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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焕拿起桌上的手套把玩。那是他让府中造具房送过来的,并非为了取暖所制,只有薄薄一层,五指分开,硝制得很完美。泡上了油后,更是显得光滑无比。
许越在门口轻唤道:“夫主。”
自上回不欢而散,这几天除非有事让他回话,他都躲在书房跪着。即使府内下人给他衬着东西,不歇口气地跪,膝盖骨也经不住,麻木到快要失去了知觉。
但也就是跪了,许越在这件事上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固执,荣焕就没见他有一丁点悔改的意思。
——没关系,荣焕看着许越缓缓爬进来,漫不经心地想,再不驯的畜生,总有能让它彻底臣服的办法,他有的是时间。
何况眼前这个早被他收入囊中成了宠物,把柔软的肚腹露出来了呢?
“衣服,自己脱了。”
许越将手里握着的东西放在一旁,顺从地脱了个干净。
荣焕看到他还拿着那个小圆管,冷笑了一声。
许越颤抖着小声喊他:“夫主……”
“行了,爬过来,趴上去。”荣焕把手套戴上,活动了一下手指。
许越趴好后才发现,这张桌子不知什么时候被移了位置,此时正对着一面高悬的镜子,镜子里是全身赤裸趴在桌子上的他。
“屁股撅高。”
许越把手埋在手臂里,闻言默默抬高了后臀。荣焕一手拍到他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越儿,我劝你最好看着。做不好,这就是最后一次了。”
“夫主不要!”许越急声喊,拼命把头转向身后。
荣焕厉声喝道:“转过去!好好看!”
许越吸吸鼻子,看向镜中。其中的影像难免有些发黄,但可以清晰地映出他那赤裸的、高抬的屁股,以及荣焕不知什么时候伸进去的手指。
他好像明白了什么,颤着声音,分不清是害怕还是激动:“您要……?”
“你看着就好。”荣焕用另一只手拍拍他,权作抚慰。
虽然许越后穴每天都有塞入玉势,但要容纳一只成年男人的手,还是有些勉强了。荣焕也知道这一点,动作没有了以往的急迫,等到每一根手指都能充分进出后,才加入下一个。
许越看着荣焕的手指一根一根破开自己的穴口,不时旋转着进出,扣挖里面的嫩肉,带出“噗呲噗呲”的水声,从他的身体里传到耳边。
他瑟瑟发抖,又不敢稍微移开视线,仔细盯着荣焕的每一寸动作。直到最后,他把五根手指完全塞了进来,留下一个大大的拳头卡在外面。
许越抖得更厉害了。
荣焕另一只手一直放在他身上,感受着掌下清瘦的身躯微颤着渗出薄汗,只是抚了抚他。右手继续变换着角度,手掌前伸,弯成鸟喙状,一点点挤进穴里。
那只手逐渐攻城破地,终于最后一寸也进了温热的后穴,才展开成一只手掌的形状。
后面的手掌已经看不到了,只余手臂露在外面。许越觉得自己就像被钉在了荣焕的小臂上,想要蜷起身体,骚点却突然被碰到,荣焕的手指还对着那里,用力按了下去。
“啊!主人!”许越双手乱挥,身下的肉棒还在束具里,得不到情欲的释放。
荣焕放在他身体上的手抽了他一掌,呵斥道:“安静!”
可是这种刺激实在太厉害,许越动弹不得,大滴大滴地掉眼泪,泪水沾湿了睫毛,也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什么都看不到了,只能感受到身体被一只手侵占着。不,现在那只手开始收拢,握成了一只拳头,威胁地存在他的体内。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本能地喊着荣焕:“主人……难受……救我……”
这种时候就知道喊主人。荣焕牢牢压制住他,看着他问道:“你怕什么?”
“你有什么好怕的呢?”荣焕把拳头继续向里面伸,直到许越的后穴的肌肉被撑成透明的一层。
“我……我没有在怕……”许越哭着,泪眼朦胧却不曾低下头,徒劳地盯着镜子看:“……是主人……主人在我的身体里……”
“知道就好。”荣焕应他一句,慢慢用力,拳头敲击着内壁的肉。
“砰,砰……”明明不会有声音,许越却感觉到了很大的鼓声,从里面锤击着自己。他更凶地掉着眼泪,又好像并不怎么难过,只是想哭而已。
“主人……主人……”他其实已经没有力气了,浑身都软成了一滩水,小小声地叫着身后的荣焕。
“嗯?”
荣焕一下下砸着甬道,手下的身体交付出所有的掌控权,供他揉圆捏扁,极致脆弱,也极致诱惑,极大地满足了他的肆虐欲和控制欲。
他最后碾过许越的骚点,直接拔出了拳头。“啵”的一声,随着拳头和后穴分离开,那里的肉已经合不上了,露出黑色的洞,和内里红艳艳的肠肉。
“啊……出来了啊……”许越挺动了一下身体,迷茫地舔了舔舌头。
荣焕摘了手套,把他从桌
', ' ')('上抱下来放在地上,解开裤子放出蛰伏已久的巨物。
肉棒打在许越脸上,他眨了眨眼,软绵绵地舔弄,提不起力气。荣焕把手伸到许越后面就开始硬着,此刻倒是不用他主动伺候,捏着许越下巴把肉棒塞进去,挺着腰身用力动了十几下。许越被呛到咳嗽,喉头不断收缩着。
感觉差不多了,荣焕抽出肉棒,离得远了些,命令许越道:“不许闭眼。”
许越不明所以,睁大眼睛一眨不眨。肉棒抖了几下,对着许越的眼睛射出一股浓精。
“唔……”
连大声呻吟都没有。许越乖巧地跪坐着,精液从他的眼睛里渗出来,刺激得眼球生疼,又流了许多眼泪。他睫毛上、鼻子上、唇上,满脸被泪水染得湿漉漉,到处挂着白色的液体,格外淫靡。
果然乖得要命了……荣焕射完最后一点精,上前抱着他走到床边放下,刚一转身,就被后头的人拉住了衣摆:“夫主……”
“对不起……”
大概从他第一次叫着“救我”开始,荣焕就不怎么生得起气了。更何况满足的男人总是好说话,此时听到许越又提起这件事,荣焕转身坐到床边:“没关系。你怕疼的话,我们慢慢来。”
“我不是……”许越总算知道荣焕为什么生那么大气了,可是他现在浑身懒懒的,着急解释的时候也像是一只蜗牛,木呆呆慢吞吞:“我不是怕疼……”
荣焕看着好玩,故意逗他:“哦,不是怕疼还顶撞我,你是要造反?”
“我没有……顶撞您……”许越很委屈,只好从头解释:“我知道那个……那个东西,都是待客用的……我以为您要我去伺候别人……”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泛出白色,揪着荣焕的衣角,兀自不肯抬头也不肯放手:“我是您一个人的!”
“伺候别人?”荣焕强硬地掰着他的下巴抬起来,对着那张被精液糊得乱七八糟的脸,又实在气不起来:“除了我,这辈子你都别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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