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巧珍颤巍巍的身影,有些步履蹒跚。
穆希瑶心里有些酸。
周巧珍正扶着楼梯的扶手上楼,一双手就挽住了她的胳膊,抬头,穆希瑶正扶着她。
“奶奶,这么晚了,是我打扰到您休息,为了赔罪,我扶您回房间。”
周巧珍看了她一眼,似乎要开口说拒绝的话,但又一句话没说,终究还是让她扶着上楼了。
淋了雨,第二天穆希瑶就发烧了,在办公桌前昏倒。
等她悠悠转醒的时候,是在办公室的沙发上,额头上贴着退烧贴。
“醒了?”肖易阳将药和水递过来,“因为现在是特殊时期,外面很多双眼睛都盯着你,所以你生病了,也只能躲在办公室里,否则,你懈怠一秒钟,那些人就会抓着你的把柄不放。”
“抱歉,让你们担心了。”穆希瑶接过药,一口服下。
“好苦”五官都要皱到一起。
肖易阳瞥了她一眼,“上次你发烧的时候,云策一直在你身边照顾你,而你一心只想着走。
在你绝食的时候,他想尽一切办法让你吃东西,甚至网上筹集建议,谁的办法成功了,就给对方十万块钱,可是他做的一切,你没有半点回应,他当时,比你现在吃药,苦多了。”
有些时候,就是这样,肖易阳一个没有谈过恋爱的人,却能轻易的看透这些道理,并且还能在穆希瑶的伤口上撒盐,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穆希瑶苦笑,那个时候,她打翻了碗,云策的脚也受伤了,可是却只顾着帮她包扎。发烧的时候,云策喂她吃药,她把药扔了,为此,云策把他自己也泡在冷水里,和她一起感冒发烧。
“那个……傻子……”穆希瑶喃喃道,眼泪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