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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滴泪。
一声声甜蜜的呻吟传来,大床上四周都放着帘子,只能听见里面的有人在哼道:“老公不要了不要了……”
王爷浑身赤裸,身上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他的腰后有好几个枕头垫着,圆润的孕肚正在颤颤发抖,粉嫩的玉茎也已经挺立,而他自己一手掐着自己的乳尖,另一只手用巨大的玉势在他的后穴里面来回的捅弄。
他不愿意让别人看见他的样子,已经把所有的人都赶出去了,乳头被他自己掐得又红又肿,可就算这样,也根本无法弥补他身心的空缺。
他还是逞强了,他现在好想老公过来抱着他,捅他的骚穴。他握住自己的性器,来回撸动。另一只手用玉势在后穴捅弄,巨大的玉势将他的小穴撑得满满的。
最后终于他叫了一声。那声音如诉如泣。
可是叫出来了还是不满足,将军都走了一个月了,虽然胜报频频,但是他还是后悔了,他不该让他老公走。不过他心里面也清楚,这只是他现在这么想的,如果将军在这,他还是会让他走,可是他就是难受嘛。
突然门外传来了手下的声音:“王爷,陛下身边的大太监李德全公公来了。”
王爷愣了一下,他艰难起身,从一旁找来了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身上,将自己整个人团团围住,说道:“让他进来吧。”
李德全进来之后,发现这房间中温度很高,又进去看见王爷车侧身躺在床上,被子勾勒出他优美的身体,让人看得都忍不住流口水。
王爷后穴骚水直流,他根本就没有满足,他只能继续用自己的后穴紧紧夹着玉势,但是面上一片冷静,他问到:“李德全,你过来,陛下有什么事吗?”
李德全行了个礼说:“马上就是祭祖的日子了,陛下说这一次既然在打战,就一定要好好操办,好好为前线将领祈福。”
王爷轻声道:“陛下有心了。”
李德全说:“可不是吗?只是祭天以往都是由王爷您来主持的,但是这一次陛下说了,既然他已经亲政了,这一次就该由他主持。”李德全说的小心,生怕王爷发怒。
可是王爷全身心都在他那欲求不满的小骚穴上,他只好点了点头说:“自然。”
李德全是领了命令来此的,说:“陛下还说了,毕竟他是第一次弄如此大会,还是需要王爷前去指点一二。”
听到这里,王爷顿时清醒过来,一瞬间,他就明白,这一定是皇帝的计划,在这一场活动中是不可能放过他的。
王爷轻轻一笑道:“知道了,本王会去的。”
等李德全走了之后,王爷继续玩弄他的两颗奶子,他还抚摸自己的大肚,一边躺在床上,一边叫着傅钰的名字:“玉……”
一直等到他射了之后,他虚弱无力的躺在床上,感觉连脚尖都不想动,如果傅钰在的话,现在就要开始替他收拾了。用帕子替他擦拭身体,还要亲亲他,哄哄他!想到这里,明明已经释放过的性器竟然又有了反应,王爷为难的咬住了双唇。
……
终于到了去祭拜上天的那一天了。
王爷知道,不可以掉以轻心。他将直面皇帝,这可谓是一场的战争。或许危险程度不会亚于傅钰现在的战斗。
他命令仆人替他穿好了束腹带,又穿上外袍,如此一来,六个月的胎腹看上去并不会太明显。
王爷登上马车,去了狩猎之地。
有了上次坐马车的经验,这次马车上面有所更改,固定了一个软椅,王爷可以靠在这里面,舒服多了。
一路前行,半个时辰之后,王爷就到了皇族祭坛佛光寺。
王爷方才下了马车,看见佛光寺便皱了眉头。在这里麽?
再回眸,就看见皇帝已经站在寺庙前的空地上。恍惚间,王爷差点将他认成先帝,自己的兄长。皇帝长高了,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恶狠狠的看着他的小少年了。自从皇帝杀了秦王,开始对大漠用兵之后,皇帝就越发的冷漠并且高深莫测起来。朝廷内外仿佛终于意识到小皇帝已经长大,中间也有些人开始倒戈了。
王爷垂眸,他掐了掐自己的手指,知道这次祭天是一场恶斗。
而此刻皇帝目光也直直地看着王爷,那里面带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必胜决心,他走了过来,说:“还望叔叔提点一二。”
王爷在目光下丝毫不惧,对他说:“自然如此。”
他们经历寺庙,开始祭拜先祖,这一切都按照礼仪办事,皇帝像是上前去供奉了香烛,在此跪了下来,虔诚叩头。
王爷侯在一旁,并未上前,毕竟他六个月的身形,还是最好不要起起跪跪了。
皇帝方才手持香烛上前,要插了上去,外面就有人一路小跑着进来:“陛下,大喜事啊。”
皇帝呵斥道:“莽撞。”说罢,他将香烛插好之后,行了一礼,这才退下,回头看到:“发生什么事情了?”
来人忙跪下,手中抬起了一封战报道:“陛下,前线捷报,傅将军攻克了塔哒儿堡垒
', ' ')(',立下大功了!”
“是么?”皇帝平静的说:“拿来朕看看。”
来人忙将战报呈递了上去,皇帝接过一看,道:“傅钰果然不错,就在这么短的时间,就攻克了塔哒儿堡垒,如果他能够打下大漠粮仓哈萨德,想来他们就再也没与朕抗衡之力了。”
王爷心里面也挺高兴,他伸手,悄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再抬头,皇帝已经朝着他看了过来:“皇叔觉得这可好吗?”
王爷抬眼看向皇帝说:“傅将军立下大功,于国于家都是好事,自然大好。”
皇帝点了点头道:“皇叔说得对。朕思来想去,倒觉得这件事情很是巧合。正巧在朕祭拜先祖的时候,突然出了这么个消息,这不是说明,是上天保佑?”
此话一落,在场所有人都跪下道:“陛下洪福齐天,自然得到上天保佑,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王爷本不想跪,但是见皇帝目光沉沉。只好缓缓跪下。如此一来,腹中的压力就更大了。
他方才跪下,皇帝就朝着他伸出手来:“皇叔请起吧。朕不过是有感而发,何须如此劳师动众。”
王爷看了看皇帝朝着他伸过来的手,才跪下又要他起来,身形转换,王爷自然是有些心力交瘁。但是皇帝就是想要看他痛苦的样子,不是吗?
他伸出手,轻轻放在皇帝的手上,一咬牙站了起来。
皇帝说:“皇叔,怎么,你手上满是冷汗?”
王爷道:“在陛下身边,怎么能够不起冷汗。”
“皇叔说笑了。”
“可是陛下并未笑呢。”
“皇叔好生牙尖嘴利。”
“牙尖嘴利用来形容长辈的吗?还是陛下才华横溢。”
皇帝没在王爷这里占到什么口舌上的优势,他扫了王爷一眼,他道:“好了皇叔,朕不愿意跟你做口舌之争,毕竟现在是大战之际,还是应当与战局为重。”
王爷听了不知可否。他知道皇帝还有下文。
皇帝接着道:“既然方才朕一祭拜,就有捷报,不如我们在这里住上三天三夜,潜心祈福?”
住上三天三夜?
王爷抬起头,端详着陛下的目光,笑了一下,这简直就是为了收拾他而设置的。祈福之处,远在皇宫之外,皇帝又可以快刀斩乱麻,而且他也没有推迟的理由,毕竟此刻是为了天下黎民苍生。
王爷倒是丝毫不惧道:“既来之则安之,既然陛下想要住下来,那么就住下来吧。”
当天晚上,寺庙就收拾了房间让他们住下去。虽说寺庙的禅房很是普通,但是此次入住的毕竟是皇帝跟摄政王,一切都按照最高规格安排,看上去也是不错。幽静干净。
王爷轻轻地坐在床头,找来了两个枕头靠在身后,然后解开了自己的束缚带,轻轻揉了揉自己的肚子。
在皇帝身边,跪了又起来,跪了又起来,实在是有些熬不住了。
王爷不敢多睡,只是靠在了床榻之上浅眠。
当夜,王爷做了一个梦。
傅钰跪在地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傅钰谢主隆恩!”
皇帝的面目模糊,说出来的话,却让王爷胆战心惊:“行刑。”
王爷顿时从梦中醒来,腹中大痛,这是腹中孩子担心他的父亲。
“宝宝别怕……是梦而已。”他安抚着孩子,但心中依然不甚平静,梦中的场景历历在目,皇帝在得知自己跟傅钰的事情之后,会杀了他们吗?
王爷不敢深思,只怕想得越深,孩子反应越大。而此刻,外面人声鼎沸。
怎么回事?
王爷回头一看,听见门哐当一声被推开了,王爷恍惚以为是进来的人就是傅钰,然而月光落在来人面上的那一刻,王爷看清了,那是傅钰的弟弟,傅玦。
王爷抬眼看他:“傅玦,你要干什么?”
傅玦面目铁青地看着王爷:“陛下中毒,可是王爷所为?”
王爷微皱眉。
傅玦道:“王爷,那是你的亲侄儿,你怎么忍心下得了手。”
据说方才皇帝肚子疼,不多时开始浑身发热,御医看后说是中毒,开出的方子没有半点用处,待到三更时分,皇帝便已经昏迷不醒。
王爷缓缓合上手中的杯盖,又是曾经的法子吗?苦肉计。
“没有证据,傅将军就想要随便前来抓本王吗?还是慎重些吧。”
呵斥了傅玦后,王爷轻轻招手,身后暗卫转瞬出现。王爷对他耳语一番,便让他离开了。
王爷手指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他轻声道:“宝宝,爹爹知道你是一个乖宝宝。”
孩子平复下来了。
王爷道:“真乖。”
但是总是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次日凌晨,王爷整理好了衣物,要继续前去祭祀。方才出门,余光已经扫到殿外一串人影,寒芒乍现,王爷勾起嘴角微笑,就进了宫殿。
他一进
', ' ')('去,就看见傅玦手持重刃立于台前。
“傅大人怎么了,这么直直地看着本王。本王不就是来迟了些吗?”王爷含笑道。
傅玦神色骤厉:“摄政王毒杀皇帝,不孝五伦,还敢入殿。此等毒人——”他微抬手,殿外脚步声骤然响起,傅玦接着道,“该以当斩。”
羽林卫抬剑提戈指着王爷。王爷逆光站在殿中,他没有片刻的慌乱:“傅玦大人,您比起您的哥哥倒是差了几分呢。”
“兄长年长,又立下大功,自然是比傅玦更加厉害。只是我傅家子弟,忠君爱国,从不与奸人贼子同流合污。”
“奸人贼子?何处来的奸人贼子?”
“王爷好口才,属下不与王爷争论。”
“试问宁国能够发展至今,难道没有过本王的功劳吗?”
“可是王爷毒杀皇帝,这又如何说的过去?”
“皇帝并没有中毒。只是陛下想要除掉微臣,又想要好名声,所以设了一个计而已。陛下将祭祀之地放在佛光寺,是因为知道先帝的玉玺在此地吧。陛下或许还想要在微臣死之前说出玉玺的位置。试问陛下,世上哪有那么多一石三鸟的好事情,不知道陛下是在什么地方看着,还是请出来吧。”
“你还敢狡辩!”
王爷伸出两只手,轻轻拍了拍,从内殿便有人一个盒子出现,王爷道:“陛下,你不就是想要玉玺吗?现在玉玺就在这里,如果你不出来,本王就只有将这东西给砸了。”
皇帝走了出来。站到了傅玦身边。
王爷轻笑道:“傅将军,你看,皇帝不是好好的吗?”
傅玦见计划败露,只好低下头去,侯在皇帝身边。
“皇帝,本王知晓你心思缜密早就看不惯本王了,想要除掉本王,皇室之中并无亲情,这一点,本王已经很是清楚了。但是陛下还想嫁祸于本王。那本王可就由不得了。”
王爷说着话,却觉得腹中有些隐隐约约的疼痛!他的指尖开始微微颤抖,他只好握起拳头遮掩他的不适。
他不能在这里久呆了。他的身体不适合如此。
皇帝说:“皇叔说的对,是朕太贪婪了。”
王爷垂眉看向皇帝,倏尔抬首看向殿门之外,他静静开口:“陛下知错就好,本王累了,若无事便退下去准备祭祀吧。”他要回去休息,不想跟皇帝纠缠。
皇帝叹了口气,说道:“朕本来想要一个清清白白的名声,但是在大权跟名誉之间,朕无论如何都要选的是大权!”这话一出,王爷顿时面色一变,皇帝要血洗此地了。他忙要后退,进了自己的禅房。
皇帝正要下令,而忽然外面人声大动,皇帝眉头一皱:“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傅玦听得此话,出门一看,回头就跪了下去:“陛下,外面有重兵包围。”
皇帝的目光就死死的盯着王爷所躲在的房间中,冷笑,说:“果然还是叔叔技高一筹啊。”
王爷说:“哪里,比不得陛下心狠手辣。”
皇帝立在原地,目光深邃。
而此刻,王爷的情况并不太好,他早就觉得腹中大疼,这几日在皇帝身边跪来跪去的,孩子有些受不了了。他开始搂着自己的肚子,说:“宝宝不要闹……”
可是那个孩子在他肚子里面跳动。
“……”钻心的疼痛袭来,他竟然脚一软,跪倒在了地上。
外面传来了皇帝的声音,他说:“皇叔,怎么不说话了?难道您受伤了吗?”
肚子沉重的想要往下掉。王爷一次一次的深呼吸,想要平复自己的心情。可是如今他双腿越发颤抖的厉害,外面的皇帝正在虎视眈眈的等着他。他不能倒下,这个时候傅钰又远在千里之外,没有办法回来帮助他,他千万千万不能出事。
他一次一次又一次的平复着心情。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稳定又平静。
然而皇帝给了傅玦一个手势,他们要硬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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