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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李暮宁全身检查了一遍,满意地亲了一口李暮宁的唇瓣,“师父,我们去看师弟吧。”
一个刚被他蹂躏完的师父,他都有点迫不及待的想让木容看看了。
这副样子,不能见人。李暮宁微微摇摇头,“我想洗澡。”
“不行,”陆江把李暮宁抱起,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一件一件帮他套上衣服,“就这样去,你现在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都是我的痕迹,就这样去。”
侍女重新煮了饺子,李暮宁装在食盒里,由陆江牵着他,往地牢而去。
极乐巅的地牢只有一个,不是用来关人,而是用来镇妖的。只要是修真大派都有这么个地方,有些妖捉了一时杀不死,只能找个地方关押,慢慢炼化。
地牢跟漱玉宫一样,在极乐巅的最边缘,与漱玉宫相对,如果走过去,就要穿过整个极乐巅。
已是后半夜,极乐巅仍灯火通明,弟子们围在一起守岁,谈天论地,热闹非凡。
天还在飘着小雪,陆江在两人身上下了结界,他牵着李暮宁走在极乐巅内,却没人能看到他们。
李暮宁提着食盒,跟着陆江一步一个脚印,他双腿打颤发软,后穴还被塞着玉球,每走一步,都浑身颤栗,偏偏还要走去地牢。
真要去地牢,只需要一张瞬移符即可,他心里知道,陆江在惩罚他。
一步一喘,李暮宁没有表示出半点退缩。忽然,他感觉到陆江牵着他的那只手,加大了力道,耳边传来陆江冰冷的声音,“师父你真是,为了木容什么都能做。”
他没吭声。
陆江又道:“如果我说,我会让木容少点惩罚,你会不会愿意,在他面前跟我做?”
李暮宁脚步一顿,不可置信的看着陆江。
陆江也定定地看着他,然后咧嘴一笑,“说笑的,师父你那么骚的样子,只有我能看。”
李暮宁低下头,陆江发起疯来,没人能控制得住,虽然他在外人面前,仍保持着一方之主的风度,可只有李暮宁领教过他的恶劣,他不得不防。
地牢并不需要人把守,原本就设了结界,墙面贴满的各种符咒,在这种雪夜看起来格外的瘆人。
推开门,里面是一间很小的屋舍,除了房顶悬着的一把长剑,空无一物。
陆江一手牵着李暮宁,一手抬起放于胸前,念了一句咒语,道一声“开。”原本平整的地面豁然开了一个大口,他抱着李暮宁往下跳,片刻就到了地牢底部。
地牢内部结构很简单,就是一间间狭小的牢房,每间牢房门上又对应不同的妖物贴着不同的符咒。门上没有可视窗,如果得以窥见,就会发现,里面关押的都只是天上飞的,地上爬的,水里游的一些小动物,甚至还有可爱的小白兔,这都只是妖物被打回原形的样子,当他们作乱时,张着血盆大口,一口一个小孩,吃得正欢的时候,就不会有人觉得它们可爱了。
李暮宁对地牢很熟悉,以前这里他负责打理,后来他在这被关了一年。
从进入地牢,李暮宁就甩开了陆江的手,向前跑了几步,在地牢的最深处,关押的是木容,这里面唯一的一个人类。
李暮宁站在门口,焦急的看着陆江,“打开。”
陆江目光深沉,施了法,牢门悄然而开。
李暮宁几乎是哆嗦的走进去的,里面那个人被玄铁铁链锁着,头发又长又杂乱,身上穿的已经不能称之为衣服,就是挂在身上的布条,脸很黑,已经看不清原来俊俏的模样了。这五年来,他能活动的地方,就只有这一小块。
似乎是察觉到有人进入,原本沉睡的人瞬间清醒过来,盯着李暮宁看。
李暮宁一颗心都揪紧了,他慢慢蹲下来,伸手摸了摸木容的脸,“木容,师父来看你了。”
听到声音,木容愣了一下,然后“哇”的一声哭出来,“师父,师父你还活着,太好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师父,我好想你……”
李暮宁上前抱住他,拍了拍背,“我也想你,你受苦了。”
木容甩着头,甩得眼泪到处飞,“我不苦,陆江那个畜生把你带走,你还不知道怎么被他折磨呢。”
此时陆江这个畜生看到他们抱在一块早已不能忍了,上前一把扯过李暮宁,警告道:“够了,我不是让你来诉衷情的。”
常年待在昏暗的光下,木容的眼神不太好,但是陆江的声音他到死都不会忘,立马跳了起来,朝陆江的方向踹了一脚,“陆江你个禽兽王八蛋,欺师灭祖,你不得好死。”
陆江闪身避过,一脚踹在木容的膝盖弯,木容一阵腿软,直接跪在了地上,头顶响起陆江恶魔般的声音,“我不得好死?那我们就看看谁先死。”说着又一脚踹在毫无反抗力的木容身上,只听一声响,大概是肋骨断了。
他还要踹,李暮宁一下挡在木容面前,跪在地上,抱着他的小腿,“别打了,求你别打。”
木容却啐了一口,“师父你别求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才不怕,有本事打死
', ' ')('我。”
李暮宁转而抱着木容,轻声道:“别说了,木容,今年是大年三十,我给你包了饺子,你吃点。”
打开食盒,木容瞬间就被那饺子的香味迷住了,他向来贪吃,却整整五年没有吃过像样的食物了。
李暮宁夹了一个饺子,用手托着,喂到木容嘴里,“特地为你包的,全是肉,一点青菜都没放,你最喜欢吃肉了对不对。”
木容吃着香喷喷的饺子,“嗯”了好几声,“师父疼我,师父,再来一个。”
李暮宁又给他夹了一个,木容咬得“嘎嘣”一声,李暮宁赶紧用手接住,“吐出来,是不是咬到铜钱了。”
木容吐出来一看,果然是一个铜钱,木容很高兴,“师父,我吃到铜钱了,我以前从来没吃到过。”
李暮宁笑了一下,“是,你第二个吃到了,”他握着木容的手,认真道:“木容,你会走运的。”
被晾在一旁看着师徒二人温情脉脉的陆江,狠狠道:“他不会走运,他会被我关在这里,直到死为止。”
温情被打断,木容也气,冲着陆江道:“你给我闭嘴,狗东西。”
李暮宁怕他再次惹恼陆江被打,只好拉着他,“别说话,多吃点,给你包了好多呢。”
木容却不管不顾,对着陆江破口大骂,“陆江你这个狼心狗肺欺师灭祖的玩意,你不得好死,如果你还有一点点良心,就应该在师父面前了结自己,师父待你恩重如山,你却这么报答他,你不是人!”
闻言,陆江嗤笑一声,“待我恩重如山?你别搞笑了,说到这个,我倒觉得自己品行纯良,就算师父对我弃如敝履,我却以德报怨,将师父伺候舒服了。”
李暮宁面上一慌,“你别说了。”
木容却听出点别的味道来,伺候师父是对的,将师父伺候舒服了,怎么听怎么怪,他瞪着陆江,“你什么意思?”
李暮宁想阻止,但陆江已经捏着他的下巴送到了木容眼前,轻蔑道:“你看看这刚被我操完的可怜样,还不知道什么意思,以前我俩一起看的春宫图你都白看了。”
木容脑中“轰”的一声,好像什么东西倒塌了,他盯着李暮宁红肿的唇,破裂的嘴角,还有那脖子上无法忽视的吻痕,心脏像被一双铁手揪紧了一般钝痛。
他怒吼一声,朝陆江扑过去,奈何手脚被锁,根本够不着,他挥舞着拳头,怒吼道:“畜生,畜生,你个畜生,你怎么能对师父做这种事,畜生……”
陆江冷眼看着他,就像看一条路边濒临死亡却挣扎不休的野狗,继而转向李暮宁,“师父,走吧。”
李暮宁不是没想过陆江会故意在木容面前说这些,他以为自己不会在意,毕竟,更大的脸他都丢了,可是,当木容看着他的时候,他心里冒出一丝难堪,然后不停的放大,然后无法克制的红了眼眶,他想哭。
可他不能在陆江面前哭,不能让他看到自己软弱的样子。他吸了几口气,压下喉头的酸涩,拉着愤怒的木容,“再吃几个吧。”
木容再也忍不住,跪在李暮宁面前,痛哭起来,“师父,我对不起你,都是因为我,你才会……才会被……”他再也说不下去了,泣不成声。
“没事,”李暮宁拍拍他,“只要你活着,我没关系。师父好不容易包的饺子,多吃几个吧。”
陆江再也看不下去了,他的怒火已然烧到了头顶,上前扯过李暮宁,一脚踢翻了饺子,冷漠道:“也不怕撑死。”便拉着李暮宁头也不回的走了。
身后是木容带着哭腔的谩骂和诅咒。
陆江捏紧了李暮宁的手,只要这个人在身边,什么诅咒他都不怕,就算死后下十八层地狱,他都要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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