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p>
梁隽邦听着这马后炮的话,火都大!&/p>
一气之下,真想捏死眼前这废物算了。可是又不能真的这么做,费力调整了呼吸,手腕一收,将军医甩开!&/p>
“带着你的药箱,滚!”&/p>
“咳咳。”军医捂着喉咙,咳的不轻,哆哆嗦嗦的伸手去够药箱。&/p>
面对这样满身杀气的梁隽邦,只想溜之大吉。&/p>
刚走到门口,又被梁隽邦叫住了。&/p>
“回来!”&/p>
“是,中将。”&/p>
梁隽邦呼吸不畅,蹙眉扶额,“你安排一下,这段时间,你只负责照顾她!她要是有一点闪失,你做好准备在长穗老死!”&/p>
“是、是!”&/p>
房间里安静下来,梁隽邦直接跪在了床前,看着早早不知道怎么疼才好。她为他吃了这么多苦,他怎么跟个娘们儿似得,吃醋吃的没完没了?&/p>
‘咚咚’,房门又被敲响了。&/p>
“谁?”梁隽邦猛的回头怒吼,吓得军医收回了脚步、只敢探出个脑袋来。&/p>
“说!”梁隽邦真是没耐性了。&/p>
军医唯唯诺诺,“中将,宣四小姐的助听器不能经常戴,对她恢复不好,您给……”&/p>
“知道了!出去!”&/p>
“是……”&/p>
门锁落下,这回是真清净了。&/p>
梁隽邦伸手拨开早早的鬓发,够到她的耳洞里,小心翼翼的取下助听器、捏在掌心。看着她烧红了脸颊、听着她粗重的呼吸声,既心疼又懊悔。&/p>
干燥的吻落在她额上,“早早,对不起、对不起,我混蛋、我是混蛋!”&/p>
“嗯,冷……”早早闭着眼,烧的没一点力气,脸蛋红彤彤,睫毛沾湿了,看上去楚楚可怜。&/p>
梁隽邦听了,扯了衬衣,光着身子将人抱在怀里。&/p>
“暖和了吗?暖和不?”&/p>
早早没回答他,倒是睡的安稳了不少。药物的作用一点点散发出来,早早开始出汗,梁隽邦也不松手,两个人就这么被汗水浸泡着黏糊糊的睡在了一起。&/p>
梁隽邦同样是一夜没睡,这一觉直接睡到下午才醒,还是早早先醒的。&/p>
本来也只是受了风寒,出了汗,轻快了许多。&/p>
早早一睁眼,看不清却摸到一堵精实的肉墙,可不吓着她了?&/p>
“啊……”早早本能的尖叫,手脚并用的推开梁隽邦,“滚、滚!”&/p>
“呃!”&/p>
梁隽邦睡的迷糊,半个身子被早早踢下床,揉着脑袋睁开眼,看到早早裹着被子缩在角落,又心疼了。&/p>
“早早,早早怎么了?是我,隽邦。”&/p>
说完才想起她听不见,急的往枕头下摸助听器,匆忙给她戴上,“早早,听到了吗?是我,隽邦。”&/p>
“……”早早惊魂未定,慢慢安静下来,“隽邦?”&/p>
“是。”梁隽邦急切的点点头,伸手轻抚着她的脸颊,“觉得好点没有?还难受吗?”&/p>
“隽邦。”早早呢喃着。&/p>
“是。”梁隽邦此刻就像是被首长点名的士兵,哪里还有一点将军的样子,“要什么?”&/p>
“……”早早面朝着他,眼前一团模糊的影子。她只看着他不说话,眼泪却直接‘啪嗒、啪嗒’掉下来。&/p>
梁隽邦慌了,双膝跪在她面前,“早早,我错了……我混蛋!”&/p>
手指抚上她的脸颊,一低头想要吻她。&/p>
“呃……”突然,梁隽邦闷哼一声,眉头皱紧,却不敢动一下。&/p>
原来是早早一张嘴,咬住了他的手。&/p>
他当然不敢动,她委屈、要发泄是应该的。&/p>
早早咬了他,这还没完,直接推开他站起来,拉着人往外拖拽。&/p>
“早早、早早?”&/p>
早早一句话也不说,拖着人到了门边。梁隽邦意识到她要干什么,忙求饶,“早早,我没穿衣服!”&/p>
他此刻只剩下身一条军裤,这要是出去被下人看见了,岂不是颜面扫地?&/p>
早早摇着头,气的不轻,“出去出去!我管你穿没穿衣服!我又没让你在我面前脱衣服!”&/p>
说着拉开门,将梁隽邦扔了出去。&/p>
“早早!”梁隽邦赤身站在门口,抬手敲门。“你别生气,让我进去,我们好好说说话!”&/p>
房门开了,梁隽邦一喜,“早早……”&/p>
结果却是早早把他的衣服扔了出来,“拿走你的臭皮囊!”&/p>
“嘭!”&/p>
房门又关上了。&/p>
梁隽邦碰了一鼻子灰,偏生门口还有守卫的士兵,看到他这样眼睛都直了。&/p>
梁隽邦眼珠子一瞪,烦躁的骂道,“看什么看?干好你们自己的事!”&/p>
士兵可委屈,他们的事可不就是看好宣四小姐的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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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949章隽早,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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