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离婚了。”方可言不肯承认自己又一次走了狗屎运。
“你明天可以亲口问问他,或许他会说他正在和他老婆闹离婚。”
“算了,反正我对他也没多大的感觉,有什么好问的。”方可言揉了揉脸,发现自己的脸僵硬,她说:“袁以尘,你又没见过他,怎么算得那么准?”
袁以尘说:“难道你不知道已婚男人群中流传着一句话?”
“什么话?”
“结婚前,觉得所有女人都不适合自己。结婚后,觉世上所有的女人都适合自己。”袁以尘说:“很多已婚男人都喜欢玩不负责任的感情游戏。一见面就吹嘘自己有几套房子,有几辆车子,拿这些最直观最现实的条件去欺骗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可言,真正爱你,真诚想和你交往的男孩子是不会整天把这些物质条件挂在嘴上的。”
“喂,袁以尘,你又讽刺我,是不是想说我拜金啊!”
“我是在教你提防这种男人。”袁以尘看着她说。
方可言忽然觉得好累,男人本来是用来爱的,爱情,本来是单纯的。为什么单纯的爱情要染上这么多的尘埃,男女之间为什么要有这么多的欺骗,心机?
为什么这个世界上贱男人那么多,好男人那么少?
看看网上流传的那些段子,新世纪的女性:要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写得了代码,查得出异常,
杀得了木马,翻得了围墙,开得起好车,买得起新房,斗得过二奶,打得过流氓。
好累好累,女人活着真得好累。
方可言靠在椅背上,侧头看着窗外疲倦地说:“袁以尘,很累啊。”
“也许我的肩膀可以借给你。”
方可言转过头,笑了一下:“谢谢。”
苍白的脸上浮出几丝红晕,她的笑容一向灿烂迷人,即使是在这样的心境下。乍见之下有点晕眩,袁以尘恍惚想起雪后的玫瑰,重重积雪压缀下,依然红得灿烂。
他心里略微动了动,也侧过头去看窗外,车子停在树底下,外面是长年茂密的香樟树,几十年的树龄,枝叶遮天蔽日,一片叶子落下,缓缓滑过他的指尖。
11.暧昧是什么?
王先生后来又来找过方可言几次,方可言再也没给过他好脸色看。他把她当傻子耍,她咽不下这口气。
王先生在方可言冷言冷语的嘲讽声中,渐渐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方可言就差没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他骗财骗色。
王先生心中有鬼,他生怕方可言把他的光辉事迹宣扬出去,羊肉没吃到惹了一身臊,这对男人来说名声可不好听,他一声不吭,灰溜溜地滚了。后来再也没有踏进过方可言中介所一步。如果有事非得从那条路上经过,也是能绕远路尽量绕远路。
方可言的白眼那可不是好受的。
房价越来越高,中介所的生意却越来越好,方可言又请了一个员工。是个经验比较老到的已婚妇女。方可言叫她景姐。
然而忙的时候,三个人还是来不及。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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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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