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宋天郢他们离开庭院後,徐穆樱并没有立即返回病房的打算,反而静静坐在原本的地方,看着面前广阔的蓝天,默默地将右手高举,遮挡住眼前的景sE。盯着右手些许时刻,眼神开始朝着手背的轮廓描绘,再翻转看看掌心、掌纹。同时将左手举起,重覆一样的动作。而後看向自己左手手腕位置,那道横划过半个手腕长度的疤痕,虽然伤口几乎已经复原,但看着侧面的痕迹,几乎是快要到人手腕骨头的那般深度。
「到底是发生了什麽事情,才会如此的对着自己划下这麽大的疤痕呢?光是被刀片划伤,都会觉得很痛了,我这是……下了多大的决心呢?」
边说着,徐穆樱边抚m0着自己的疤痕思考着,但却还是无法得出对於伤口的结论。原本只是突发奇想,或许能从这个熟悉的身T找寻出一些蛛丝马迹,毕竟现在自己的身边,除了病房之中摆放着的衣物有些许印象,会是自己所穿着的风格。但其他相对应的物品,包含原本摆放着的书籍、生活的基本器具来说,都是如此陌生,无法对自己带来任何的记忆帮助。所以才会想着尝试先透由身上的痕迹来确认,或许意外地也能发现一些记忆点也不一定,却没想到留下更大的疑惑。
虽说是稍微看了一下双手的部位,除了左手的疤痕让徐穆樱感到无法理出个答案,下意识的朝着自己的右手无名指的位置,望着良久边思索,这个位置似乎存在着对她而言很重要的东西似的,貌似也被自己给遗忘的想着:怎麽觉得,好像少了某样东西的感觉呢?
「也许,只是我想太多了。」
徐穆樱停止了抚m0右手无名指的动作,尝试换另一种方式开始探索着找回记忆的方法。
就像宋天郢所说的情况一样,即使与他提出问题,得到了答覆。脑中也未必一定可以找得到相对应的答案。在听他讲述如何从中慢慢确立自己的记忆与眼前的情况不一致时,可以得到的是他内心所产生的重要人物,怎麽透由m0索出每一片拼图轮廓的拼凑方法。但仔细想想又跟我的情况还是有所不同。
在我眼前出现的人,对於现在的自己来说,无论是谁都很难辨认出对方到底对我而言有多麽重要,又或者说,无论眼前的一切人、事、物,到底是否为真实,都很难分辨。
虽然说,可以明确地感受到,眼前的nV人自从自己清醒开始,就因为我的失忆而感受到对方有多麽的痛心悲伤。以及当自己无故从病房里消失後,再次出现在眼前的那一刻,那份担忧的情感,如同於事实摆放在我的眼前,为了找寻我,眼前的人双颊不停地滴落着汗水,神情紧张的脱口而出的怒气言语,都能够看得出对方是真心的关心。只是,面对这份担忧,自己却无法回应对方每句话的感受给予呼应时,当下所带来的愧疚感,也陆续接踵而来。
那份愧疚来自於这位无时无刻照顾自己的人,如果当真是自己的母亲的话,那麽自己又到底是做了什麽事情,或者是发生了什麽,才会让对方的面容为此而担忧并憔悴不已呢?
「真的没有头绪……。」
徐穆樱看着自己的双手,无法理出个答案,再次叹了口气。将视线从双手间移开,抬头望向眼前那片广大的天空。也许接近正中午,蔚蓝的蓝天没有任何的白云,看着飞过的一片鸟群,有感而发的说:「看着你们无忧无虑的飞着,真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徐穆樱觉得或许不找回记忆,自己一定也能够活得自由自在,生活的一切也能自理得宜。所以也不一定要找回那些遗忘的记忆也不一定。虽然是这麽想着,但每当在跟宋天郢询问的过程中,总会因为对方的一些对话,脑海里出现的声音,感受到的熟悉以及疼痛,又是那麽的真实。
「这样真的是可以的吗?就算活着或许没问题,但那个声音到底是?每当那道声音出现,总是觉得内心好像空缺了一个很大的黑洞似的,无法完整呢……。」
看着远离而去的鸟群,徐穆樱忍不住落下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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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小姐,你的状态越来越好罗,才想不到两天过去而已,现在就可以进行下面一组动作,很b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