反方向跑去。将军忙命令手下奉为两组,一边去右边,一边去左边前去查探。而他自己悄悄就往王爷处走。
隔得远远的,便看见那帐篷灯火通明,这还是尚书点燃的火烛。
将军想到,这么晚了,还没睡吗?
走近些,就发现有人守在外面。
为什么会有人守在外面?难道真的出事了。
将军心头颤动,他不动声色地上前一步,道:“属下方才看见有刺客,特地前来查探。”
太医正在给王爷施针,听到这声音顿时手一颤,虽然方才是将军让自己来给王爷看病的,可是……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太医哪里知道那是王爷的老公,他只知道这是王爷的死对头,顿时心中道,糟糕,不好了。
太医抓耳挠腮,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如今他正在施针,断断不可以停下。可他医术过人,但人情世故稍有欠缺,不懂得如何糊弄过去。只好闭口不言,继续施针。
将军候在门口,心急如焚,为什么没有人回答他,他的老婆到底怎么了?
静候了几秒,他不能再等,便要开始硬闯,口中说道:“王爷迟迟不肯开口,莫不是刺客就在里面?闪开。”
众人开始拦着他,这样越是让他心慌。毕竟,如果王爷没事,自然已经开口说话了,为何如此平静。是不是真的出事了。
如今将军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便开始同人打斗起来。
太医听到外面的打斗声,看着昏睡不醒的王爷,咬了咬牙,只能从一旁取了帕子放在王爷的头上,做出一副王爷高烧不退的样子,期望能够瞒过将军。
外面的人又怎么会是将军的对手。很快将军就挥开众人,走了进去。
太医赶紧站起来,很无辜的看着他:“你……你怎么进来了。这里没有刺客。”
什么刺不刺客,将军根本不放在心上,那不过是一个借口,他一眼看见王爷人事不知地昏睡在床上,面色苍白至极,连嘴唇都泛白。他心都跳慌乱了一拍:“这是怎么回事!”
“没事……没事,就是伤风,发烧而已。”
但是将军根本不听他说话,已经扑到了王爷的身边,上前一把他的老婆搂在怀中。
太医非常的着急,说:“你别……你别碰他!”
王爷毫无知觉的歪倒在将军的怀中。头颅低垂,手也无力的落下去。
将军心里面一片惶恐。忙将他的身体拖起来,让他的整个后背靠着自己。
太医很紧张,他说:“你别……”他想上去把王爷给扶下来,现在的王爷不可以被除了他丈夫的人以外这么亲密接触,心脏是承受不住了。但是太医发现,王爷靠着将军怀里竟然没什么变化,又看将军非常担心非常紧张的摸着王爷的手,轻轻的吻着王爷的脸。太医顿时恍然大悟:“你……你们……”怎么会这个样子。
将军见老婆手脚冰凉,气息微弱,忙问道:“他到底怎么了,这绝对不是伤风!到底怎么回事!”
太医其实心中已经了然,听到这里,就更加清楚事情的转机已经到来了。他说:“他差点流产。”
“流产。”这两个字眼从太医的口中说出,将军忍不住喃喃地重复一遍,顿时慌乱不已,方才他看到了皇帝的痛楚,那种痛就如同生产,他怎么知道王爷刚刚一个人也在经历同样的痛楚:“怎么会这样?”
“他刚刚肚子撞到了床沿,昏倒在地上,”
将军震惊地看了一眼昏迷的王爷,太医在说什么?他的老婆,他怀孕的老婆,这么身娇体弱的一个人,撞到了床沿,昏倒在地上。
太医说:“不错,方才他一个人倒在地上起不来,房间中又没有点燃炭盆,寒气入体,现在已经非常虚弱了。更加上他为了保住这个孩子,服用了大量的保胎药,所以导致他心脉受损,现在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必须跟你交合才行。”
怪
', ' ')('不得房间现在还是有些寒意,想来是才点燃炭盆没多久。
将军低头,他看见王爷嘴唇上的血痕,那是王爷在痛极了的时候咬出来的痕迹。
将军心疼得简直不行,刚刚他守在皇帝的身边,有那么多人伺候着,陛下都痛苦痛成那个样子,而他的老婆刚刚一个人在这冰冷的房间,一个人躺在地上。想到这里,将军简直心都要碎了。
他懊恼不已,但是现在最要紧的不是自责,而是王爷的身体。
他低头吻了吻老婆苍白冰冷的脸,对太医说:“只要我跟他交合就可以了吗?”
“不错,那保胎药作用于皇族的内核,只要跟丈夫交合就可以缓解药性。但是他身体太过虚弱,为了缓解药效,你们接下来三天都必须交合,而且他现在非常的虚弱,不能让他伤心不能让他难过,否则,他会承受不住,血崩而死。”
血崩而死!将军听到这里,将老婆抱得更紧,他不敢去想那个可能性。只能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我刚刚是偷偷出来的,皇帝不知道我在这里。你现在就回去,如果皇帝醒来的话,你就禀告皇上,说我看见有刺客,在外面巡逻,你想办法周旋,不要让他生疑。”
太医说:“好。”
将军说:“还有,我跟他这件事你绝不可以告诉其他人,如果你敢告诉其他人的话……”他狠狠地看了他太医一眼。
太医点了点头:“放心,我知道轻重。”他也根本不想掺和这件事情。
将军担心有人会突然闯进来。他让太医穿上了王爷的衣服,吹熄了灯,出来道:“本将军与王爷有事情商议,就先离开了。”说罢,就同太医走远。而后,他与太医分手,又赶回来王爷的帐篷。
如此瞒天过海一番,众人以为王爷已经走了,守在外面的护卫就少了。
将军偷偷爬了进去。他回到床上,轻轻的褪下王爷的亵裤,借着月光,他看清上面血迹斑斑,彰显着主人经历了多少的痛苦与折磨。
王爷现在浑身冰冷,将军不敢脱掉王爷的衣服,赶紧拿被子把王爷身体盖住,轻轻将王爷抱起来,让他的背贴在自己的胸膛。
王爷毫无生机,软软地歪在他的怀中。可是这么虚弱的王爷,依然浑身带着那一股淡淡的梅花冷香。
老婆真的好美,闻到老婆身上的味道就能够让他硬起来。
将军扶着王爷的身体,轻轻的揉揉王爷的后穴,那处倒依然火热非凡。血迹已经被清理了,他将王爷的后穴揉得软了些后,便将自己的火热的硬物塞入了王爷的小穴,轻轻的运动起来。
王爷自从怀孕后,也晕倒过几次。但是每当将军把东西塞进王爷的后穴,这一具被欲望开发得到达顶端的身体就会随着他的动作而轻轻的晃动,主动找寻最舒服的姿势,口中也会发出甜腻的呻吟。
但是这一次将军已经进去了,那炙热的小穴将他包裹得非常的舒服,但是王爷依然无甚知觉的躺在他怀里,好像已经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
吻着王爷冰冷的侧脸,将王爷的双手冰冷的双手紧紧的握着手心,将军的心好痛,他只能够小声地嘟囔着:“对不起,对不起……”
王爷歪倒在将军的怀中,被子包裹着他的全身,束缚带已经解开,他的肚子凸起来是一个温润的弧形,随着将军的动作,一下一下的颤动着。但他自己还是昏睡不醒,牙关紧闭。
将军轻轻吻着他的唇齿,撬开他的嘴唇,进去跟他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王爷的口腔中满是药的苦涩味道,还有血的味道,王爷那么痛,痛到将嘴唇都咬破了,却还坚持吃药,还想要保住他们两个的孩子……
这时,将军想到王爷刚刚一个人昏倒在地上,王爷今天在车上已经很不舒服了。那么难受的样子。
自己真是昏了头,他应该知道的,王爷比陛下还要狠,如果不是难受他是不会显露出来的。自己竟然因为他在跟吉吉图尔说话,就没有过来看看他。那个时候,王爷可能已经是在勉力坚持了。
又想到,方才王爷一个人躺在这里冰冷的地上,怀孕的人是最虚弱的,如果寒气入体生了什么病该怎么办?而自己正陪在皇帝的身边,正在为皇帝担忧,可是王爷的年纪还比皇帝大些,虽然还算不上高龄孕妇,但是情况更加凶险。自己却一直到现在才过来看着他,如果他没有过来,那他的老婆不是……
将军自责不已,心简直碎成了一块一块的。他捧着王爷的手,放在嘴边,吻着手指道:“求求你,醒过来……”
王爷现在感觉自己好轻松,从来都没有这么轻松过,轻松得他就像要飘起来了一样,可是谁在轻轻的摇晃他,在吻他,在他耳边说话。他好像在慢慢的往地上回落,他像是在一个巨大的迷宫中晃晃悠悠,搞不清楚方向。
一个巨大的东西在捅着他的身体,进入又离开,摩擦着他最敏感的地方。那一处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又疼又舒服,有什么人捅到了他最敏感的那个点,他听见自己大叫了一声。
其实他叫的声音非常小,比一只小猫还不如
', ' ')('。
如果不是将军一直看着他,根本不会听到他那一声微弱的呻吟,当听到王爷那么微弱的那一声之后,将军顿时松了一口气,知道王爷已经缓过来了。
他双手托着王爷圆润的孕肚,轻轻地将王爷换了一个姿势,让王爷侧身躺在床上,然后他抬起王爷的一条腿,更加用力的捅了进去。一下又一下地顶到最深处,碰到王爷的最敏感的那一处。
怎么会这样?好涨,好涨!肚子好涨!
“啊哈……啊哈……”王爷开始发出了甜蜜的呻吟,他颤抖着摇晃腰肢,不知道是想要逃离,还是想要被人艹得更深。
将军吻着王爷的鬓边跟唇角,只想恳求他心爱的老婆睁开眼睛。
娇媚的小穴一下一下的收缩,最后绞得更紧,将军闷哼一声,瞬间喷发,将自己的精液释放在王爷的身体中。
那滚烫的精液顿时射在了脆弱的肠壁上,“啊——”王爷只觉得一股火热从腹部升起,他大叫一声,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他先是适应了一下环境,他发现自己靠在一个人的怀中,被抬起的脚正在发颤,他嘟囔道:“孩子孩子……”
将军马上将他搂在怀中,捧着他的脸哄道:“没事,宝宝,没事的,孩子没事。有事的是你,你现在好些了吗?”
王爷不想去管抱着自己的那是谁,他伸手在自己的肚子上摸了一下,他摸到自己的肚子依然圆润,他那颗高悬的心就放下了。
他靠在将军的怀中,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脏好难受,闷闷的,喘不过气来,他知道这是药的副作用,但是他别无选择,为了保住孩子,他只能够服下。他抬起手想要揉一揉自己脆弱难受的心口,手却没有力气,抬到一半就落了下去。
但是将军已经接住了他的手,握在手心轻轻的替他揉着冰冷发麻的手,另一只手同时轻轻地替他揉按心口,低声问道:“心口很难受吗?”
王爷抬了抬眼,这时他才发现自己正靠在将军的怀里,自己的小穴被撑的涨涨的,自己正在被他操。
王爷顿时皱眉,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应该在皇帝的身边吗?不是应该对皇帝嘘寒问暖,怎么会这里?是看自己可怜,所以过来陪到自己的吗?
经历过方才那么一场生死之劫的王爷,如今也心里面一片澄澈,他不想在这样痛苦了。不想再成为别人的替身。孩子他可以想其他的办法照顾。之前他从未如此卑微过,之后也不会了。他从来不需要人可怜。
王爷用手臂撑着床,他要起身。可是发软的身体根本办不到,他只抬起了一点点,就力竭落回将军的怀中:“唔……”不行啊,差点滑胎的身体实在是太过脆弱了。
将军一把将他搂在怀里,心疼不已说:“怎么了,你想干什么?”
王爷闭上眼睛,冷冰冰的说:“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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