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师弟是只猫作者:绿猎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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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要听!”
巫轩早就听到两个女生走近的声音,不过没想到她们俩这么八卦。他想了下,觉得告诉施诗和冰清也没什么不可以,反正邢存和程志杰的事肯定不会瞒本课题的兄弟姐妹,再说施诗早就发现他俩的奸情了,冰清嘴上不说而已,但是巫轩知道冰清心里对很事情明镜似的清楚,巫轩就把他知道和猜到的部分说了:“程志杰学长不是总撮合我和冰清吗?我烦了,就告诉他我不会对他构成威胁,我愿意帮他上邢存师兄。”
“你笨啊!”施诗用种很铁不成钢的口气对巫轩说:“那两个人明显邢存得是1,程志杰那小样看就是0!我猜你肯定失败了。”
巫轩和吴衫同时感到脑后滴大汗珠悬着。
“师姐英明!现在看来我确实没成功,但也不算失败。我的目标是程志杰学长不要来烦我,这个目标总归是达到了。”
吴衫听着着急:“快说正事!”
“哦。然后咱们元旦演出前天,正好我们都没事,我就暗计划约邢存师兄去打羽毛球。我球技还行,而且拼了小命把邢存师兄从场地这头溜到那头,让他不断捡球或者救险球,连着打了两个小时。当时我以为他已经被我高超的球技和惊人的耐力虐得任人宰割了,就通知程志杰学长可以去验货了。”
吴衫心里这个矛盾,既为巫轩师弟能流利地说汉语高兴,又为他这会好好说话了就不说好话郁闷。
冰清问:“怎么个验货法?”
“我们原定的计划是他主动去找邢存学长,假装发现他很累很惊讶很同情,然后假装给他按摩放松,然后趁机上。”巫轩把电磁搅拌器调慢,继续说:“不过从第二天他俩到后台给我们送饭时的情形推断,邢存学长得病的老虎比猫强,程志杰学长是软泥扶不上墙,最后邢存不是被程志杰上了,而是把程志杰上了。”
听到这里,施诗和吴衫同时表示有机会定要系统而详细地了解下由“被”变“把”的始末。
于是不久后的某天午餐,只有吴衫、巫轩、施诗、冰清和邢存五个人的时候,吴衫问:“邢师兄,说说你和程学长的事呗?”大家听也精神起来,直了直腰表示自己对这个传说中的值得八卦的事情的重视。
邢存慢吞吞的咽下口饭,抬头看看几个小报记者般的同门:“我和他,没事啊。”
“怎么可能没事?没事那天程学长能咳嗽成那样?而且前天还好好的,第二天嗓子突然就哑了,也不像感冒,你俩到底干嘛了?”吴衫充分发挥小报记者的职业精神。
邢存看了看巫轩,巫轩的表情副“你不说我也猜得到”的胸有成竹的表情。邢存沉默,犹豫着能不能告诉几个人。
吴衫看见邢存难产的样子,对巫轩说:“算了师弟,我看师兄他定有难言之隐,我们还是不要问了,谁没点自己的隐私啊,谁没点难以启齿的事啊。”有些事你越不让别人说,别人反而越想说,这种办法打听八卦的效果往往比直接问好。
吴衫这样说,邢存突然抬起头来说:“也没什么难以启齿的……”邢存以为巫轩已经告诉吴衫他和程志杰的事,听吴衫的意思什么“难以启齿”,恐怕还把自己当成下面那个,所以决定告诉他们,他是上面那个。
其实吴衫并没往那方面想,他充其量只是以为程志杰和邢存终于挑明了关系。
“你想听什么?”邢存他已经听程志杰说了巫轩对吴衫有意思,巫轩绝不会对他们的同性之恋有什么鄙夷。至于吴衫,他向是个很宽容的人,又是朝夕相处关系很铁的师弟,他相信吴衫也不会因为这个事情对他和程志杰的态度有什么不同,于是决定邢存决定接受小报记者采访。
巫轩听邢存松了口,赶紧抓住机会问:“我想知道,那天你和我打球累成那样……是怎么有力气攻了程志杰学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