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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上吃完晚饭方敛离开了简杭的房子。
就在简杭以为方敛回家去了,趴在床上放空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开门。”方敛清冷的声线从电话那头传来。
忍着后穴的肿痛跌跌撞撞地走到门口,一开门方敛就拉着行李箱走了进来。
“嗯?你干嘛?”简杭以为方敛不会再来了,但眼下却不像是这样。
方敛勾着唇凝视简杭,突然凑近咬住了简杭的耳廓,还使坏地往上边吹气:“我怕师哥夜晚难耐,免费的大肉棒要不要,也不用劳烦师哥每次都看我监控打手冲了。”
简杭臊地说不出话来,一想到监控就心虚得厉害,耳根连着脖颈红了一片,那红如海底岩石下蠕动的珊瑚,好看极了。
他吱唔出声:“你……怎么知道……嗯……那个……监控是我装的?”
方敛关了门,像是在自己家一般自顾自地换了拖鞋,而后看向扭捏发声的简杭。
那染上红晕的脖颈撞入他的眼睛,一股无名火窜入下腹。
他没管自己的行李箱,打横抱住简杭往沙发上走,安稳地将简杭放在自己的双腿上。
面对面看着彼此,方敛低下头,隔着简杭那件深灰色睡衣舔他的胸,那里很快氲出一片水迹,变成了深灰色。
“呃……”简杭难耐地后仰,乳尖竟因为摩擦而挺立起来,后穴不自主地流出些秘水。
方敛抱着简杭,手沿着脊柱一点点向下,穿过松紧带,径直向后穴摸去。
狠狠地一按压,酥麻又沿着椎内神经直冲简杭的头皮。
“不……今晚不要了,我还痛。”简杭湿漉着眼,埋在方敛的肩窝里求饶。
方敛难得放过简杭一次,夜晚也没再动手动脚,倒是安分守己。
简杭住的小区也算高档,夜晚静悄悄的,月亮驾着珍珠马车无声无息地穿过黑夜,只有灌木丛中几只野猫叫着春,撕心裂肺的。
简杭突然想起刚才方敛并没有回答自己那个监控的问题,又问了一遍。
方敛随意答道:“学校那个房子在你之后就没人去过,托人查了ip就肯定是你了。”
“那你发现监控之后怎么又安上去了?”
这回方敛没再回答,一把搂住简杭,只对他说了一句“睡吧,别想了”。
美好的周六不太美好,一大早就被电话给吵醒了。
见简杭闭着眼不欲理睬,方敛看了一眼未知来电,不甚烦躁,替他接了起来。
“你好,有什么事吗?”方敛语气冷冰冰的。
电话那头是个年轻男生的声音,愣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那个……简医生在吗?”
“在,但今天是周六,简医生不值班。如果有事可以找医院的值班医生。”方敛说完就挂断了电话,继续睡回笼觉。
简杭懒懒地睁开眼睛,含糊不清地问道:“谁啊?”
“一个小男生,问简医生在不在。”
小男生?简杭大概知道是谁了,毕竟他手机里从不加病人的联系方式,除了不知道从哪儿要到他联系方式的岳季宇。
“你病人?”方敛的手伸进简杭内裤里,抓住他晨勃的小玉茎。
简杭连忙抓住图谋不轨的手,阻止他彻底唤醒自己的欲望。
“嗯,一个高中生,来割包皮……嗯……别弄……啊……”简杭被冷不丁的一握,难受地大叫起来。
“转过去,小穴对着我。”方敛命令道。
简杭的欲望被方敛那几下蛮横的套弄和按压给彻底唤醒了,这回也憋的难受,听话地转过身去。
方敛晨勃的反应特别大,下身肿胀得厉害,高高地抬着头。
他猛地抬起简杭的一只腿,不做任何润滑就横冲直撞地塞进了甬道中,宛如飞驰进入隧道的高铁一般。
温热紧致的小肉瞬间包裹住庞大的入侵物,方敛舒服地喟叹一声,眯起了眼睛。
要疯了,简杭太紧太会夹了,自己差点就缴械投降了。
“啊——艹死我了!艹死我了!好棒啊啊啊啊啊!”
方敛额头上的汗珠滴落在枕间,暗暗地笑了起来。
和简杭做过几回就差不多知道他所有的敏感点了,还有一但艹的他舒服了,他就会胡乱浪叫,现在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简杭爽到头皮发麻,口水不自知地流下来,前面的阴茎无法得到舒缓就自己不停地撸动。
后穴早已泥泞不堪,发出扑哧扑哧让人脸红的声响。
“杭子,你爸爸来了!”江童是简杭的发小,从小一个院子长大,关系好到能穿一条裤子,简杭门口的指纹锁里还录入了江童的指纹。
随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简杭紧张地用力一夹。
“你们在干嘛?他是谁!”江童盯着床上的方敛,愣愣地站在卧室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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